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些你所謂的結婚前攢的錢是不是你婚前攢的?”舒海林雙眼大張,眼角滿布血絲的樣子狠厲而恐怖。 “我也沒問你要錢。”錢秀莉拔高了聲音,舒海林的態度和反應讓她從心裡感到不適。藏在棉裡的銳利刺破了的軟弱的面具。 “你以為一個月三千塊這麼禁花?除了的斯澤的學費,水電煤氣費,買菜,買衣服,買日用零食還包括的人情往來。還能剩下幾個錢?你給我的是三千一個月。不是三萬塊一個月。” “你要真以為我能靠你三千一個月存下錢來,那從下個月開始,你拿著三千塊去交這些錢。看你能剩下幾個錢?” 舒海林大概是從未見過對他針鋒相對的錢秀莉,他垂在身側的手攥緊的拳頭鬆開,然後又攥緊。 “我也不是光靠你養活的女人。在和你結婚前,我的工資比你低了嗎?我的事業比你差了嗎?結婚買房的時候我出的錢比你少了嗎?結婚之後我就等著你養了嗎?我懷著斯澤直到馬上就生了才去的醫院。斯澤出生後,我有哪一天晚上叫你起來泡奶了?你給斯澤換過幾次尿褲?你給斯澤洗過幾次衣裳?是,別人家的老婆休完產假之後就去上班了的。我沒去上班是我自己不想去上嗎?還不是因為你媽,我的婆婆,不肯幫我們一把?” 追著舒海林從廚房出來的舒斯澤扭臉看看舒海林,又看了看錢秀莉,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淚眼朦朧中跑過來抱住錢秀莉的哭喊著,“媽媽,不要吵架了。” 錢秀莉抱起舒斯澤,拍著趴在她肩膀上的舒斯澤的背,舒海林終於從這一大段有理有據的話中找到反駁的點,“只說我媽,你媽不能來帶孩子嗎?現在幫女兒帶孩子的老人也不少!怎麼不見你媽帶個榜樣?” “斯澤要是姓錢,我就敢理直氣壯的讓我媽來帶。我媽也能帶的心安理得。別到時候孩子大了,就說是你們的舒家 的種。稱呼我爸媽,還要加一個“外”字。再說了,我媽是沒幫我帶孩子,但結婚的這幾年,她沒有問我要過一分錢,反倒還經常給斯澤買玩具,買衣服,買零食。你媽呢?今天不是這痛就是那痛,去醫院檢查又查不出一點病。每次打電話來就是問錢花,就連她堂弟的孫子滿月這樣八杆子都打不著的親戚做酒也要打電話來問你拿禮錢。斯澤從出生到現在她給買過一粒糖嗎?” “你,你太過分了。”舒海林的食指探到錢秀莉的臉前。憋了半天只憋出這麼一句。 “我太過分了?我阻止你每個月給你媽打錢了嗎?我又要求你給我媽打過錢嗎?我每週都打電話給你媽,但你呢?無論過年過節過生日,我媽接到過你的電話嗎?”錢秀莉從舒斯澤書包裡拿出一份摺疊好的通知朝的舒海林扔去,“因為搖號入學的事,你指責我愛慕虛榮,和別人攀比買房子。連事都沒弄清楚就對我一通罵,你自己好好看看,要不是當初我堅持要買這套房子,斯澤還能上實驗小學嗎?” 錢秀莉抱著舒斯澤關上臥室的門,舒斯澤從她身上下來,卻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她屁股後面,錢秀莉看到那張清秀可愛的臉上的悽惶和害怕,掛在睫毛上的淚珠顫顫巍巍墜下,舒斯澤抱住錢秀莉的大腿,“媽媽,你要和爸爸離婚嗎?” 崔寶珠說的她爸爸媽媽在吵架之後就離婚了在他心裡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不知道為什麼錢秀莉和舒海林最近經常發生爭吵。更不明白為什麼在他看來是極好的事,舒海林卻並不這麼認為。 “我們只是有些事沒說清楚的。”錢秀莉摸著舒斯澤的腦袋,心底也變得柔軟起來,“斯澤不要怕,爸爸媽媽永遠是愛你。” 舒斯澤仰起頭,問出了一個錢秀莉想不出也回答不了的問題,“爸爸是愛我的,媽媽也是愛我的,那爸爸媽媽能不能因為我去愛對方?” 客廳空蕩蕩的,顯然舒海林已經離開很久了,錢秀莉抱著一絲希望推開舒斯澤房間的門。舒海林並不在,玄關處的鞋子和包,車鑰匙都不見了。錢秀莉扭頭看著窗外深沉的夜色,舒海林他,似乎在每一次爭吵之後都選擇了逃避,這到底是他出於風度把空間讓給了她,還是他有了讓他寧靜的歸宿? 喬明芙這兩天跑了兩次警察局,只是關於她店鋪莫名被砸這件事還是沒有一點頭緒。而被打砸之後影片的熱度也慢慢降了下去。傅思州知道,這是該站出來解釋的時候了。 好在喬明芙也從警局裡拿到了 破壞他人財物的立案書,傅思州會在影片中給重要資訊打碼。喬明芙坐在被打砸之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的店鋪裡,開始對這幾天的行程娓娓道來。 喬明芙的訴說全部是內心所想,因此極具感染力,傅思州拍完之後連連說好,他甚至不需要怎麼剪輯,他甚至覺得剪輯會破壞喬明芙這種打動人心的敘述。 影片發到網上去之後,效果果然非常好。喬明芙一番沉靜的敘述和相信人民警察的態度讓人認同和佩服。評論區還有幾個跳樑小醜在帶節奏說是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