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蘅自己都開口了,太后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很快,就有宮女搜了崔嘉宜坐過的地方,也搜了攬月跟摘星的身,但是,並沒有搜出任何東西。
安若蘅雖然有些驚訝,竟然沒在桌子底下搜到東西。
但她此時更加確定,那東西肯定被崔嘉宜發現了,然後藏在了身上!
輪到崔嘉宜了,太后並沒有讓宮女搜她的身,而是對身邊的心腹嬤嬤說道:“高嬤嬤,你去。”
“是,太后!”
高嬤嬤走到崔嘉宜面前,屈膝行了個禮,說道:“崔美人,老奴得罪了。”
崔嘉宜點了點頭,伸開雙臂,毫不心虛地讓高嬤嬤搜身。
眾人都盯著崔嘉宜,安若蘅更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追隨著高嬤嬤的手,就怕自己錯過最關鍵的一幕。
高嬤嬤摸著崔嘉宜,雖然是在搜身,但她也忍不住老臉一紅。
崔美人這妖嬈的曲線,怪不得連一向禁慾的皇上,都把持不住。
高嬤嬤的手摸到崔嘉宜的後腰處,突然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難道崔美人真的帶著雄黃粉?
高嬤嬤抬頭看了一眼崔嘉宜,見她依舊一副坦坦蕩蕩地模樣,心裡倒是拿不準了。
當高嬤嬤從崔嘉宜身上,搜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時,眾人譁然!
苑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微揚的唇角洩露了她的好心情。
狗咬狗,果然精彩。呵,就這群人,哪裡值得她親自動手。
此時,安若蘅更是欣喜若狂,大叫道:“崔嘉宜,你還敢說沒有!東西都從你身上翻出來了,證據確鑿,看你還能怎麼狡辯!”
“太后,崔嘉宜謀害皇嗣,罪不可赦,您可要嚴懲啊!”
看著安若蘅大吼大叫的模樣,太后眉頭微蹙。
這哪是一個妃子該有的儀態!
太后雖然不喜安若蘅,但是看在她肚子裡面皇嗣的份兒上,到底沒開口訓斥。
反觀崔嘉宜,即使從她身上翻出了證據,她依舊不卑不亢,從容淡定。
這反倒是讓太后另眼相看了幾分。
“崔美人,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崔嘉宜坦然自若,“勞煩嬤嬤開啟看看,裡面裝得到底是什麼東西。”
高嬤嬤開啟瓶蓋,將瓷瓶中的東西倒了出來,然後又放在嘴裡嚐了嚐。
這才對太后說道:“回太后,崔美人身上的並不是雄黃粉,而是糖霜!”
什麼?只是糖霜?
眾人洩氣了,本來還以為有好戲看呢!
糖霜實際就是現代的冰糖,只是名字不一樣。
大概是因為崔嘉宜小時候經常吃不飽,長大後,她便特別容易低血糖。所以她都會隨身帶幾塊兒糖果。
即便穿到了這裡,這個習慣崔嘉宜一時半會兒還是沒有改掉。
這個時代,糖果雖然沒有,但卻己經有了冰糖。所以,崔嘉宜就找了一個類似小藥瓶的瓷瓶,裝了一些冰糖,只要出門就會隨身攜帶著,偶爾吃一塊兒。
以前她都是掛在身上的,自從有了空間之後,就更方便了,她首接丟在空間裡。
今日也是她運氣好,崔嘉宜在桌子底下撿到的那個瓶子,跟她裝冰糖用的瓶子是一樣的。
於是她便將那個瓶子跟空間中的冰糖換了一下。
安若蘅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
她趕緊上前兩步,拿起高嬤嬤手中瓶子,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竟然真的是糖霜?!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崔嘉宜根本就沒有理會安若蘅,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太后說道:“回太后,嬪妾嗜甜,所以才會隨身攜帶糖霜,偶爾拿來解解饞,讓太后跟各位姐妹見笑了。”
見崔嘉宜臉頰微紅,太后哪裡還能不懂。
誰還沒有點兒小癖好了,像崔嘉宜這種,己經算是最平常的了。
不過,既然不是崔嘉宜,那安若蘅茶壺跟杯子上的雄黃粉又是哪裡來的?
突然想到了什麼,太后的臉色又難看了一分。
時刻注意著太后表情的崔嘉宜,知道是時候了。
她可不能讓安若蘅就這麼糊弄過去。
崔嘉宜開口說道:“太后娘娘,既然東西並不是嬪妾讓宮女放的,那嬪妾有理由懷疑,在嬪妾的宮女給安美人倒茶之前,就己經有人在茶壺跟杯子上,塗抹了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