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日漸親密,書禾逐漸恢復到之前的狀態,甚至衍生出了食慾等。她覺得現在跟做人時沒什麼區別,只是還因為一些其它因素有待證實。 這日書禾在嬴政晨起盥洗時發現,她似是不再必須拘於他身旁。 書禾自床榻起身洗漱後,試探著道:“阿政,你試著在離我遠些。” 嬴政雖然不解書禾為何這樣要求他,但還是依舊照做。走到距離書禾數十米後,他倏然回頭,當即明白書禾的用意。 嬴政快步走向書禾,欣喜道:“這是又有了變化。”說著嬴政修長的雙手輕撫著她的肩膀。 書禾自是覺得有些意外,但心中也有一道聲音在告知自己,理應如此。書禾因洗漱後空靈的眸子有些溼漉漉的,就這樣望著嬴政。 嬴政喉結滑動,眸光加深:“我想吻你。” 書禾聽到這話,嘴角翹起,閉上眼睛,踮起腳尖親了過去。 她原本打算親一下就分開的,卻不想嬴政在兩人唇瓣相觸之時,他一手臂滑到書禾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緊緊的擁住,一手撫向書禾的後頸,使得書禾動彈不得。 嬴政吻的很是動情,兩人皆是呼吸急促。停在書禾腰肢上不斷撫弄撩撥的手,也在逐漸上移。書禾感受他肌膚的緊繃,臉頰通紅:“該去朝議了。我今日也不知是否還需跟在你身旁。” 書禾不知道她此時在他眼裡有多麼的誘人。唇瓣被親吻的水潤嫣紅,面帶粉色,滿眼都是他嬴政一人,此時講話還軟糯糯的,讓他有種想要把書禾融進骨血的衝動。 他拉著書禾的手放在他腰腹下,聲音沙啞道:“那他怎麼辦…”書禾沒想到只是一晚他就變得如此的不見外了。書禾抽回被他拉著的手,捶了兩下他的胸口,羞惱道:“一大早你就這樣。” 嬴政一貫冷峻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委屈巴巴的神情:“可他只對你這樣,自我們同榻而眠,我已極力剋制…可昨晚後,一見到你就再也無法冷靜自持,可是我這般太過淫蕩孟浪讓你心裡不適?”他對著書禾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他的冷靜、自律…統統被她輕而易舉的打破,可還是想要尋求書禾的贊同,他不願讓她有丁點委屈。 書禾認真思索過後,回抱著他,臉貼在他的臂膀上:“阿政,男女歡好,對喜愛的人動情不是淫蕩,不是孟浪。只是,顧忌到我的身體問題,我怕我們在一起以後對你會有很大的傷害。”書禾說罷,輕嘆了口氣。 嬴政沒有立即回答,他平復體內因情動而躁動的身軀,依舊緊緊擁抱著書禾,思忖片刻道:“或許朝議後我們需見一下太祝。哪怕他也無應對之法,但總歸比你我二人瞭解的要多些。” 書禾點頭附和:“嗯。” 書禾變小再次窩進嬴政的玄色朝服內。行至麒麟殿內,坐在王位上時,殿內朝臣林立,有幾位官員在不自覺的挪動腳步,顯然今日嬴政他倆個因為某些原因來晚了。 呂不韋整理一下官袍,手持笏板躬身行禮道:“大王,自秦孝公變法以來,大力發展農耕,國人無論貴賤,產糧、布帛多的,皆可免除勞役賦稅。然秦國雖佔據關中千里沃野,卻連年征戰,為了增加人口,也在不斷的推行新政令吸引他國流民入秦。雖有效,可如今,看這天下局勢,我大秦確可更進一步,修渠完工之時,我大秦必定良田、肥田更甚。臣提議,對入秦的新秦人可資助糧食、租借耕牛,良種農具,賦稅也可較大秦庶民少幾成。” 嬴政心中也認為此法可行,看向呂不韋聲音平穩,王者的威嚴不容忽視:“流民自是捨棄祖業投奔我大秦,寡人想,人要留下,但更要留住他們的心。” 呂不韋點頭附和,心中也再次感嘆大王長大了。 嬴政修長的手指輕點了幾下身前的朝案,再次開口:“入秦流民租借官府耕牛,來年須以粟米折抵租費。” 呂不韋與朝臣相繼對視後,眾朝臣齊聲道:“大王聖明。” 待朝議散去,嬴政命寺人傳喚太祝令其到此直接入殿,故而他等候在此並未離開大殿。嬴政踱著四方步在殿內來回走動,書禾在他的衣襟內戳了一下他的胸膛。 嬴政當即站定,揮散殿內的寺人。輕聲詢問懷裡的人:“太祝不時便會過來,你可要出來一同相見?還是待我見過以後再決定?” 小書禾躊躇片刻,聲音嬌嫩:“你能否確定他是你的人?” 嬴政垂眸沉思片刻,篤定道:“太祝只是執掌秦國所有的祭祀、各類大典的占卜,他只關心與占卜相關的一切事宜。書禾可放心。” 書禾:“那我直接在你身旁吧,我剛好想看看太祝能看出些什麼門道。” 嬴政眉心微蹙,卻還是同意了書禾的決定:“嗯。” 他將書禾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的在衣襟內托出來。走到朝案前,取來桌案上竹簡刻字用的刀筆在指腹一刺。殷紅的血珠頃刻出現,手指移到書禾唇邊讓她吸食。書禾變回後,拉過嬴政的刺破的手指,見不再出血後才放下。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