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沒給錢!”謝小樓順著他的話,在蕭恆愣的那一下,推開了他。
門被拉開,站在門外的確實是白鳳軒的人。
手裡也確實端了一碗甜品,“謝老闆,你的甜品。”
“謝謝,我拿錢給你。”
謝小樓接過甜品,又從口袋裡掏了錢遞上。
“謝老闆......”那人示意了一下屋子裡,他在門外其實是有聽到點動靜的,而且謝小樓脖子上的吻痕那樣明顯。
剛剛在裡邊發生了什麼,不難猜想。
“麻煩你了......我.....”他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那人也不是個多事的,人家既然都讓他別管了,他也沒有必要非壞人好事。
他是昨天才聯絡上白家軍那邊,雖然費了些功夫。也在第一時間彙報了謝小樓的情況,白鳳軒給 了他回電,他今天來找謝小樓,就是說這個的。但沒得機會。
見謝小樓被人拽走,想替他解圍,看來自己是多餘了。
關上門的時候,謝小樓似乎從那人眼裡讀到了什麼。
心下一咯噔,他下意識覺得,白鳳軒已經知道了。
所以,當蕭恆再撲上來時,他突然抓著蕭恆的手臂就來了個過肩摔。
這一摔,讓蕭恆措手不及。
躺在地上正好看到謝小樓帶了怒火的雙眼,彷彿在說:老子說了讓你別碰我,你他孃的是聾了,還是傻了。
原本那麼好欺負的謝小樓,突然發了火,就像一隻溫順乖巧的小貓,突然就伸出了爪子,撓了主人一個大血臉一樣。
“謝小樓,你找死!”
蕭恆摔得不輕,更重要的是,他沒想到謝小樓跟他動手。
上回打他後腦勺那回,他知道不是謝小樓乾的,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幹這事的人。
而剛剛門外那個......
他雖沒有看到人,直覺就不會那麼巧,剛好有人送什麼甜品來。
是白鳳軒的人,他覺得。
所以,白鳳軒並不是真的不要他,只是把人打發到了省城,不然怎麼會讓人在暗處護著謝小樓。
想到這個,蕭恆心裡的火也就更大。
他想坐起來,才發現腰不能動彈了。
“我是找死。你弄死我,反正我這樣的戲子,賤命一條,但凡有點身份的,不管男人女人,都能糟蹋我。蕭恆,想睡我,就別說什麼把我寫進你家祖譜,直接拿錢來,我也不是不能賣。不給錢,就別碰我。”
蕭恆看著謝小樓,他也就是起不來,要是能起來,今天非得把人給辦了。
才不管是不是血流成河。
這個小東西,太知道怎麼氣他了。
撂完了話,謝小樓見他還躺地上,眼裡滿是吃他骨頭,喝了他血,都不解氣的意思,但卻沒有爬起來。
完了,不會是摔壞了吧?
謝小樓有點後知後覺。
“蕭恆,你別裝,趕緊起來。”
蕭恆疼得不行,額頭上的汗水都出來,微微閉了下眼,“把老子扶起來......”
謝小樓遲疑了一下,還是伸了手去。剛搭了點力,蕭恆就悶哼了一聲,痛苦得臉都有點扭曲了。
完了,這是真闖禍了。
蕭恆後來被送去了醫院。
不過,蕭恆為什麼在謝小樓的屋子裡摔倒,好像謝小樓脖子上的吻痕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謝老闆可是真是尤物,這才到省城多久,先是爬上了圖軍長的床,如今又勾搭了洋行的蕭經理。就蕭經理那樣一個正經人,都能讓他撩撥得不能自持,還折騰得人家腰都斷了,這得多浪啊。大白天的......”
“人家能在白鳳軒身邊待上好幾年,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又不是沒見他唱戲,那腰多細,多軟,在床上的滋味,肯定不一般。”
“怎麼,你也想試試。我怕你給不起錢。你也不看看,勾搭的都是什麼人。圖軍人有權,蕭經理有錢,你我兜裡這點錢,人家是看不上的。”
“老子還嫌髒呢。聽說,老幹那事,屁股都兜不住屎,打個噴嚏,都能把屎給打出來,弄一褲襠。”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你也太他孃的髒了,老子茶都喝不下去。”
難聽的話都入了謝小樓的耳朵裡,他苦笑了一聲,也只能任由別人的嘴說去。
“謝老闆!”
剛才那人從角落裡出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