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軒挑了眉,“我有媳婦,為什麼要你照顧?”
齊修一臉尷尬,往門口看了一眼,低聲說道:“團長,景哥還傷著,那天回老家一路騎馬,他本來屁股就......後來又各種折騰......昨晚景哥回去,換下來的褲子上都是血,他自己偷偷洗了,沒敢讓下人洗......團長就體諒體諒景哥......”
褲子上都是血?
白鳳軒聽到這話,想起來,扯到傷口頓時疼得眉毛都要打架了。
“團長,你彆著急。我來的時候,跟軍醫官說了,讓他找個機會給景哥看看,再弄點藥。景哥自己肯定不好意思說的。”
“讓軍醫官看他屁股?齊修,我看你也不想活了。”
白鳳軒正疼呢,又被齊修的話給氣著,他現在就是爬不起來,要是能爬起來,肯定揍這小子。
小兔子的屁股是誰都能看的嗎?
只有他能看。
誰看他挖了誰的眼珠子。
“你去叫軍醫官來......算了,一會兒小景回來,你先送他回去,讓軍醫官再給配點藥。但是,不許看!”
沈懷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白鳳軒在嚷嚷,他就聽到最後一句,‘不許看’。
“不許看什麼?”沈懷景問道。
白鳳軒和齊修同時愣住了,齊修心想,他的景哥到底聽了多少,會不會覺得他多嘴。
畢竟,他哥可是說過,就算是他景哥也不喜歡有人提那件事的。
“景哥,是我,我想看看團長的傷口,他不讓。”齊修慌亂之中找了個理由,心虛地看了一眼白鳳軒。
“你又不是醫生,看什麼看。”白鳳軒還順嘴接了他的話,像是真就那麼回事。
“一會兒醫生會來檢查傷口,齊修你要看,就看吧。”沈懷景隨口說著。
“媳婦,我的身體那也不是能白看的。我是你的,你才能看。”
沈懷景不太喜歡他叫媳婦,特別是當著外人的面,“一大早就胡說八道,我看你不是傷在腰上,你是傷在腦子裡。齊修,一會兒回去買幾個豬腦燉上,給你們團長補補。”
齊修看了一眼白鳳軒,嘿嘿一笑。
但對上白鳳軒殺人的眼神,他立馬止住笑。
“對了,景哥,我剛才來的時候在樓下碰到周家少東家了,他說來探望團長,還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