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樓外的煙火秀,讓整個江城都沸騰了。
白鳳軒過生辰還是其次,關鍵是這煙花還能顯示出字來,這也太新奇了。
眾人看完了煙火表演,今晚的生辰宴也就到了尾聲。
白鳳軒心情不錯,也喝得有點多。
沈懷景與謝小樓去了衛生間,白鳳軒與蕭恆便在門口等著各自的媳婦。
自打蕭恆回了江城之後,白鳳軒與蕭恆還沒有碰過頭。畢竟,人家小別勝新婚嘛,實在是有點忙。
蕭恆拿了煙出來遞給白鳳軒,白鳳軒擺擺手,“不抽,回頭媳婦不讓親。”
蕭恆笑了起來,本來想抽支菸的他,也打消了念頭。
謝小樓倒是沒有說過不喜歡他抽菸,但人家白鳳軒都能這麼顧著媳婦的感受,他也得學學。
“嗯,少帥的家教好嚴。”蕭恆打趣道。
“那你呢?你倆......”白鳳軒覺得自己不該問這話,顯得他多在意似的。
“我倆......還行,就是......”
蕭恆突然看了看四下,又瞅了一眼門口,然後把白鳳軒拉到邊上,低語道:“少帥,請教你點事。”
白鳳軒見他神神秘秘,還怕人知道的樣子,心想,肯定沒什麼好事。
“嗯?”白鳳軒等著。
“你跟沈少爺,你們......”蕭恆欲言又止,他覺得這話不是太好問,主要是這種事就不適合宣之於口,拿出來討論。
但是,他在江城,又實在想不到跟誰討論更合適。
畢竟,他這一兩天就要離開江城了。
不能就這麼走了。
“你不行啊?”白鳳軒見他說話很為難,直接問了一句。
“少帥,別咒我!我有兒有女,有妻有妾,我能不......不是那個。就是......小樓吧,怕疼,我那個吧......又比較壯觀一點,所以每次都......你懂的......”
白鳳軒垂眼看著蕭恆,“跟我顯擺?”
“沒那意思,單純請教。”蕭恆擺擺手。
“多壯觀?我看看......”
蕭恆下意識地伸手擋著胯下,他沒有想到,這樣的燙嘴的話,白鳳軒張口就來。
看看?
大街邊上,脫了褲子給人家展示一下實力?
還是找個旅館,然後脫光了展示?
都他孃的不對。
“哦,現在是蔫的,不夠壯觀。”白鳳軒又說。
“少帥,你也太直接了。”蕭恆冷汗都下來了。
“我又不知道你吹沒吹牛,怎麼給意見?”
蕭恆在心裡都罵了一遍髒話了。
他也是失心瘋了,居然會跟白鳳軒討論這樣的問題。
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算是不要臉的,但跟白鳳軒比,他的臉皮還是太薄。
“少帥,當我沒說。”蕭恆擺擺手,轉身欲走,卻被白鳳軒拽了一把,“你不會到現在還沒有吃上肉吧?”
蕭恆在白鳳軒臉上看到了滿滿的嘲諷,他還沒來得及反駁,白鳳軒又說:“有沒有可能,是你不太行。比如,還沒有開始,你就丟盔棄甲。或者是,一直走水路,突然走旱路,不得要領?”
“什麼走旱路?”
沈懷景的聲音突然響起來,兩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快速鬆開的手,還有點小緊張和不安,落在沈懷景的眼裡。
謝小樓跟在沈懷景後面,完全沒有聽到他二人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倆。
“媳婦,我跟蕭恆扯點閒篇。這旱路道遠,山高,匪患還多,不安全。我勸他運送貨物的時候,還是走水路,水路好走。”
白鳳軒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蕭恆額頭上的汗水都下來了,此刻只得尷尬地點頭。
果然,只要自己夠不要臉,要臉的就是別人。
蕭恆自愧不如。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走了。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路上注意安全。”
沈懷景也沒多說,拉了白鳳軒上車,然後回頭朝謝小樓點點頭。
車子駛離了望江樓,白鳳軒想到蕭恆這麼久,居然連肉都沒有吃上,他就實在忍不住想笑。
沈懷景側頭看他,他便努力剋制笑意。
越是這般,越是難以剋制。
“想笑就笑,也沒誰攔著你,別把自己給憋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