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今晚都不必睡了。
“不行!”他說。
“就一次......男人憋太久,會出問的......”
“這麼說,我離開那八年,你也一直沒憋著?騙子!”
白鳳軒立馬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媳婦,憋是沒太憋,但我真沒別人,那不是有手嘛。我每回都拿著你送我的懷錶,一次又一次,叫著你的名字......”
沈懷景捂了他的嘴。
這個沒臉沒皮的,永遠是這副德性。
過不去的事,就睡一回。
但睡了,事情其實還在那裡。
“最後一次......”他到底是妥協了。
怎麼辦,自己放心尖上的男人,不得寵著嘛。
而且,他還咬了他,還甩了他巴掌,還讓他這麼卑微......
白鳳軒答應得很痛快,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怎麼可能一次呢。
浴桶裡一次,回了房間之後,又來了一次,最後他都睜不開眼了,那傢伙還強來了一次。
於是,第二天早晨起床時,他把這輩子能想到的所有髒話都罵了一遍。
白鳳軒卻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媳婦罵得對,我太壞了,該打,該罵。媳婦再打兩巴掌......”
他還沒臉沒皮拉著沈懷景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呼,沈懷景被他氣得牙疼。
胡天瑞來接人,見沈懷景走路有點奇怪,湊白鳳軒身邊低語道:“少帥,自己媳婦,這麼狠,你是人嗎?”
白鳳軒立馬遞過來一個殺人的眼神。
“我都替沈少爺疼!”胡天瑞的嘴還閉不上了。
“你他孃的......路上把人照顧上,要少一根頭髮,我剁了你。”
“少帥放心,我肯定比你憐香惜玉。”
白鳳軒都想踹他兩腳,但又想著往後半個月還指著他保護媳婦的安全,到底還是忍了。
在碼頭見到蕭恆,卻不見謝小樓,沈懷景有點納悶,“謝老闆不一起?”
“他不去。讓他暫在江城等著,我回來時再接他。”
沈懷景當即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白鳳軒,大概是說,我跟蕭恆都走了,這下沒人攔著你找謝小樓了。
白鳳軒秒懂,立馬道:“媳婦,我保證在你回來前都只待在軍營。你放心,我要再犯錯,你就找十個八個......輪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