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耳光。”
電話那邊的呼吸聲有一瞬間的急促,慢慢的響起了一道讓人頭疼彷彿魔咒一般的聲音,“被自己男人打一下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不說,誰也不知道的。”
錢秀莉不知該說她是自欺欺人還是鴕鳥精神。“在你看來,無關緊要的。在我看來,至關重要。我已經擬好了離婚協議書,就等著你兒子簽字就可以打離婚證了。”
“離婚?不能離婚,不能離婚。”電話那頭的魔咒又響了起來 。
“對不起,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你還是找別人幫你兒子吧。”錢秀莉說著又要結束通話電話。
“秀莉,先別掛電話。你救救海林,你救救海林,求你了。”對兒子安危的擔憂暫時勝過了對他婚姻的擔憂。電話那頭悲切的懇求著,“秀莉,你也知道,海林那個人沒什麼朋友,我們兩個老的離得遠,又什麼都不懂。你不看在和海林這麼多年的情分上,就當是看在我們老兩口的面子上,就算,就算你不顧及我們兩個老的,你自己兒子的面子總要給吧?海林他到底是斯澤的爸爸,他要真出了什麼事,難道對斯澤就沒有影響?”
如果不是她的語氣太悲切,錢秀莉會以為她是在要挾自己。可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要挾呢?毒藥外面裹著一層蜜糖,毒藥還是毒藥。
“好,我可以幫舒海林,不過我有一個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