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趕緊派人去沈家老宅看看。”周老爺子急切道。
“父親,看什麼?”
“看什麼?看看最近有什麼人來,做了什麼,拿了什麼......”
周楚洋雖然不太明白他父親的意思,但還是應聲下去安排。
夜色籠罩著江城,除了遠處江面上偶爾會傳來的汽笛聲,這個城市安靜地沉睡著。
沈懷景沒有睡意,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綻放的玉蘭花。
春天很美,春夜也很迷人,只是他的心情沉甸甸的。
“小景......”
聽到白鳳軒喚,他趕緊回身往病床邊去。
睡了幾個小時,白鳳軒總算是醒了,只是他一直趴著,脖子睡得酸楚不說,臉都有點睡變形了。
“是不是傷口疼了?”
沈懷景回到醫院之後,白鳳軒也喚過幾次他的名字,皺著眉頭,像是很疼的模樣,他便在他耳邊輕輕哄著。
但這一回,白鳳軒是睜著眼睛的。
“嗯,很疼!”
他看著沈懷景,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彷彿下一刻就會有大顆的眼淚砸下來。
“我去叫醫生!”
沈懷景要走,白鳳軒趕緊拉住人,“別走,你走了,我更疼!”
“我讓醫生給你打止痛針,會好一點......”
“你就是止痛藥。你親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他的眼裡寫著渴望,哪怕人都這個樣子,但想親近媳婦的心思,至死方休。
只要還喘氣,媳婦都是要親的。
“媳婦,真的好疼,我不想打針,針打太多,不好。我會變傻子的......”他拉著沈懷景的手,撒嬌的模樣怪惹人心疼。
沈懷景低頭親了一口在他臉上,他似乎有幾分錯愕。
小孩子要糖吃是常事,但要不要得到是另一回事,要一要是習慣。
但這個糖來得太容易,所以,小孩子有點不習慣了。
“媳婦,剛才太快,能不能......”
他話還沒說完,沈懷景又親了他一口,這一回親在他的唇邊。
“媳婦,我是不是快死了?不然,就是做夢還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