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看著在地上痛苦翻滾的寶馬男,心裡卻有股莫名的快意,在當警察的那三年裡,他曾經遇到過幾次未成年的女學生被社會上一些男人哄騙失身的案子,不諳世事的女學生,在成年男子的花言巧語和利誘之下,很容易失陷進去,有時候在迷迷糊糊並不是很情願的情況下,她們就已經失身,而這種情況,因為強迫的情況並不明顯,或者說通常找不到證據,即便她們事後報案,也往往無法給對方定罪。
而更多的情況下,這些女孩子都不會報案。
這種情況一直讓寧凡很無奈,甚至是憤怒,就像眼前這個寶馬男,開著豪車,衣著光鮮,長得也不錯,這樣的男人,對很多女人確實有著很大的吸引力,而在寧凡看來,如果是一個成年女人因為虛榮心上了這人的車甚至上了他的床,那都沒什麼好說的,但如果被哄上車甚至騙上床的乃是未成年女學生,那就不是他能容忍的了。
而毫無疑問,眼前這寶馬男,應該就是專門以那些未成年的女學生當目標,而以這人今天的行徑,恐怕那些女學生未必都是自願,只是沒人報案,也沒有證據,根本無法追究他的罪名。
過去,寧凡是警察,遇到這種情況,即便憤怒,也只能無奈的看著,但現在,他已經不是警察了,有些事情,他可以做了。
“張所長,我記得這位應該是重傷住院了吧?”寧凡看著張君,淡淡的問道。
“呃,對,對,是住院了。”張君呆了呆,然後連忙點頭,他總不能說之前這貨是假裝的吧。
“張所長,重傷住院的病人私自離開醫院,很容易出事的,身為人民警察,你遇到這種事情不能不管,還是把他送回醫院去吧。”寧凡不緊不慢的說道。
“啊,好,好的。”張君突然有些明白過來。
“草,姓張的,給老子抓人……啊……痛死老子了……快抓他……”寶馬男一邊在地上痛苦翻滾一邊嚎叫。
“抓什麼人?你試圖綁架女學生,人家見義勇為打傷你,能抓誰?”張君將寶馬男從地上拖了起來,“受傷了就呆在醫院,跑出來做啥,看,這下傷勢又發作了吧?”
“草,姓張的,你丫這是顛倒黑白……老子要舉報你……”寶馬男氣急敗壞起來。
“誰顛倒黑白了?你受傷這是有證據的,醫院都有證明,現在你傷勢發作,跟別人無關,誰打你了嗎?你問問他們,誰打你了?沒人打你!”張君這回是鐵心決定不跟寧凡作對了,這丫太狠了啊,這一腳,基本上讓這馬總做不成男人了。
至於他收了馬總的錢,反正也沒證據,到時候他就說這丫誣告。
這麼想著,張君把寶馬男弄到警車上,然後轉身跟寧凡打招呼:“那,寧總,我就先把病人送醫院了,您請自便。”
“張所長,做你職責內的事情吧。”寧凡淡淡的說道。
“好,好的。”張君拉開車門,就準備鑽進駕駛室。
“張所長,每個人都難免會犯一些錯誤,但小錯誤還來得及改正,等成了大錯誤,恐怕就來不及了。”寧凡淡淡的說道。
“是,是。”張君忙不迭的點頭,冷汗又下來了。
“姓張的,老子一定要舉報你……啊……”那位馬總還在嚎叫,張君急忙上車,發動車子,一踩油門,載著痛苦慘叫的寶馬男離去。
“小舅舅,你太厲害了!”何文此刻更加興奮的嚷了起來,看著寧凡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何文跟寧凡這位小舅舅平時來往並不多,其實彼此並不算熟悉,不過剛剛發生的事情,顯然讓何文一下子覺得這位小舅舅親近了許多。
“小凡,他們會不會報復我們?”何振卻隱隱有些擔憂。
“姐夫,別擔心,有事我會解決。”寧凡笑了笑,“何文,我先送你跟你同學回學校吧,姐夫,你準備去哪?”
“你姐說有事跟我商量,我去一下醫院吧。”何振想了想說道。
“那行,等會我也要去醫院。”寧凡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向自己的摩托車,“何文,走吧。”
“哇,小舅舅,你這摩托車看著好酷啊!”何文看到哈雷,又是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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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你小舅舅真的好厲害啊,這摩托,好像是哈雷呢!”馮敏敏也是眼睛亮閃閃的。
“上車吧。”寧凡笑了笑,自己先跨上摩托車,何文也跟著坐了上來,馮敏敏則坐在最後面,看她那很自然抱住何文腰部的行動,顯然,他們倆確實是一對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