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禾趕到時,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副場面。阿秋抱著一件衣服有些呆愣的站在小猁一側。嫪毐被幾人護在身後,小猁擺出一個進攻的姿勢準備隨時撲上去。 書禾來不及想發生了什麼事,忙大聲喊道:“小猁!” 小猁聽到她的聲音將目光轉向她,眼神有些猶豫。 對著嫪毐‘哧哧’幾聲以後,便跑到了書禾身前,阿秋自看到書禾後,也緊隨小猁跑了過去。 這時嫪毐才反應過來,這野獸怕是去年王后在他手裡救走那隻貓崽子,沒想到居然長的這麼大了。 嫪毐心中不禁有些懊悔,當時怎麼沒能將這隻畜牲殺了。 書禾看著向她跑來的一人一獸,詢問阿秋:“發生了何事?” 阿秋趕忙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書禾聽完以後眉頭緊緊的蹙起。 嫪毐這種渣滓她真的很想處置了他,今天就算能找到罪名處罰嫪毐,對他也是不疼不癢,再想到嬴政如今的籌劃,嫪毐這人怕是當下還不能隨意處置。 書禾思忖片刻,臉上帶著微笑雙手輕託著隆起的肚子,向前走了幾步,道:“長信侯,可還好?吾的愛寵不懂事,傷到了長信侯,吾深感歉意。長信侯這可是要出宮回府?吾命侍醫隨長信侯一同離宮,可為其好好診治。” 嫪毐一行人見到來人是王后,忙向書禾行禮:“拜見王后。” 嫪毐原本以為王后會與他追究此事的,沒成想居然還主動向他賠罪。 一時讓他有些摸不清王后想做什麼,但又覺得如今他的地位王后見到他理應如此,畢竟私底下他可不就是嬴政的假父一般。 想到這些他那膨脹狂妄得意的嘴臉又露了出來。 嫪毐看著書禾說道:“王后既然如此說,本侯也不是小氣之人,也就不怪罪了。只是這隻傷人畜牲還是處置了比較好。” 嫪毐只看到了書禾帶笑的唇角,並沒有注意到她眼神中的冰冷。 書禾無視了他的無禮囂張,依舊面帶微笑,:“多謝長信侯。只是這愛寵並非是吾一人的,大王對它也甚是寵愛;不過吾回宮後定會狠狠懲罰它;那吾先行一步,長信侯多保重。” 嫪毐望著書禾一行人離去,站在甬道上,右手扶著左肩眼中帶著狠戾,舔了舔嘴角對隨行的幾人道:“此事不可對任何人說起,可知否?” 這幾人雖不明就裡,依舊點頭稱是。 嫪毐也清楚,如今他的還差點火候,朝中勢力他與呂不韋各執一半。待到事成之日,定要親手宰了這隻畜牲,要將它牙拔光,扒皮抽筋碾成肉泥。 書禾這邊回到寢宮後,阿秋小猁隨著書禾進到殿內。 阿秋立馬跪在書禾面前,一臉愧疚:“奴有罪,王后之前明明吩咐過不要招惹甘泉宮那邊的人,奴這次卻惹事上身,還讓王后費心為難。請王后責罰。” 小猁見阿秋這樣,蹲在一旁的它,圓圓的腦袋一歪,耳朵微微往後靠,眼睛因為光線的原因,黃綠色的眼曈瞳孔變大,那樣子呆萌可愛,哪還有對著嫪毐那股子狠勁。 書禾看著他們兩個,‘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隨即收斂了笑意:“好了,阿秋快起來。此事與你並無甚大關聯,不必自責。不過近段時日一定要嚴令宮人莫要隨意招惹甘泉宮的人。此事大王自有決斷。” 書禾將目光轉向了小猁。 小猁起身走到書禾跟前,書禾用手指點著它的腦袋。 “你說你又是怎麼回事?居然都敢傷人了,那些人手持利劍,傷到你該如何?” 小猁歪著腦袋使勁蹭著書禾的手心,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書禾對於小猁的舉動大致猜到些,小猁不似一般的動物,頗有靈性。 這晚夜裡嬴政盥洗躺下後,看到床上的人兒已經入睡了。他輕手輕腳的躺下沒多久,就聽到書禾的悶聲哼叫聲。嬴政立馬起身挪動身子到書禾的腿邊,給書禾一隻抽筋的腿揉捏按摩。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腿疼,書禾如今已然有七個月的身孕,已經接近孕晚期了,比較辛苦的就是書禾腿腳,白日裡走路走不了多久就會開始痠痛,腿腳還會浮腫,夜裡有時還會因為抽筋疼痛的無法睡眠。 嬴政看著書禾因有孕,後邊這幾個月一直在遭罪,夜裡她腿抽筋時會在睡夢中疼的直哼哼。 他半夜起來給她按摩時,腿腳也是腫得一按一個窩。 嬴政內心滿是自責與疼惜,他問過侍醫多次,他能為王后做些什麼從而緩解她的不適,侍醫直言這些都是有孕之人的常態,並無其他更好的對策。 嬴政對此也是深感無力。 書禾在嬴政一開始給她按摩腿的時候就醒來了,她將嬴政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裡,這個男人待她真的很用心。 “阿政”書禾的聲音很輕。 嬴政看著她沒那麼難受了,挪到書禾身邊,給她攏了攏髮絲:“睡吧。” 書禾被他擁著肩膀,兩人之間隔著一個高高隆起的肚子,慢慢睡去。喜歡快穿之我那迷人的老祖宗()快穿之我那迷人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