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人。”
她又不好直接問是什麼病,那樣就露餡了,只好就此作罷。
傅瑤幽幽一嘆:“這病來得真不及時。”
她已經放棄了勸說徐勵,就想看徐勵一意孤行秋試會試殿試一路走過去,等著他殿試之後走程燁上輩子被猜忌被閒置被出走的命運,可能這對於徐勵而言也不算是太差的命途,結果老天居然讓徐勵在這節骨眼上病倒了。
看樣子無論如何,三年後再入試才是徐勵的命中註定。
傅瑤想起一句話——“天意不可違”,這便是徐勵的“天命”嗎?是不是就算她改變徐勵周圍人的命運,徐勵的命運卻依舊是不可違逆的。
如果是……是不是意味著以後她還是免不了要嫁徐勵的命運
只是稍稍一想,傅瑤便連連搖頭——不可能的,她根本不會再去京城也不會回傅家,如果左家無恙,左家不會讓傅家插手她的婚事,如果左家最後仍是保不住她也會跟著左家共存亡,不會讓傅家再有機會干涉她的婚姻。
況且這輩子與上輩子不一樣,如今唐婉還在,雖然唐婉之前有意透過阮如想撮合他倆,但是左家那邊既然已經婉拒,唐婉應該也不會強求。
她跟徐勵絕對不會再有任何關聯!
李長青想了想:“依我說,二少爺這病倒是病得及時。”
傅瑤有些訝異,抬眼看向李長青。
李長青壓低了聲音:“二少爺近來在家中養病,怕是沒怎麼聽說外邊的事,小的聽說,今年有人秋試舞弊,大人們暗中審理了這小半月,今日才公佈出來,早上小的出去替夫人取藥,看外邊鬧得沸沸揚揚的,聽聞好些個士子的名次都被剝奪了,就算是不被剝奪,這跟舞弊之人一屆,名聲只怕也是不太好的。”
傅瑤這下徹底呆住——今日受到的衝擊實在是太多了些,得容她緩一緩。
她記得上輩子沒有這事啊。
上輩子這一屆雖然多事,但是出事明明是在殿試之後,怎麼秋試就開始這麼熱鬧了。
李長青見“他”神色不對,又寬慰道:“依我說,二少爺也是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都站在二少爺這邊,二少爺之前的病雖然來得急,但是也不算大病,就恰恰只是讓二少爺不能去考,顯然就是為了讓二少爺免了這禍事。”
“以二少爺的才學,自然不屑於舞弊之事,只是沾染上這些也是麻煩,”李長青見“徐勵”神色還是不好,又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不好再多說,只好告退:“小的再出去替二少爺打聽打聽。”
傅瑤見他落荒而逃,回過神來,心中無限惋惜——徐勵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