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留給你半分。除非,小景讓他徹底討厭,他們父子徹底反目,你才能成為沈老闆唯一的指望。
偏偏,小景非常優秀,你又處處不敵他。若是沒有沈老闆絕對不能接受的事,他們父子不會翻臉。
而我,我喜歡小景,我親了他,偏偏還讓你給看見了。所以,那天晚上,你才故意把事情鬧得那麼大,讓府裡的下人都看見,都知道。”
陸昭文仍舊搖頭。
“不承認?”
白鳳軒的匕首在他臉上又劃拉了一下,血道子立馬就出來。
“最近,我閒來無事,尋了幾個早年在沈家做事的下人。他們都說,在小景被關起來之後,你每天都會去找沈老闆替小景求情。
就連姐姐都認為你是在勸說沈老闆,但每次你去‘勸’過之後,沈老闆就更生氣,罰小景就罰得更慘。包括我來提親那次。”
“白鳳軒,我現在落你手裡,想編什麼瞎話,都隨你。你要真有證據,你就拿出來。你說有證人,那就找來對質。”
白鳳軒笑了笑,“陸昭文,有句話怎麼說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
“我去沈家提親,你當時是沒有出現,我被打斷了雙腿,姐姐送我去的醫院。過了太多年,有很多細節我也忘了。
不過,最近可能是扎針扎得有點多,想起來了。姐姐似乎這麼說過一句:父親這麼生氣,也怪昭文多嘴。陸昭文,你當時多了什麼嘴?”
陸昭文的腦子裡閃過多年前的畫面。
“父親,雖說斷袖不光彩,但白家既然上門提親,也算是把懷景放心上的。不如,就成全了他們。如今白家勢力大了,有白家作靠山,咱們以後做生意,也不怕被人卡脖子。”
沈老闆那個性格,哪裡聽得這樣的話。
成全白鳳軒,那是讓他賣兒子嗎?
他的兒子是要繼承香火的,怎麼可能嫁給一個男人。
所以,沈老闆沒有當場打死白鳳軒,那都算是好的。
白鳳軒看著汗水都下來的陸昭文,笑了笑,“放心,小元我會養著,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姐姐。
真是替姐姐不值,為了你這種人,把清白和命都給搭上了。你說,姐姐要是泉下有知,會不會做鬼都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