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義看到宇文泰康的做派,心中暗喜:這是又送上來了竹槓讓敲嗎? 楊勝軒繼續說道“宇文前輩,我等今天來的用意,想必前輩已經瞭然了。” 宇文泰康回道“知道知道,我家那幾個不成器的小輩,居然敢驚擾沈先生,這是犯下了死罪啊…” 楊勝軒說道“既然宇文前輩深明大義,現在攔住我等意欲何為呢?” 宇文泰康拱手向沈義說道“因為我知道沈先生宅心仁厚,所以,小老兒覥著臉,想向沈先生討個人情,用一些沈先生能看得過眼的身外之物,稍微彌補一下沈先生…” 沈義心想:這老小子上道兒啊!不愧是在長安城裡,還能當得一家之主的人物。想到這裡,沈義說道“那宇文前輩…想用什麼東西來彌補我呢?” 宇文泰康見沈義同意,心中大喜,然後轉身一指身後的大院,說道“沈先生,我宇文家的這處大院兒,您可看得過眼?” 楊勝軒和夔牛長老俱是動容,夔牛長老忍不住開口說道“宇文泰康,這處大院,可是你宇文家在長安城的基業啊,而且,也是家族身份的象徵,你這是要出老血了嗎?” 宇文泰康拱手向夔牛長老說道“夔牛長老有所不知啊,我自覺年限已到,要麼飛昇,要麼就死在雷劫之下,幾個後輩又不爭氣,等我沒了,這處基業也是難保啊。如果到時候,他們看不清形勢還要作死,這處基業豈不是成了催命符?財不配位,可是大忌啊。與其留著成了後患,還不如早些處理了的好…” 夔牛長老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沈義點著頭說道“嗯,這處基業很好,可以換你家宇文秀的性命了。” 沈義話落,楊勝軒疑惑的看向沈義… 宇文泰康哈哈大笑,說道“我就知道,什麼也瞞不過沈先生。”說完,又掏出一枚儲物戒指,向沈義遞來… 沈義接過儲物戒指,掏出一堆文書地契之類的,疑惑的說道“這是…宇文前輩,您這是把你們在長安城裡的商鋪啥的,也都送我了?” 宇文泰康捋著鬍子說道“這些東西,不但包含了宇文家在長安城的所有商鋪,還有在長安城外的一處家族莊園,這處莊園也是很不錯的,和長安城裡有傳送陣法聯絡,而且…” 楊勝軒悠悠的說道“宇文前輩,你們這是要全族外遷啊…” 沈義點點頭,說道“嗯,是很不錯,換取宇文家上下一干從犯的性命,是綽綽有餘了…” 宇文泰康繼續笑眯眯的說道“唉,還是沈先生宅心仁厚啊。”說完,又掏出一枚儲物戒指,遞給沈義。 沈義接過儲物戒指,略微檢視之後,從中掏出一個陰陽瓶來。沈義拿著陰陽瓶端詳了一會兒,又塞回了儲物戒指,然後,只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三件東西來,就把儲物戒指還給了宇文泰康,說道“東西太多了,還有找頭,沈某做事一向公道。” 宇文泰康感激的一禮,說道“再次感謝沈先生,這些天來,我們該搬走的都已經搬走了,現在,沈先生就能接收我剛剛許諾的一切了…” 沈義點點頭,說道“好!”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楊勝軒和夔牛長老,楊勝軒首先開口,說道“沈公子要是有些不便的話,我們楊家可以暫時替你代管一段時間…” 沈義拱手說道“好的,麻煩您了,楊城主!” … 宇文家的事了了,夔牛長老一夥人返回了長安城的住處,楊勝軒和沈義一起趕回北辰城… 從北辰城的傳送陣出來,沈義本想立刻傳送到十七要塞,楊勝軒抬手指著一旁的一座精緻的大殿,叫住沈義說道“沈公子,咱們先去休息一下吧…” 沈義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順著楊勝軒說道“好的,楊城主您先請!” 二人在大殿中沒坐上一會兒,楊家的老祖楊欣來了,沈義二人連忙上前見禮,楊欣說道“沈公子,你這次遇襲,放過了鬼老六,饒過了宇文家,可謂是宅心仁厚啊!現在,長安城裡都是你大仁大義的傳說呢!” 沈義客氣的說道“哪裡哪裡,只是沈某想到:他們都是咱們飛昇之地的一份子,又有鬼老六識時務在前,所以,就沒有趕盡殺絕而已…” 一旁的楊勝軒說道“可是…沈公子,可是這樣一來,那些宵小們,以後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沈義說道“沒關係,我現在也有了自保的能力了,楊大人別忘了,我還有個遁地的底牌沒出呢。” 楊勝軒笑著說道“哦…對對對,沈公子現在在這一界,已經立於絕對的不敗之地了。” 沈義謙虛的說道“沒有沒有,楊大人說的有點兒誇張了。只是有了些自保的能力而已。要是三三兩兩的跳樑小醜來了,就讓我多敲一些竹槓罷了。呵呵…” 楊欣說道“沈公子,你可不是簡單的敲竹槓啊。單說宇文家,在長安城,以前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啊,就連長安城的副城主,他們家都有一位。現在看看,不但失去了長安城裡所有的家產,舉家遷移到西邊的邊陲之地,就連副城主,都辭職不做了。哈哈…”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