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清冷貴氣,自帶漫不經心的閒散與鬆弛。
她清晰地聽到她的心在滴血。
明明他以前曾說過,喜歡宜家宜室的乖乖女。
她銘記於心,大學畢業就跟他結婚,她一天班都沒上,奮力做著遲家少夫人,磕磕絆絆地融入京市貴婦名媛圈,現在卻又聽他說喜歡女強人。
她哪裡還不懂,那影后是乖乖女,他就喜歡乖乖女,那影后是女強人,他就喜歡女強人。
他遲域,只是愛別人,不愛她蘇迦妮罷了。
是她,一首視而不見妄圖日久生情。
昨晚,她生怕他跟她攤牌,她無法面對即將失去他的劇痛,她圈住他的脖子,發瘋般咬上他的唇,蓄意勾引,第二次撲倒他。
她提出再要一個女兒的要求。
她也只能想到這樣拙劣的手段來留他。
這樣的蘇迦妮,卑劣不堪,卑微至極,連她自己都嫌棄厭棄。
蘇迦妮目光呆滯,表情嘲弄地掀開被子,下床。
腳踩到地,鑽心難言的痛楚突兀地傳來,她沒站穩,身形一歪………
沒摔倒。
腰身被人從後面掌住,替她穩住。
熟悉的清冽氣息包裹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