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去生活。”
兩人聊了一會兒,杜牧發現自己對張好好的感情越來越深。他開始意識到,自己不僅僅是對年輕時的張好好有暗戀之情,更是對現在的張好好產生了深深的欣賞和傾慕。
然而,他知道自己的生活中已經有了夫人,而且夫人對張好好的態度並不友善。這讓他陷入了矛盾和糾結之中。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與夫人和張好好之間的關係。
張好好也感受到了杜牧的矛盾和掙扎。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知道自己無法與杜牧的夫人相比。但她也不想放棄與杜牧之間的感情,她渴望能夠與他在一起,共度餘生。
“杜大人,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多阻礙和困難。但我真的很喜歡你,很想和你在一起。”張好好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杜牧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和無奈。他知道自己的內心也早已被張好好所佔據,但他卻無法擺脫夫人的束縛和限制。
“張好好,我也很愛你。但我不能背叛我的夫人,不能傷害她的心。”杜牧說道。
張好好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充滿了失落和無奈。她知道自己的感情註定無法得到回應,但她也明白杜牧的苦衷和無奈。
杜牧看著張好好失落的神情,心中也充滿了痛苦和掙扎。他知道自己的決定會傷害到張好好的心,但他也無法違背自己的良心和道德。
最終,杜牧決定把張好好接出酒坊,不再每天拋頭露面在街上賣酒,並在外面給她安置了一個庭院。雖然兩人沒有夫妻之名,但卻情投意合,恩愛有加。他們常常在庭院裡品酒賞月,傾訴心聲,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美好的夜晚。
好景總是短暫,猶如春天的櫻花,絢麗卻易逝。一年後,杜牧接到了調任湖州刺史的詔令。他心中充滿了矛盾與無奈,因為他知道,這次調任意味著他與張好好的相聚時光將再次被拉長。張好好,這個他深深愛著的女子,卻沒有正式的名份,不能作為家眷隨他一同前往湖州。
張好好知道這個訊息後,默默地站在長安城的角落,淚水打溼了她的衣襟。她知道,杜牧有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她不能拖他的後腿。但心中那份孤獨和無助,卻像潮水般湧上心頭。
“牧之,你要走了嗎?”張好好輕聲問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杜牧轉過身,看著這個他深愛的女子,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捨。“好好,我……”他欲言又止,他知道他不能給她承諾,不能給她一個穩定的家。
張好好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情要做。你去吧,我會在這裡等你。”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但那份孤獨和無助卻更加明顯。
杜牧緊緊抱住了她,“好好,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安頓好了一切,我會來接你的。”
然而,時間卻是最無情的。張好好一個人留在長安,無依無靠,心中的孤獨和思念日益加劇。她開始想念杜牧的笑聲、他的溫柔、他的一切。她知道,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需要見到他,需要他的陪伴。
於是,張好好提起筆,寫下了一封信,寄給了遠在湖州的杜牧。她的字跡顫抖而堅定:“牧之,我好想你。我希望能到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度過每一天。”
杜牧收到信後,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愧疚。他知道他不能辜負張好好的期望和等待。他立即回信:“好好,你來湖州吧。先到我的朋友杜筠家暫住,我會盡快去看你的。”
張好好收到回信後,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她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前往湖州。儘管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不便,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踏上了這條艱難的路。
路途遙遠而艱辛,連綿的陰雨讓張好好的行程變得更加困難。她跋山涉水,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湖州,找到了杜筠的家。
杜牧得知張好好已經到了的訊息後,立刻放下手中的公務,匆忙趕到杜筠家。當他看到張好好疲憊而堅定的面容時,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好好,你受苦了。”他緊緊地握住了張好好的手。
張好好看著他,眼中閃爍著淚光,“牧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兩人相擁而泣,互訴衷腸。他們訴說著彼此的思念和等待,訴說著對未來的期望和憧憬。雖然過去的時光無法彌補,但他們知道,只要彼此相愛相守,未來一定會更加美好。
杜牧把張好好安頓在杜筠家中,他看著她疲憊而滿足的面容,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幸福。他知道他不能辜負她的愛和期待,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