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上品仙晶落在了櫃檯上。
“城……城主……你來喝酒我怎麼能收你錢呢！”老闆結結巴巴的說道。
“快去準備，另外讓所有人離開酒樓，這一座酒樓我包了。”周平安揮了揮手。
周平安坐在了婆娑天的對面，婆娑天託著下巴看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隨著小二將店裡的好酒全都送了上來，婆娑天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隨手抓起一個酒罈灌了起來。
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一大罈美酒就全都被他灌進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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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天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爽！這美酒不可不嘗！未來的人皇怎麼不動呢，是不會喝酒嗎？”
周平安皺著眉頭抓起一罈美酒，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啪啪啪啪，好好好，爽快，爽快！”婆娑天又拿起了一罈酒哐哐哐的灌了起來。
周平安和婆娑天都不說話，就是猛灌酒。
小二將一罈又一罈的美酒送上桌，但是依舊是跟不上兩人喝酒的速度。
終於，隨著酒樓之中最後一罈酒被婆娑天喝掉，婆娑天這才停了下來。
婆娑天看著周平安：“鬧得動靜太大了啊，你這位人道之主的存在已經瞞不住了。”
周平安哼了一聲；“我就沒想瞞。在這荒古界域之中我還沒怕過誰，哪怕是天道！”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這些天道會被埋葬在禁荒嗎？”婆娑天問道。
“禁荒之中不都是死去的天道嗎？”周平安反問道。
婆娑天點了點頭：“禁荒之中埋葬的都是死去的天道，但是你可知道為何會有如此多的天道死在禁荒嗎？又是誰殺死了這麼多的天道？”
“人皇嗎？”周平安喃喃自語。
婆娑天搖了搖頭：“固然是被人皇斬殺的天道，但是隻是少部分。絕大多數天道都是死在天道手中的。”
周平安身軀一顫：“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怎麼？很震驚嗎？人族都能互相殘殺，天道為什麼不可以？”婆娑天反問道。
“可是……
這……誒……”周平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是見多識廣了，這世間已經沒有多少事情能夠讓他震驚了，但是他還是低估了這世界的魔幻。
天道之間也會互相殘殺，要不要這麼離譜啊。
“你不信？”婆娑天問道。
周平安苦笑著點了點頭：“你說的這些很難讓人相信啊。”
“鴻鈞合道之後，天道便不再純粹，天道分化出了無數的分身，我的誕生便是在那個時候。”婆娑天淡淡的說道。
周平安瞪大了眼睛，這婆娑天竟敢直呼鴻鈞名諱，膽子這麼大的嗎，他就不怕鴻鈞感知到嗎？
“瞧你那一副慫樣，這一座城已經被人道氣運籠罩，天道都窺探不到，鴻鈞自然也不行。”婆娑天瞥了周平安一眼。
周平安訕訕一笑，原來如此。
“天道一旦有了自己的思想，那麼便是災禍之源，無數天道分身都想要證明自己才是最強的那一個，天道之間的大戰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越是強大的天道想要佔據的東西就越多，可是天地之間的東西都是有限的，天道佔據的多那麼其他生靈佔據的就少了，災劫也就隨之而來了。無數天道死在了大劫之中。”
“後來天道們發現了一種可以安然渡劫的辦法，那便是將這些生靈推出來擋災劫，也就有了後來的龍鳳麟三族大劫，巫妖大劫……和最近的封神大劫！”
“這還只是比較出名的大劫，在漫長的歲月之中，無數災劫都是用這種方式渡過的。”
婆娑天自顧自的說著，但是每一個字都宛若一記重錘砸在了周平安的腦袋上，周平安被這一連串的資訊砸的暈乎乎的。
雖然有些事情他早就透過魔祖羅睺知曉了，但是婆娑天卻是將這些全都串聯起來了。
災劫之源竟然是鴻鈞合道！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你自己也是天道。”周平安問道。
“天道已經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當初盤古開天闢地創造出了天道，可惜這天道尚未成長起來就被鴻鈞掠奪，導致盤古世界
分崩離析。而人道的出現是盤古世界的自救的選擇。人道本可以重塑盤古世界的，但是人道失敗了。你是人道潰敗之後第一個也有可能是最後一個人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