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家中。
然而,令杜梅豔和白傳響始料未及的是,這場看似普通平凡的宴會竟然隱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事實上,袁忠志這個名字不過是個假名罷了。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杜梅豔多年前親手謀害之人——田爾耕的弟弟田爾喜!
為了給慘死的兄長報仇雪恨,田爾喜不惜隱姓埋名,化身為袁忠志。在此期間,他日夜苦習絕世神功,只為等待一個絕佳的機會向仇人展開報復行動。經過多方打探田爾喜仍然不是杜梅豔和白傳響夫婦的對手,才化名袁忠志,接近杜梅豔和白傳響夫婦。取得杜梅豔和白傳響夫婦的信任後,尋找機會報仇。,田爾喜覺得時機已然成熟……於是便有了今日這場精心策劃的鴻門宴。
宴席之上,人們手持酒杯,相互敬酒,歡聲笑語此起彼伏。田爾喜面帶微笑地對杜梅豔和白傳響夫婦說道:“我即將離開蘇州,特意前來向二位道別。所以才設宴邀請你們,共敘離別之情。”然而,在他那看似親切的外表下,隱藏著無盡的仇恨與狠辣。
其實,田爾喜早就暗中在酒菜裡下了致命的毒藥。而他自己,則事先服用瞭解藥,以確保自身安全無恙。此時此刻,杜梅豔和白傳響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他們完全沉浸在這片刻的歡愉之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田爾喜看著眼前談笑風生的兩人,心中暗自得意。他心想:“很快,你們就會嚐到痛苦的滋味!”而杜梅豔和白傳響依然一無所知,繼續享受著美食和美酒帶來的愉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毒性開始發作。正當二人沉浸在珍饈美饌和瓊漿玉液帶來的愉悅之中時,杜梅豔與白傳響夫婦忽然感到腹部一陣劇痛襲來,彷彿有千萬只毒蟲在啃噬一般,讓他們痛苦不堪。而此時,田爾喜毫無徵兆地發起了攻擊,其攻勢猶如狂風驟雨般兇猛凌厲。
杜梅豔和白傳響不禁失聲驚叫,滿臉驚愕地質問田爾喜:“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加害於我們?”田爾喜則發出一陣狂笑,聲音震耳欲聾,迴盪在空氣中:“今日便是你們一家命喪黃泉之時!”
田爾喜的這番話如同一把沉重的鐵錘,無情地擊打在杜梅豔和白傳響的心上。他們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充滿了被背叛的憤怒和絕望。在此之前,他們一直將田爾喜視為摯友、親如兄弟,怎會料到他竟是這般陰險狡詐、心狠手辣之徒?
“你……你為何要害我們?”杜梅豔艱難地問道,她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為何?你們問我為什麼?哈哈哈!”田爾喜瘋狂地大笑起來,他的眼中閃爍著仇恨和狠意,“你們不該害死我的哥哥田爾耕!”
杜梅豔和白傳響夫婦如遭雷擊般僵立當場,他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之人,滿臉驚愕與難以置信——竟然是田爾耕的弟弟!杜梅豔強忍著內心的劇痛,緊咬嘴唇說道:“你哥哥田爾耕作惡多端、罪大惡極,他率領手下殘忍地殺害了我家中上百人,此仇不共戴天!我手刃田爾耕不過是替天行道,為我全家人討回公道罷了。”
然而,田爾喜對這番話置若罔聞,他的眼神充滿仇恨與冷酷,聲音也變得冷冰冰且無比殘忍:“哼!我才不在乎什麼理由,反正你殺了我哥哥,那我勢必要將你們滿門抄斬!”話音未落,只見田爾喜身形一晃,瞬間便出現在杜梅豔和白傳響身前。他雙掌緊握,掌心之中匯聚起雄渾磅礴的內力,緊接著猛地向前拍出一掌,掌風呼嘯,徑直朝著杜梅豔的胸口襲去。
這一掌威力驚人,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彷彿要將一切都摧毀殆盡。杜梅豔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但她並沒有退縮畏懼,而是咬緊牙關準備迎接這場生死之戰……
杜梅豔驚呼一聲,她想要躲避,可是身體卻已經僵硬得無法動彈。就在這危急關頭,白傳響猛地撲了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杜梅豔。
“砰!”一聲悶響,白傳響被田爾喜的掌力擊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他的嘴角溢位了鮮血,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傳響!”杜梅豔驚呼一聲,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她的身體卻已經完全不受控制。
田爾喜冷冷地看著這一幕,他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他一步步走向杜梅豔,手掌中再次凝聚起內力。
在田爾喜發動攻擊的瞬間,杜梅豔和白傳響夫婦意識到了危險的臨近。他們拼盡全力,護住身邊的兩個孩子,試圖躲避那致命的毒手。但田爾喜的毒計已經展開,他的暗器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斬向無辜的生命。
“不!”杜梅豔尖叫一聲,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