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匠,請他將其雕琢成一匹精美的玉馬,並在馬背上刻下了我的名字。”
田爾耕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桌上的玉馬,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與得意。然而,這一切在杜梅豔眼中卻是如此的刺眼和噁心。她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那塊玉打碎,將眼前這個惡魔碎屍萬段。
杜梅豔心中的憤怒已經到達了頂點,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忍耐下去了。她猛地站起身,緊緊盯著田爾耕的眼睛,聲音冰冷而堅定:“田大人,你知道嗎?我就是杜家的唯一倖存者,杜梅豔!今天,我要為我的家人討回公道!”
說完,杜梅豔猛地拔出腰間的短劍,衝向田爾耕。在酒樓的二樓雅間內,氣氛一度劍拔弩張。杜梅豔心中的憤怒如烈火熊熊,再也難以抑制。她緊握著手中的茶杯,手指因過度的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銳利如刀,直刺坐在對面的田爾耕。
田爾耕原本乃是東廠之中一等一的高手,然而此時此刻的他卻是如坐針氈一般,渾身不自在極了。只見他那一雙眼睛四處遊移著,根本就不敢和對面坐著的杜梅豔對視一眼。其實田爾耕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非常清楚自己當年可是親自帶著手下那幫人制造出了那場慘絕人寰、令人髮指的杜家滅門慘案啊!這件事情可以說是成為了杜梅豔內心深處永遠都無法癒合的一道傷疤。
只聽見杜梅豔用一種低沉且冰冷至極的嗓音緩緩說道:“田大人,難道您不知道我為什麼能夠如此忍氣吞聲、含垢忍辱地活下來直到今天嗎?”話音剛落,田爾耕不由得渾身猛地一顫,因為他很清楚,今天恐怕就是自己的大限之日了。儘管如此,他還是拼命讓自己強行冷靜下來,並故作鎮定地開口回答道:“杜杜姑娘,請您相信我,當年之事完全是迫不得已啊!我也只是聽從上頭的命令列事而已,實在是身不由己呀!”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其實田爾耕說話的語調裡已經明顯帶著一絲絲難以掩飾的顫抖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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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事?"杜梅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彷彿燃燒著無盡的怒火。她緊盯著眼前的人,眼中的恨意讓人不寒而慄。
田爾耕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他咬咬牙,猛地站起身來,擺出一副準備迎戰的姿態。然而,他心裡清楚,這一戰恐怕凶多吉少。
杜梅豔跟隨慧玄大師習武多年,苦學技藝,只為等待今日這個時刻。此刻,她的身手矯健如鬼魅,瞬間便閃到了田爾耕的身前。她出手迅猛,一把抓住田爾耕的衣領,用力一扯,將其狠狠地摔回到座位上。
"田爾耕,今天,我要為我死去的家人討回公道!"杜梅豔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其中蘊含著深深的決絕和仇恨。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劍一般,直刺田爾耕的心臟。
田爾耕的臉色變得慘白,他拼命掙扎著,試圖掙脫杜梅豔的束縛。但杜梅豔的力量遠超於他,任憑他如何努力,也無法逃脫那隻如同鋼鐵般堅硬的手。
眼看著杜梅豔從腰間拔出一柄鋒利無比的短劍,田爾耕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和恐懼。他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死亡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剎那間,兩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刀光劍影交錯,拳掌相擊聲此起彼伏。整個空間都被緊張的氣氛所籠罩,彷彿時間都凝固了。
杜梅豔的招式凌厲狠辣,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威脅;田爾耕則拼死抵抗,使出渾身解數想要保住性命。然而,實力的差距使得這場戰鬥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
劍身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映照出杜梅豔那張冷漠而堅定的臉龐。她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彷彿踩在敵人的心臟上,讓人不寒而慄。
田爾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逐漸逼近的杜梅豔,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隨著距離的拉近,劍尖如同毒蛇般直直指向他的咽喉,散發出致命的氣息。
田爾耕拼命地向後退縮,試圖尋找一絲生機。然而,當他的後背緊貼著冰冷的牆壁時,才發現自己已無路可退。絕望籠罩著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渴望。
"你今天若是殺了我,我我義父魏忠賢絕對不會放過你,整個清霧樓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田爾耕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威脅,企圖用魏忠賢的權勢來嚇唬杜梅豔。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杜梅豔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她對田爾耕的恐嚇無動於衷。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為正義而戰。她緊緊握住手中的短劍,毫不猶豫地朝著田爾耕的胸膛猛刺過去。
田爾耕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