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芙去了趟警察局,詢問有沒有打砸店鋪的人的線索。傅思州拍下了喬明芙進入警察局的短影片。 喬明芙進去之後,傅思州等在外面,他仔細檢查著影片裡的每一幀畫面。他想讓關注這件事的人知道,喬明芙不是什麼都沒做。不過同時他也要保證影片裡不能出現敏感的東西。 錢秀莉去趟工商局,將育苗的托兒中心的經營權轉到她名下。 錢秀莉把新的營業執照抱在懷裡,然後鄭重的掛在托兒中心大廳的牆上。 錢秀莉拿著本子和筆從三樓轉到的一樓,本子上記錄著托兒中心需要改進的地方。林林總總的羅列了十幾條,正當她準備擼起袖子大幹一場的時候,大廳的玻璃門被人推開,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你是?”錢秀莉總覺得有點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來人的頭垂到了胸口,眼睛只盯著自己腳。 “之前你說過,讓我有事給你打電話。”她囁嚅著說道。忽然又快速抬起頭,用極快的速度說道,“我想你可能會在這裡,我直接就找過來了。” “哦,歡迎。”錢秀莉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不過她真誠的笑和眼任誰都能看出她是真的歡迎,交換了姓名,錢秀莉熱絡的和祝紅雪攀談起來。 祝紅雪不過二十三歲,大專畢業後找了十幾份工作,有幾份薪資可觀卻太過辛苦,整天忙得像個陀螺,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相對輕鬆的工作工資又實在太低,且平時空閒的時間多了,工資就更不夠花了。幾個月前祝紅雪經朋友介紹來育苗托兒中心當前臺,工作輕鬆,工作氛圍她也挺滿意,當時的蘇小程為留住員工,工資也開的可觀,祝紅雪當時想,要是沒什麼變故,她就想一直在這裡幹下去。 不料第二個月蘇小程見托兒中心依舊冷清,就找各種理由和藉口剋扣她的工資,育兒師和教特長的老師他雖然不敢扣工資,卻總是雞蛋裡挑骨頭說他們的課沒教好。 他有一次還故意往菜裡扔毛毛蟲說廚師菜沒洗乾淨。 祝紅雪對托兒中心的環境和人際關係十分了解,當即建議若錢秀莉沒有廚師和老師的人選,她想讓朱廚師和教美術同時也有舞蹈功底的袁老師重新回來。 錢秀莉正愁不知該去哪裡找人,聽到祝紅雪這樣建議真是瞌睡遇上了枕頭。她從的祝紅雪那裡要來了倆人的電話,給兩人打了電話。本來他們都還有些猶疑,祝紅雪把電話拿過去說現在的育苗托兒中心已經換了人經營,兩人才放下心來,同意回來繼續任職。 錢秀莉和祝紅雪聊起托兒中心需要改造的地方,才發現祝紅雪的想法和自己的出奇的一致。 三樓的男女寢室可以保留,不過需要重新粉刷裝修,那些床鋪已經老舊,祝紅雪建議錢秀莉換一批,被褥可以由家長自己從家裡帶過來。自習室可以請一位有資深教學經歷的老師來輔導作業,到了高年級,各科作業已經有了一定的難度,家長沒時間輔導或輔導不了。 請專業的輔導老師一對一這也是一筆不菲的費用。這個建議當即被錢秀莉採納了。 二樓的幼兒睡室倒是可以不用分男女,只是請人來鑿一扇窗戶十分有必要。錢秀莉確定了需要改造的地方,和祝紅雪吃頓午飯,錢秀莉開始找裝修團隊,裝修材料。 有目標有事做的時間過的太快,從裝修公司出來看到西斜的夕陽錢秀莉才想起該去接舒斯澤了。 舒斯澤等急了,錢秀莉從未像今天這樣失約,舒斯澤在難熬的等待中生出了一股焦慮,錢秀莉拉著他往家走的時候他不禁半是撒嬌半是抱怨的朝錢秀莉說道,“媽媽,你忙什麼去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媽媽怎麼會不要你?”錢秀莉摸了摸舒斯澤的腦袋,想著這小小的腦袋瓜子裡怎麼會冒出這麼極端的想法?“那媽媽是去做什麼了?以前你從來不會這麼晚了才來接我。”舒斯澤的聲音裡有疑問有悽惶,錢秀莉想也沒想就把她正盤下了托兒中心的事告訴舒斯澤,她本意只是安慰舒斯澤讓他不要多想。舒斯澤的眼睛卻亮了起來,一個勁的問,“媽媽,托兒中心就是幼兒園放學後,爸爸媽媽沒時間帶寶寶,暫時把寶寶放在那裡,爸爸媽媽下班之後才來接的地方是嗎?” “對,就是這樣的。” 舒斯澤撒開錢秀莉的手在小區裡快步跑了起來,邊跑邊大叫著,“哦,太好了,太好了,我媽媽也當老闆了。” 錢秀莉不禁訝然失笑,舒斯澤小小年齡,他知道老闆這兩字怎麼寫嗎?又知道這背後的涵義嗎?不過她現在真得覺得很充實。 第一批實驗生產的三個新概念電器已經做好,現在是試驗階段,洪澤和曾安兩個人瘦了一圈,顯然是為完成產品費了好大一番的功夫,曾安雙眼滿布紅血絲,面上卻滿是激動之色,洪澤更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開始試驗的幾個產品。被圍在中間的舒海林也看著正在試驗的幾個產品,耳邊聽著周圍人對他的奉承,只感覺無比受用。他到底也沒蠢到當面把所有讚譽盡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