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這樣就沒事了?我看她腳傷的挺嚴重的,真的不需要打石膏什麼的嗎?” 醫生白了麥凱風一眼,“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沒有出現骨裂骨折的現象打石膏完全是小題大做!那樣反而會害得你老婆扭傷壓傷更不容易好。” “醫生,我不是他老婆。” “她不是我老婆。” “行了行了。”醫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沒興趣瞭解你們的關係。下一個。” 錢秀莉拖著一條腿走到的醫院門口,醫院的冷氣開得很低,她卻累出了一頭汗。麥凱風跟在她身後三步的距離,不遠也不近。好幾次他看錢秀莉走動吃力想上前扶她,又被錢秀莉平淡的卻堅決口吻拒絕了。這短短一段路,不止錢秀莉走的艱難,麥凱風走的也很艱難,進出醫院的人很多,錢秀莉的狀況本就引人側目。他們一看到在錢秀莉身邊亦步亦趨 卻沒有任何實際行動的他,那原本帶著憐惜的眼神又從好奇變成了譴責。 見錢秀莉往醫院的大門走去, 麥凱風快走幾步抓住了錢秀莉的手臂。 錢秀莉驚詫轉頭,見是麥凱風,臉上驚詫凝成了疑問,“你幹什麼?” “你準備走回去嗎?”還不等錢秀莉回答,他又說道,“中午在這裡很難打到車。”頓了一下他又把錢秀莉最後一條路堵死,“網約車要等很久,醫院門口除了被太陽曬得能煎雞蛋的地面可是沒椅子給你坐的。” 錢秀莉的腳步不由得一頓,因為她知道他說得都是真的。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答應了你朋友送你回家怎麼能言而無信?” 他取出一個頭盔遞給錢秀莉,錢秀莉摸索了幾下戴得不得要領,麥凱風看不過去了,指導她戴的時候忍不住挖苦了一句,“摩托車進入的人類的世界已經有一百多年了。騎車要戴頭盔也不是今天才出來的規定。” 錢秀莉繫好釦子,“我以前沒坐過摩托車。” 麥凱風不說話了,等他準備行駛時才發現地錢秀莉真得沒說謊,他一打火,錢秀莉差點從車上掉下去。 “拜託。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麻煩你抓好行嗎?” 錢秀莉緊張的手心滿是汗水,四輪的車是鐵包肉,她坐進去之後車門一關,絕對不需要擔心會掉下去。這兩輪車卻需要她擔心安全問題,不同於腳踏車,這種的肉包鐵的車的行駛速度還很快。受傷的,沒受傷的雙腿懸空著,讓錢秀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真真是騎虎難下。 她後面是空的,墊子兩邊是光禿禿的,她真的不知道該抓哪裡? 正在她急的滿頭大汗,手足無措的時候,麥凱風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抓好了,別掉下去了。” 風從臉頰兩邊的擦過,沒能裹進頭盔裡的頭髮在陽光下,在風裡肆意的跳躍著,飛揚著。錢秀莉的心也跟著忐忑在胸腔裡跳個不停。她想喊,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激動。聲音最終還是沒能掙脫喉嚨的桎梏,最後,錢秀莉用滿是汗水的雙手攥緊了麥凱風的衣服。 錢秀莉的腳傷讓祝紅雪主動包攬了托兒中心開業剩下的所有瑣事。 “明芙姐已經把花盆都送過來了,不過我看明芙姐走的時候心事重重,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 祝紅雪把花盆擦乾淨,又找出了些綵帶做裝飾,“掛低點就行,高了不安全。”錢秀莉叮囑了一句,拿起手機給喬明芙打電話,先是打了一個沒接,再打過去時,喬明芙竟然關機了! “明芙從來不關機的啊!是不是真得出什麼事了?” 錢秀莉情急之下忘了腳傷,匆忙站起來時差點一個跟頭摔在地上。祝紅雪忙扶住她,“明芙姐那麼大個人不會有事的。你又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找也找不到,明芙姐要是有事,會來找你的。” 四點多的時候喬明芙把車停在了托兒中心門口,丁勝玫也發資訊過來說要來吃晚飯。錢秀莉下廚做了就幾個菜,讓祝紅雪把舒斯澤,崔寶珠和任星野三個孩子接了過來。 舒斯澤,崔寶珠和任星野三個孩子比賽似得每個人吃了一碗飯,祝紅雪就帶著他們去了二樓。 收拾完了桌子,喬明芙坐在的椅子上開始向兩人說出今天發生的事。 她陪著錢秀莉在醫院等報告結果時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本來想結束通話的,但是電話那頭的人一句話就讓她沒辦法結束通話電話。 喬明芙剛開了個頭就賣起了關子,“你們猜那個人是誰?” “是誰?總不能是任威吧?”錢秀莉說道,喬明芙雙掌一擊,“已經很接近了。” 丁勝玫緩緩放下手裡的茶杯 ,“該不會是任威的太太吧?” “你怎麼知道的?”喬明芙驚奇的看向丁勝玫。對丁勝玫能猜到結果的驚訝不啻於她知道任威的太太要見她時的驚訝。 “猜的。”見錢秀莉和喬明芙兩雙眼睛緊盯著她,丁勝玫思忖了片刻說道,“我聽人說的,法院和稅務局查到了任威的頭上。很可能是上次任威派人過肩龍等人砸了明芙的店鋪,誣陷傅思州傷人一事順藤摸瓜查到的。” “查到也是他活該,自作自受。”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