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聽聽他吹牛皮。哈哈,走!”耿東烈笑著扔掉手中的煙,指了指自己的豪車說:“今天,我給你當司機,中午你喝酒,我可喝不動了啊!哈哈!走!”
劉晴那刻當真感覺蔣震給自己介紹了一個好大哥啊!
耿東烈這麼熱情的人,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老師呢!
劉晴主動坐到副駕駛的位置,紮上安全帶後,微笑說:“耿總,我年輕,在商業上很多事情都不瞭解,您多指點指點我,我也能少走點彎路。”
“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年輕,最好的一面也是年輕,咱們搞商業的人是幹什麼的,就是掙錢的啊!只要能搞到錢,咱們什麼法子都得有!最重要的一個法子,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不會是天道酬勤吧?”劉晴問。
“那是給窮人說的!咱們是得勤快,但是,最最重要的是關係。什麼關係?同行是冤家,所以我說的這個關係肯定不是同行的關係,而是跟官員們的關係、跟大佬們的關係。要知道,官員是商業嗅覺最靈敏的一幫人。他們最清楚哪個東西能掙錢。就跟現在你們昌平的鉑金集團似的,趙家人被抓之後,鉑金集團就是個等著分的大蛋糕,靠近這個分蛋糕的官員,他一張嘴,你就能少奮鬥很多很多年啊。我說得對不對?是不是?”
“對,我也是那麼考慮的。”劉晴說:“怪不得您讓思瑤找個當官的老公呢。”
“你知道嗎?女人比男人更有發展官員關係的優勢,只是你應該放不開……”耿東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您是說身體吧?呵,這個我真放不開……”劉晴說。
“唉,”耿東烈說:“你要知道,這越有錢的老總口味越刁,官員也是,他們找女人也講究個般配不般配。你這麼漂亮,有這麼大的集團,他們遇見你跟遇見別的女人可不同。你現在是放不開,但是未來就不一定了。”
“未來也不敢放開啊……我要放開了,我哥得打死我。”劉晴笑著說。
“呵……”耿東烈聽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感覺這劉晴還是太年輕啊。
女人若是放下尊嚴,想要成功是很簡單的。
而且,有時候被有錢人盯上之後,這衣服脫還是不脫,可就由不得你那些所謂的道德說了算。
到時候,只會用利益逼著你自己脫……
這次為什麼帶蔣晴去找馮總?
因為馮總不僅是搞錢的專家,更是搞女人的專家。
那會兒馮老闆打電話來,就是想要見劉晴。然後,耿東烈就跟他聊了聊自己的“想法”,結果這個馮老闆連說了三個“好”,覺得這事兒是既能掙錢又能抱得女人歸啊!怎麼會不開心呢?
而這會兒,劉晴絲毫沒有發覺,她正在往一張充滿陰謀的網上飛去。
耿東烈也覺得自己有點兒卑鄙,但是,誰讓蔣震得罪了徐老呢。
為了自己女兒不受到牽連,也只能這樣做了。
也不知道徐老腦子是不是有病,非要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如果徐老下令搞死蔣震的話,那事情可就簡單多了。一百來萬,有的是缺錢的絕症患者願意做這事兒。
——
蔣震回城的路上,耿思瑤在旁邊跟個麻雀似的嘰嘰喳喳。
蔣震總覺得放心不下劉晴,可是,想到耿東烈的話,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我說了這麼多,你沒聽見嗎?”耿思瑤問。
“今天早上我跟你爸說了……”蔣震首接轉了話題。
“說什麼了?”耿思瑤不解。
“聊到咱倆的關係,我跟你爸說,我跟你是不可能結婚的。”蔣震一臉淡漠地說。
耿思瑤聽後,原本就很大的眼睛,都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似的,“你這麼說的?”
“嗯。”蔣震應聲。
“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傻啊?你不要我嗎?我哪兒不好?你說我哪兒配不上你!?”耿思瑤當真是急了。
“我感覺你爸現在也不想讓你嫁給我,我能感覺到,他跟以前的想法不一樣了。他昨天晚上還把我給罵了一頓的,我現在都沒想明白他為什麼那麼說……可能是覺得我上升得太快,以後會犯錯誤連累你吧?”
“他要那麼說的話,他就不是我爸!下個出口下,咱們回去!我當著他的面好好問問他!”耿思瑤忽然就上心了。
“他真的不想咱倆結婚。”蔣震一邊開車一邊說。
“不可能!不可能!上次,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