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沈義的計劃,夔牛長老想了一下,說道“還是反過來:我帶著他們在前面探路,沈公子在後面跟著的好。這樣,一旦有了埋伏,我們就立刻示警給你,到時候,我們就算是不敵,只要示警了,你就能第一時間得到警示。只要你走了,就算是我們這些人中了埋伏,他們也不會為難我們…” 沈義說道“那好吧,那就以夔牛長老的計策行事。” “好!” … 商議過後,夔牛長老領著所有人馬在前面探路,沈義一個人遠遠的吊在後面,進入人族地界已經三天了,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 沈義透過傳音法器,和前面探路的夔牛長老聊著天,沈義說道“夔牛長老,咱們已經進入了人族地界三天了,還是沒什麼波瀾,看來,咱們要防備的,就是人族的一些魑魅魍魎了。” 夔牛長老回道“沈公子,您的話說的有點兒早了,各族裡吃裡扒外、恩將仇報的垃圾都有一些,我看事情沒沈公子說的這麼簡單…” 沈義意外的說道“哦?夔牛長老的意思是…” 夔牛長老說道“他們既然能在首爾城裡動手腳,光是人族是絕對沒有這個能耐的,依我看,是幾夥人聯合,想要從沈公子這裡得到些好處。” 沈義說道“我這人比較熱心腸,一向是能幫人一把就幫人一把,從不要求什麼回報,他們既然要算計我,這一點他們應該也是知道的,恐怕,他們不止是想得到些好處而已…” 就在這時,夔牛長老那裡突然傳來了嘈雜聲“不好,沈公子,您速速後退,我們中了埋伏了!”說完,不但聲音斷了,沈義手裡的通訊法器都暗淡了下去… 沈義把通訊法器收了起來,笑著望向遠方,自言自語的說道“該來的終於來了…”說完,開始在自己的周身佈置陣法… 於此同時,沈義的周圍出現了隱隱綽綽的人影,看著沈義已經佈置好了幾個陣法,一個灰袍人沉聲對周圍的人說道“我們也算是行動迅速的了,確認了夔牛他們進入了陷阱之後,就立刻趕過來了,不想…還是給了他佈置陣法的時間。” 這時候的沈義,已經隱藏在了一片迷霧之中,只是傳出聲音說道“你們的確已經是馬不停蹄了,只是,我早已準備好了陣法,已經等了你們好久了…” 灰袍人說道“你以為我們就沒有絲毫的準備?關於沈公子的好多底牌,我們早就都打聽好了,所以,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比如,我們把擋劫雷石都帶來了,你的雷劫秘法,就無用了吧…” 沈義依舊波瀾不驚的聲音說道“是嗎?那就讓我來看看,你們的準備都有哪些!” 沈義說完,祭出乾元鏡,還是老辦法,用陣法包裹著迅速移動到灰袍人上方,發出一道雷劫,直劈灰袍人! 灰袍人怪叫一聲,身形迅速移動,躲過了雷劫,驚聲說道“啊?這怎麼可能!明明我們已經帶來了擋劫雷石的,你怎麼還能操縱劫雷?” 沈義笑著說道“你這憨批,在北荒狩獵獸潮的時候,我也隨身帶著擋劫雷石的,你忘了?”說著,一個探知球飛向灰袍人,又說道“咦?你是鬼老六啊!我靠,大家都說鬼老六腦子不好使,我還不信的說:能在這一界修到渡劫期的能人,還能腦子不好使了?現在看來,你真的是腦子不好使。” 鬼老六一邊躲避雷劫,一邊說道“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鬼老六鬼老七的…” 沈義笑著說道“你也算是渡劫期的大能了,就可別裝了,你這雲霄凌步的身法,長安城裡的老窯姐都知道。” 鬼老六乾脆不再掩飾,全力使出雲霄凌步的身法,笑著說道“你既然連老夫的隱秘愛好都瞭如指掌,可見是真的認出了老夫,我也就不裝了…” 正在沈義用雷劫對付鬼老六的時候,沈義身邊的陣法周圍,出現了四道模糊的身影,沈義一次性放出四個探知球,然後說道“這四位又是誰啊?怎麼隱約有些眼熟呢?” 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沈公子就別猜了,還是早些束手就縛的好,免得等會兒掙扎起來,傷了沈公子的貴體…” 沈義冷笑一聲,說道“哼!就憑你們四個?”說完,突然發難,一記繞指柔發出,殺死了四個當中的最強者,然後,協同陣法一起迅速移動,裹挾住了四人當中有暗傷的最弱一人,趁著他驚訝之際,一記五加二的全力一擊,攻擊在了他最薄弱的咽喉處,又幾乎秒殺一人!等這人拼盡最後一絲力氣,逃出了沈義的陣法,才發現自己已經身首異處了! 看著已經身首異處的一個同伴,和另一個死的不能再死的,已經有武器透體而出的領頭人,另外兩人嘶吼一聲“大哥!”“三弟!”分別抱住一具死透了的屍體,還有一具頭身分家的準屍體,倉皇的退到了遠處。 忙亂之間,沈義只來得及收走了老大的儲物戒指,暗自有些惋惜。又發現死掉的兩具屍體就要現出原形了,於是譏諷的說道“原來是首爾城的莫家四兄弟啊,你們有些獸族的畜牲,還真是畜牲,就算是化成了人形,也改不了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