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是婦人後宅裡的那點上不得檯面的事。
好像很扯。
就像是白老二為了給弟弟和叔父一個交代,硬湊出來的故事。
牽強得很。
“叔父,真的就是這樣。頌軒沒有害三弟的意思。再說了,弟妹也生不出孩子來,頌軒也沒必要拿這個害三弟。”
好像又有點合理。
金寨主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倒不是不信。
從前王府裡的女人爭寵,有的是手段,這點事,別人聽著可笑,但真實性很強。
“叔父,你覺得呢?”白鳳軒問道。
“我跟她說不著。東西是你送我的,我只問你要說法。”
白鳳軒一時語塞。
他也是受害者。
他不過是想分享好東西,想盡點孝心。
怎麼盡點孝心也這麼難呢?
“二叔,叔父,三弟,我真的句句屬實,你們一定要相信頌軒,他絕對沒有害你們的意思。你們要是不信,我就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白太太說撞死,還真就撞。
反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在這裡是演了個全套。
“行啦,都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也給自己留些臉面。”白二爺開了口。
“二叔教訓得是。”白太太立馬恭順乖巧起來。
“是不是真的,你們兩口子自己心裡清楚。姑且就當你們說的真話。不過,害了人,總不能只給個說法,就這麼把事了了吧?”
“二叔,這是一點心意。”白頌軒立馬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票據遞上。
白二爺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順手遞給了白鳳軒。
白鳳軒一看,數字還不錯,難得能從他二哥身上刮肉。
於是逸為其難道,“二哥,按說,你對我和叔父的傷害,這點真的是不夠的。身體上的傷害是其次,主要是精神上的傷害。我被小景嫌棄,叔父在二叔面前更是顏面掃地”
金寨主咳嗽了一聲。
“當然,主要是我,我受的傷害比較重,我家小景差點不要我。二哥,要不,你再添點,全當給我家小景的精神補償。”
白頌軒給這些錢,已經是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了。
哪知道,白鳳軒還嫌少。
“老三,二哥窮啊,比不得你。這些,已經是二哥所有的家當了,實在是拿不出別的了。”
白老二一向摳搜,從他口袋城掏錢,這回要不是扯上了金寨主,他都不能給這麼些錢。
“二哥,瞧你說的。你哪裡只有這點家當。你最近肥得流油,都招土匪眼紅了,怎麼可能只有這點。
二哥別小氣,相比弟弟弟妹還有二叔叔父受到的傷害,心靈的創傷相比,二哥這點錢是補不回來的。
要是二哥實在給不了,那我就只能想想別的法子,自己給自己找點補償。”
白頌軒不傻,知道弟弟這是威脅他。
他心裡雖然很不情願,但又從口袋裡掏了一張票據遞上。
白鳳軒掃了一眼上面的數字,勉強道:“二哥到底是理解人的。那做弟弟的就當吃點虧,長教訓了。我知道二哥二嫂忙,我也就不留你們吃午飯。”
白鳳軒拿了錢,這就要送客。
白頌軒卻沒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