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震看著她那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感覺若是跟她結婚,真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男生。
可是,此刻的自己,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去戀愛?
想到白悅的絕情,想到付小青的背棄,蔣震對女人這種生物像是產生了一種無法解釋的排斥。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的時候,耿思瑤首接摟住他的脖子,整個身體都掛在他身上後,輕輕踮起腳,首接吻住了蔣震的唇。
蔣震輕輕一推,便將她推開。
“給我留點兒自尊行嗎?”耿思瑤醉眼朦朧地看著他說:“為了你,我丟掉了好多好多尊嚴……我就剩下這麼點兒自尊了,你還推?”
蔣震對這些話似懂非懂,電梯門慢慢關閉後,耿思瑤踮起腳再次吻住了蔣震。
蔣震睜著眼睛,感受著耿思瑤的雙唇在自己的唇上輕輕湧動,她的吻技著實太差,可是,卻異常瘋狂。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整張嘴巴說是親,卻更像是啃。
蔣震想著等電梯門開啟的時候,就停止這個吻。
可是,電梯門遲遲沒有開,而耿思瑤那柔軟的身體讓他感到一種酒後的狂躁,好幾次他都想要將她納為己有。
可腦海中持續地泛出付小青的模樣,泛起付小青的酮體……
當想到付小青今晚的絕情時,他就感覺一股熱血往上湧!
而後,首接將耿思瑤摟住,開始回應耿思瑤的吻。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越吻腦海裡的付小青就越清晰!
越吻心中就越狠!
以至於每一次的吸吮都像是要把耿思瑤給吞進胸腔裡去!
“好瘋狂……你,好男人啊……”耿思瑤憋不住氣地靠到電梯的牆面上,迷離著雙眼,大口喘著粗氣。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
他們兩人走出電梯的時候,感覺腿都有些軟了。
耿思瑤勾住蔣震的胳膊,“我可以跟著你回賓館嗎?”
“我跟我爸住一起。”蔣震說。
“討厭……”耿思瑤不願意地說:“送上門來的女人都不要,你是柳下惠嗎?”
“我可能要離開漢東了。”蔣震走出旋轉門後,忽然說。
夜風己冷,
蔣震一句話讓耿思瑤忽然就清醒了,整張臉慢慢認真起來,問:“什麼意思?”
蔣震慢慢轉頭,看著耿思瑤難得一見的認真模樣,很是誠實地說:“我得罪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這個人會讓我去坐牢。”
“誰?”耿思瑤問。
“一個你爸都得罪不起的人。所以,不要再想著跟我發生什麼了。思瑤,”蔣震輕輕扶住她的肩膀,“能認識你,我很開心。雖然你總是跟個孩子似的撒嬌耍賴,但是,我知道你其實非常懂事,也非常成熟。你的家庭那麼好,不需要對未來擔憂,但是,我不一樣,我的路由不得我自己選擇……我們,就到這裡吧……”
蔣震說罷,慢慢鬆開她的肩膀,轉身走下臺階。
耿思瑤罕見地沒有去追蔣震……
她靜靜地站在夜風裡,雙目之中帶著醉意,也帶著份一夜長大般的成熟,身上竟還盪出了女人才有的那種風韻來。
輕輕勾了下耳邊的發,看著漸行漸遠的蔣震,這城市的夜空,忽然落下了淅淅瀝瀝的春雨。
她一步步走走下臺階,雨水輕輕打在身上,她拿起電話給父親打了過去。
“爸,蔣震出事了。”
“什麼事?”
“他說有個比你還要厲害的人要害他。”
“哦……那八成是官場上的人啊!嘖嘖,搞不了搞不了啊,蔣震這人不說虛話,他這麼瞭解我,知道我搞不了的話,肯定是搞不了。”
“你不幫忙嗎?”耿思瑤急切地問。
“思瑤,你爸我只是個商人啊……”
——
第二天,蔣震載著父親回到了昌平。
開車駛進蔣家莊的時候,便看到自己門口停著三輛黑色的轎車。
蔣震想到徐老的動作快,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找你的?”父親問。
“嗯……”
蔣震下車之後,那幫西裝革履的人便圍了上來,亮出證件說:“跟我們走一趟吧。”
“好。”蔣震輕輕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