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方瑜,又是怎麼回事?”白老二問。
“按權叔所說,周老爺子這幾年一直為什麼人做事。但具體的,他並不太清楚。畢竟,他沒有見過那個人。而周家的買賣最近這幾年能做得這麼好,也得益於他所效力的那個人的幫襯。
三年前,周家在省城的買賣因為周楚洋的急功近利,差點就此結束。後來得以圓滿解決生意上的問題,便是省城有位了不得的人出手。
打那之後,周老爺子的一切指令,都聽從省城那位。權叔陪著周老爺子去過幾回省城,有一次,那人見了周老爺子之後離開,他正巧看到了一個側臉。
雖然當時沒看太清楚,但也知道是個漂亮的女人。去年大哥受傷的時候,周老爺子曾經讓他去江城醫院送過一封信。
沒有說送給誰,只讓他送在醫院指定的地方。他一時好奇,就花了點錢給醫院的小護士,讓小護士盯著誰會來取走那裡的信。而最終拿走那封信的是方瑜。”
“信中寫了什麼?”白老二聽到這裡,一下子站起來。
那時候,他大哥剛做了手術,正是關鍵的時候。
“寫了什麼,他沒敢拆開,所以不知道。但權叔後來借看病之由,到過醫院,也在暗處偷偷看過方瑜,由此確認,周老爺子在省城見的人就是方瑜。
只是,這件事,權叔不敢告訴任何人。因為,他至今都沒有弄清楚這其中的關係,就算是後來出賣了周老爺子,他也沒把方瑜說出來。
再後來,他才知道方瑜還是圖元良的妹妹,更是慶幸自己沒有多那個嘴。”
“他的話,可信?”白老二問。
“可信。他的家人都在我手裡。本來,江城被咱們拿回來之後,權叔的家人也跟著去了省城。只是後來周楚洋被暗殺,差點把命丟了。
權叔覺得省城也不安全,既然有人盯上了周楚洋,沒準兒也會盯上他。他怕家人有危險,就又偷偷把家人給送回了老家附近的一個鎮子。
如果周楚洋活不過來,他就逃離省城,跟家人團聚去。如果周楚洋活過來了,他依然覺得家人不在省城更安全些。現在他的兒子、孫子都在我手裡,他不敢說瞎話。”
白鳳軒這才知道,沈懷景在背後默默做了這麼多。
難怪每天都那麼忙。
他都好想知道,他的小景,腦子裡到底裝了多少東西,居然能把所有的事都做得這麼好,考慮得這麼周到。
一個沈懷景,不知道頂了多少個人。
居然還有人說他的小景如何如何不好。
白老二的餘光正好看到自家弟弟看媳婦如痴如醉的模樣。
“你這發的哪門子騷?”白老二推了他一下。
“咱們大哥差點都......”白老二覺得這話也不對,畢竟白敬軒當時的手術做得很好,而且後來恢復得也很好,不能說方瑜不盡心。
但是,這個方瑜居然藏得這麼深。
“弟妹,你從前一點都沒有覺察你這個生死之交這麼厲害?”
白老二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沈懷景這回不怪白老二,確實,方瑜是他拉入局的。
其實,他在親自聽完了權叔的審訊之後,他也在反思。
“二哥,我會處理這件事。”沈懷景說道。
“你怎麼處理?你剛才不說了嘛,方瑜為南京工作。南京那幫人,打的什麼算盤,不就是想收了咱們這樣的地方勢力嘛。
我估計,圖元良早就是南京那邊的人了。不然,圖元良這些年與咱們都相安無事,怎麼今年突然就對咱們動了心思,害咱們死了那麼多人,連江城都丟了。”
“所以,我要去一趟省城,見圖元良,見方瑜。”
“你去?”白老二輕哼了一聲,“你該不會是去省城把老三給賣了吧?”
“二哥!”白鳳軒可不慣著他這樣汙衊自己的媳婦。
“瞪我做什麼?老子還不是為你著想。弟妹,別怪我小人之心,圖元良上回對江城動手,不就是你去了一趟省城回來之後嘛。
我怎麼知道,不是你們早就商量好的?這一回你再去省城,是想讓圖元良再打一次江城?或者是開江?還是隨州?”
“二哥,閉嘴!”白鳳軒拍了桌子,壓抑的聲音裡帶著怒火。
他不允許誰那樣猜度他的小兔子。
誰都不行。
連他自己也不行。
“你個死心眼的,被美色所迷了。關鍵是,他還不漂亮,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