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隨即丁勝玫將一張清單交給警察,那上面羅列著她丟失的物品。 “卡地亞LOVE系列全鑽手鐲一個,蒂芙尼項鍊兩條,鑽石戒指一枚,價值八萬。都是貴重的首飾。” “下面還有呢。” 紙條 上寫滿了各種首飾,還有些貴重物品,高階電子產品,粗略一估計,價值竟不下五十萬。 “警察同志,按照失竊的物品的價值,這場入室盜竊,能否追究當事者的的刑事責任?” “如果有確鑿的證據,單這些的物品的價值,足夠定罪了。” “丁女士,能讓我們看下你家門口的監控嗎?” “當然可以。 ” 監控拍到崔光熙晚上十一點二十分回到家裡,之後是兩兩分鐘左右的空屏,接著就是一片黑,丁勝玫和警察檢查之後才發現,監控探頭的電源被拔掉了。顯然,最後一個出現在影片裡的人是最有可能拔掉電源的。 “剛才影片裡那個男人,是我的老公,不過我們已經將簽好了離婚協議書。” 怎麼又從入室盜竊案變為民事糾紛案了?兩個民警對視一眼,“這樣吧,丁女士,我們已經採集了指紋,之後會拿到局裡進行比對。一有訊息我們就會通知你。” 這一天奔波勞碌,擔驚受怕,丁勝玫本是疲累至極,但她卻沒多少睡意。崔寶珠就睡在她身邊,抱著她的手臂。她被雨水打溼的蒼白小臉不時出現在丁勝玫的腦海裡,寶珠竟然用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態度。只是這婚,她還是非離不可! 今夜的盜竊,只怕就是崔光熙所為。否則崔光熙一個大男人,不能連家裡進賊都沒有察覺?再者,又有哪個賊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她所有的珠寶首飾一掃而空, 又如何解釋監控探頭的電源被拔?門鎖的密碼被換的? 只是有一點丁勝玫不好確。崔光熙起意拿走珠寶首飾是在去醫院之前,還是從醫院回來之後?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讓她不恥且感到齒冷的! 黑暗中,丁勝玫的嘴角露出一抹決絕而冷酷的的笑。她剛想睡,就聽到身邊傳來輕輕啜泣聲,“寶珠,你怎麼了?”崔寶珠啞著嗓子,未語淚先流,“媽媽,我好難受。”丁勝玫撈起崔寶珠,手往她額上一貼,掌心傳來熾熱的溫度,剛退下燒去的崔寶珠又發起了高燒。丁勝玫哪裡還顧得上睡覺?抱起崔寶珠發動車子又往醫院跑去。 錢秀莉將舒斯澤送到幼兒園,正準備去菜市場買菜,馬路上響起兩聲汽笛聲,錢秀莉轉頭看去,喬明芙在車裡朝她不斷招手。 經過昨夜的事,兩人之間的關係拉近了不少,錢秀莉停下腳步,喬明芙減慢車速,“去哪裡?我送你。” “買菜。” 喬明芙與菜市場格格不入,但不妨礙她看得津津有味。她分不清的藠頭和蔥,但她執意要弄明白這兩者有什麼區別,趁著攤販老闆不注意,偷偷的捏了一下藠頭和蔥,錢秀莉付了菜錢,忙拉著喬明芙走了。 舒海林愛吃魚頭,市場有活魚現殺,魚的腥味最重,錢秀莉讓喬明芙在一旁的菜攤邊上等。 “斯澤的爸爸喜歡吃魚頭,我隔不了幾天就會做一次。” “這樣真好。都說的要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留住一個男人的胃。”喬明芙的神色黯然,任威的世界太精彩,他的口腔品嚐過世界各地的美食,她也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喜歡吃的菜。“不,秀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喬明芙的心思百轉千回,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句話的歧義。 錢秀莉無所謂的笑笑,看著喬明芙侷促不安,反而和她打起了趣,“那個人要是認識了你,這句話就該改一改了。” “哦,為什麼呢?” “她一定會說,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要先留住男人的眼。” 錢秀莉搖頭晃腦的模樣逗得喬明芙笑了出來,笑完了之後她又滿眼失落,錢秀莉見狀忙岔開話題,“你剛才在看什麼呢?” “老師發了早讀影片到班級群。你看,斯澤在這裡,星野在這,多認真啊。” “嗯,咦,寶珠呢?” “對,還真沒看到寶珠?會不會是請假?” “昨天寶珠淋了那麼久的雨,還發了高燒。”只怕會燒成肺炎,錢秀莉在心裡暗想,“打個電話問問勝玫吧!” 崔寶珠果如錢秀莉所料那般,高燒燒出了個肺炎,醫院讓丁勝玫辦理住院手續,兒童肺炎最少要住七天院,丁勝玫抱著崔寶珠,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她可以線上辦公的同時陪伴崔寶珠,但孩子生病,身邊無人可靠的事實仍讓她感到無助。 錢秀莉的電話無異是天上掉下來的驚喜,丁勝玫是想過要向錢秀莉和喬明芙求助的。可又怕太麻煩,她首先打電話過崔光熙,他到底是寶珠的爸爸!電話打了無數通,得到的提示總是關機。接通錢秀莉的電話時,丁勝玫的聲音甚至是壓不住的顫抖。 “喂,秀莉,我在醫院,寶珠她燒成肺炎了。” 錢秀莉和喬明芙到醫院時,崔寶珠剛輸上液,錢秀莉讓丁勝玫先吃點東西,一碗和豆花和油條在此時落胃,最大程度的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