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俏拖著苗北的殘軀就往外薅,陳小刀上前對劉若煙說:“劉小姐,這人叫苗北,他父親可是一個族寨的頭目,你要殺了他,恐怕會惹禍上身的。”
劉若煙寒著俏臉說:“別說他老爹是族寨的頭目,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說完,瞪了趙旭一眼,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再慢慢清算!”說完,頭也不回離開了。
趙旭和陳小刀對望了一眼,二人相視一笑。
心裡都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女人真得惹不得!
陳小刀對趙旭說:“少爺,我已經給華醫生髮資訊了,我們走吧!”
“好!”趙旭點了點頭。
陳小刀見趙旭中毒的好條手臂,又黑又腫的,對趙旭勸說道:“你把車停醫院吧!一隻手開車不方便,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好吧!”
趙旭沒再倔強,要是因為亂動,致使封住的血脈被衝開,那就壞了。
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在去華怡家裡的路上,陳小刀一邊開車,一邊對趙旭詢問道:“少爺,你和那個劉若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救了她,她一點也不感緒,將車速放緩下來,苦笑著說:“少爺!這幸虧是你救得劉若煙和林俏。倘若是被我救得,那她要殺得人豈不是我?”
趙旭笑了笑,沒想到陳小刀原來是在擔心這件事情。
不過,陳小刀說得話並無道理。
如果,當時陳小刀要是挑選這邊的冷庫,那麼救劉若煙和林俏的人,定然是陳小刀無疑,也會遭到趙旭同樣尷尬的問題。
趙旭對陳小刀開玩笑地說:“你可以娶了劉若煙啊?”
“怎麼可能?少爺,你知道我心有所屬的。”陳小刀說。
一提到這個,趙旭對陳小刀關心地詢問道:“小刀,你和你師妹的感情進展怎麼樣了?”
“還可以吧!雲瑤她總算是敞開了心扉,但還沒完全接受我。”
“為什麼?”趙旭不解地問道。
“為了陸小川!”陳小刀嘆息了一聲,說:“陳小川就是雲瑤的心魔,只有除掉陸小川,或許能讓她釋懷吧!”
趙旭伸手拍了拍陳小刀的肩膀,出聲安慰道:“別放棄!只要有希望就好。”
趙旭感覺自己和老婆李晴晴的感情之路就夠坎坷了,沒想到陳小刀的感情之路,比他還要艱難的多。
有道是:“有情才是無情事,無情才是最有情!”
華怡事先接到過陳小刀的電話,待趙旭和陳小刀到了之後,早已經穿戴好等在了家裡。
華怡畢竟是個女人,雖然已近深夜,但不能在趙旭和陳小刀兩個大男人面前穿得太暴露。
見趙旭的右手,從胳膊肘位置到手臂,黑得像烏雞骨,手掌腫脹,看上去相當駭人。
“趙先生,你這是怎麼弄得?”華怡緊皺著秀眉,對趙旭問道。
趙旭對華怡說,是被一條“蜈蚣”咬得。
他記得,苗北說這是來自異域的“血斑蜈蚣”。
異域“血斑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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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怡聽了大驚失色。
趙旭察顏觀色,從華怡眉頭緊皺,就知道這毒性肯定非常棘手。
華怡取過銀針,讓陳小刀去取一個盆子,到樓下取下鬆軟的泥土,放進盆子裡,以防毒血外濺。
陳小刀將華怡說得東西準備齊全後,華怡開始用銀針,捏著趙旭的手指,開始放血。
五根手指逐個放血後,趙旭手指的腫脹並沒有緩解多少。倒是青黑之色,略有減退。
華怡用止血貼,粘住趙旭手指標扎的部位。然後起身對趙旭說:“趙先生,你等一下!我去醫館給你拿瓶袪毒丸。”
“小刀,你陪華醫生去吧!”趙旭說。
陳小刀應了句:“好!”,陪著華怡去了醫館。
十幾分鍾,兩人回來之後,華怡將取來的“袪毒丸”交到了趙旭的手上,神色凝重地說:“趙先生,異域的血斑蜈蚣,是蜈蚣裡的變種,這種毒素極強。若是普通人被咬,恐怕不到一個小時就會斃命,幸好你及時封住了血脈。但這種毒,我華家藥典有過記載,只記載過有被咬病人的經歷,卻沒寫怎麼治之法。”
“我教你一種針法,你每日戴上手套,在食手、中指和無名指的手指肚位置,分早晚放兩次血,直到手的膚色黑色顏色減退。我沒有尋到根治的方法,但暫時能保住你的這條手臂。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