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藥方。
陸丞相看了沈玦一眼,得了他的準允,行禮後領著戴璟出了門。
房間裡只剩下沈玦和陸菀,一瞬間安靜下來。
沈玦走到床邊坐下,仔細看著陸菀,墨眸中透著珍視與認真,似乎試圖找出些許曾經的蛛絲馬跡。
未過片刻,陸菀悠悠轉醒,對上沈玦的目光略微一愣,隨即她一貫清冷孤高的面容上難得浮現出一絲柔弱,卻倔強的不肯讓眼淚流下來。
沈玦瞧著她的模樣,心疼道:“可是哪裡難受?”
陸菀搖搖頭,垂眸沉默片刻,忽然輕輕勾住了沈玦放在膝上的小手指。
陸菀第一次對他示弱,沈玦渾身一震,聽她慼慼然道:
“言成,方才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我夢見顧翔將我困在一個房間裡,想要、想要強//暴我,後來,後來他又點燃了床帳,想燒死我,言成,我覺得自己此前似乎被火燒過,夢裡那種感覺太真實了。”
“顧翔如今不是就在刑部麼,你、你替我殺了他可好?”
沈玦黑眸中閃過一抹異樣又飛快斂去,安撫般摸了摸陸菀的頭,笑道:
“好,菀菀說什麼便是什麼,不過是殺個人罷了,只要能讓你開心。只是你方才——”
他頓了頓,試探道:
“方才可是想起了什麼?”
陸菀扶著額頭,一副頭痛欲裂的樣子,蹙眉痛苦道:
“我不知道,我的頭好疼,我覺得我渾身都疼,像是被火燒了一般,我……我好難過。”
沈玦瞧著陸菀的模樣,忙扶著她重新躺下,既欣喜又心疼。
此前陸菀失憶,對於從前之事一概不記得,戴璟說是因為受了刺激所致,這次還是第一次,她隱約記起曾經的火災。
沈玦心情有些複雜,也不知道這對她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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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綰打從中午在刑部地牢和沈玦分別後,回到花千樓連謝舒禹都沒見,泡了個澡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