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玉壺,為秦塵斟茶。
“不知秦師兄與沐兒小師姐來我這,所為何事?”百鶴問道。
秦朝小抿一口香茗之後,說道:“這都幾日了,閒來也無事,我們便順便過來看看師弟你與嫣兒師妹恢復得如何了。”
“勞秦師兄記掛,嫣兒與我已無大礙。”百鶴說道。
“沒事了就好,之前聽清染師叔說了血殿內之事,倒是真的讓我與沐兒都嚇了一跳。”秦塵說道。
“多虧了師父她手下留情,及時制止了嫣兒,不然恐真的......”百鶴說道。
聞言,秦塵略一沉吟,說道:“師弟也別怪師父,血魂功與本命傀之事事關重大,若是在宗內,即便那些個真傳弟子,恐也都難逃極刑。”
“我知道,我也並沒有怪師父。”百鶴說道。
“你們也是真的運氣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師父她這麼好說話的。”一旁,血沐突然說道。
聞言,百鶴、白嫣皆轉頭看向了血沐。
“我聽清染師叔說,師父在宗門,可是出了名的冷麵無情,當初她在宗門之時,因為弟子觸犯宗規,死在她手上的內門乃至那些親傳弟子都不知有多少,而像你們這樣,偷學了宗門至高功法與最機密術法的人,竟還能在她手裡活著的,倒還真是......”
“沐兒!”
血沐話還未說完,秦塵便將之打斷制止。
血沐撇了撇嘴。
“師弟也別聽沐兒瞎說,她也只是道聽途說,師父人其實也挺好的,特別是對自己親近之人。而今師弟也拜入了師父門下,對師弟,師父也會如對我和沐兒一般一視同仁。”秦塵說道。
百鶴點頭,說道:“師兄放心,師父那,我不會心存芥蒂。此番能僥倖不死就已是大幸,我又豈會那般不識好歹。”
“師弟能這般想那就最好。”秦塵說道。
略一遲疑,百鶴問道:“秦師兄,不知咱們師父,尊姓大名?”
“師父姓名?”秦塵低語。
“不錯,而今已拜入師父門下,卻還不知師父大名,實屬慚愧。”百鶴說道。
“告訴師弟你也無妨,師父姓秦,名墨染。”秦塵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