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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麼說,他可能看得比較遠。比如,江城穩定之後,政府其實就成了這個城市的主角。咱們是軍隊,不可能自己完全去管理一個城市。
而且,白家軍的地盤,也不會只有一個江城。之後,再有其他的重要城池,他應該都想插上一腳。
控制了江城的政府,他也就有了更大的話語權。他在省城其實也想這麼幹來著,跟圖元良談過,但圖元良沒有答應。”
“你怎麼想?”白鳳軒問了一句。
“我說得回來跟你商量,過幾天答覆他。這事不小,明天把大家召集起來開個會,聽聽大家的意見。”
“好。你躺下休息,我給你扇扇子!”
沈懷景因為酒意,這也有幾分犯困。這會兒扇子扇著風,倒也覺得涼爽很多,躺下之後,就閉上了眼。
白鳳軒見他睡著了,又在床邊扇了好一陣扇子,這才輕手輕腳收拾了摔碎的碗下樓去。
第二天,軍營裡的會議人雖不多,但意見卻分成了兩派。
之前主張自己組建政府的羅天逸持反對態度,陳力這一回也站羅天逸這邊。
陳宇一如既往地沒有發表意見。
“老胡,你的意見。”沈懷景點了胡天瑞。
“我......”他看向白鳳軒,“我的意見可能有點流氓。”
“說說,怎麼個流氓法。”沈懷景問。
胡天瑞看了看眾人,“蕭恆要安排人進政府,那就安排好了。就目前來說,咱們確實需要一些得力的人來讓江城恢復繁華。
我也明白,羅副官和陳參謀長的顧慮,這是怕以後蕭恆經由這些人,掌握江城政府,以控制稅收、財政還有對江城的實際管理。
其實,那都是至少一年之後的事。一年之後,咱們應該不差錢了吧?”
說到這裡,胡天瑞邪惡一笑。
羅天逸先吐槽了一句,“胡爺,你真應該去幹土匪。你有那個天份。”
“羅副官,那不是少帥不讓嘛。”
胡天瑞指的是讓白鳳軒下追殺令這事。
別提乾土匪了,他都差點在山裡讓自己人給弄死了。
“那你可以再反一回。”羅天逸再說。
“羅副官,你這就沒意思了。誰還不犯個錯呢,這還不讓人改了。我就不信,羅副官沒犯過錯。就你怕曹大當家怕成那樣,你該不是真睡過人家,然後提了褲子不認賬吧?”
“胡天瑞,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人家曹大當家一個未出嫁的姑娘,你少往人家頭上潑髒水。”
“瞧瞧,這會兒還護上了。裝給誰看呀。虛偽!”
“說誰虛偽呢?胡天瑞,你信不信老子......”
“行了,說正事,吵什麼?”沈懷景眼看著這二人要把眾人帶跑偏,吼了兩句,雙方都住了嘴。
“胡天瑞,你的意思是,咱們先花蕭恆的錢,等江城渡過了困難,再一腳把他踹掉。畢竟,咱們手裡有人有槍有軍隊,蕭恆再有錢,那也不能把咱們怎麼樣,是吧?”沈懷景把話題拉了回來。
“我知道這不地道。但蕭恆敢向幾家勢力下本,那就不是個安分的人。我覺得,多個心眼,不會錯。”胡天瑞道。
“你們怎麼看?”沈懷景又看向眾人。
“真要這麼做,那名聲可就臭了。”陳宇說了一句。
“名聲算個屁。又不做皇帝,還怕史官怎麼寫嗎?再說了,就算要做皇帝,古往今來的開國皇帝,哪一個又清清白白。清白就做不了皇帝,卑鄙的人才能成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