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聚集過來,將杜梅豔團團圍住。但杜梅豔並沒有絲毫的慌亂,她冷靜地觀察著每一個爪牙的動作和表情,尋找著突破口。
就在這時,她發現了一個爪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安。她心中一動,決定利用這個機會。
她突然發出一聲怒吼,身形猛地衝向那個爪牙。其他爪牙見狀紛紛揮刀砍向杜梅豔,但她的身法靈動異常,輕鬆地避過了這些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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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名眼神猶豫的爪牙在杜梅豔的攻擊下,更是顯得手忙腳亂。他不斷地後退著,試圖躲避杜梅豔的短劍。但杜梅豔卻緊追不捨,一步步逼近著他。
終於,在一名爪牙的攻擊即將砍中杜梅豔的時候,那名眼神猶豫的爪牙突然大聲喊道:“住手!不要再打了!”
杜梅豔趁機一劍刺入了他的胸膛。那名爪牙瞪大了眼睛,看著杜梅豔,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你怎麼可能……”
杜梅豔冷冷地看著他:“你們東廠的人,不是都應該做好隨時送命的準備嗎?”
當最後一名東廠爪牙倒下時,杜梅豔緩緩收起短劍。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疲憊和慌亂,只有堅定和冷酷。她看著滿地的屍體,心中沒有一絲波瀾。這些人,都是為了那個惡貫滿盈的田爾耕而死的,他們的死是罪有應得。
這場戰鬥雖然激烈異常,但杜梅豔卻並未受到太大的損傷。她知道,這只是魏忠賢的試探而已。接下來,他必定會派出更加強大的爪牙前來追殺自己。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未來會面臨怎樣的困難和挑戰,她都會堅持下去,直到徹底擊敗魏忠賢為止。
而此刻的魏忠賢,正坐在府邸之中,臉色陰沉如水。他知道,自己的義子田爾耕已經死在了杜梅豔的手中。而且,清霧樓也已經被東廠的人付之一炬。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憤怒和不甘。
他發誓,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都要為義子報仇雪恨。同時,他也開始重新審視杜梅豔這個女子。他知道,她不僅容貌出眾,而且武功高強、心思縝密。這樣的女子,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那就必須徹底剷除!
於是,魏忠賢開始調集手下的精英力量,準備對杜梅豔展開一場大規模的追殺行動。他相信,只要自己出動足夠多的人手和精銳的爪牙,就一定能夠找到杜梅豔的藏身之處並將她捉拿歸案!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杜梅豔已經藏身於一個神秘的道觀之中,並且得到了慧玄大師等人的全力庇護。同時,她也已經做好了應對魏忠賢追殺的準備。一場更加激烈和殘酷的鬥爭即將展開……
魏忠賢坐在陰暗的書房中,臉上露出狠辣之色。他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彷彿在為即將到來的血雨腥風敲響喪鐘。他沉聲對站在一旁的錦衣衛指揮崔應元道:“崔指揮,我要你率領精銳兩百餘人,直奔蘇州。務必在三十日內取回杜梅豔的首級覆命,否則你自我了斷吧。”
崔應元心頭一凜,他知道魏忠賢的手段和決心。他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遵命,魏公公。”
隨後,崔應元帶著一支精銳的錦衣衛隊伍,悄然離開了京城,直奔蘇州而去。他們的行蹤極為隱秘,彷彿一陣風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數日後,崔應元一行人抵達了蘇州。他站在繁華的街道上,心中卻是一片冷靜。他知道,這次的任務不同於往常,杜梅豔並非等閒之輩,她心思縝密、武功高強,要想取她首級並非易事。
崔應元心中暗自盤算著,對待杜梅豔不能硬攻,只可智取。於是,他心生一計,決定找一個白面書生,假裝被東廠追殺逃到道觀,去接近杜梅豔,獲取她的信任後,再尋機斬殺她。
不久之後,崔應元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一名年輕的書生模樣的錦衣衛叫白傳響。他長相白淨,給人一種文弱書生的感覺。崔應元將計劃詳細地告訴了他,並囑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可有任何差錯。
白傳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後,他按照崔應元的安排,假裝被東廠追殺,逃到了杜梅豔藏身的那座道觀。
在道觀的一隅,慧玄大師正與杜梅豔沉浸在武術的探討中。杜梅豔手中長劍揮舞,劍尖帶起一片風聲,她的劍法凌厲,每一步移動都如同流水般自然。慧玄大師則在一旁指點,他的雙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真理。
突然,一陣清脆的鈴聲打破了道觀的寧靜。一名白面書生踏著青石小道,緩緩走來。他身穿一襲青衫,腰間掛著一隻精緻的玉佩,面上帶著一抹溫和的微笑。他走到道觀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