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紀塵眉頭微微蹙起,沉聲問道。
“小酒兒的靈魂出問題了。”
餘子墨沒有具體說什麼情況,只是神情很嚴肅,兩個人都知曉問題不簡單。
“孤問過狐狸,恐怕只有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沒說。”
紀塵站在原地,沉默的看著餘子墨,半晌才淡聲開口。
“本尊知道了。”
餘子墨深深的看了一眼紀塵,轉身離開了月宮。
...
另一邊,姜酒還在仙御閣,呆呆的看著天邊,心中隱隱帶著一股說不出的不安,直到看見餘子墨身影的那一刻,眼睛才亮起來。
“怎麼樣?”
她起身朝餘子墨身邊走去,語氣略顯焦急。
明明和她沒有關係的事,卻不知為何如此關心。
“沒事。”
餘子墨搖搖頭,他只是找理由去見紀塵,對月桂神樹不是很關心。
“哦,好吧。”
姜酒低頭,神情中帶著擔心,但沒有表現出來。
“嗯,好好修煉,今天師兄指導你。”
餘子墨嘴角勾起,表情帶著笑意,忽然趴在姜酒耳邊低聲道。
“!”
原本還有點喪的姜酒,在聽到這句話以後眉心一跳,抬起頭用羞惱的眼神看著他。
“你怎麼這樣!”
餘子墨每次教她練劍,都會用......不太正經的方式,導致姜酒現在每次都躲著他,只是終歸是躲不過的。
“師兄不配教導你嗎?”
餘子墨站起身露出無辜的神色,如果不是姜酒知道他和色魔一樣,大概會被他這副溫潤如玉的模樣迷惑。
“走吧。”
餘子墨沒給姜酒逃跑的機會,上前一步直接將人扛在肩膀上,朝著練劍的小亭子走去。
姜酒眼前一花,整個人就已經雙腳騰空,不在地面上了。
“!你不講武德!”
她拼命掙扎,然後......就被餘子墨拍了屁股。
“!”
姜酒臉色瞬間爆紅,因為她感覺餘子墨的手在她屁股上揉了揉,甚至能感覺到他指節的形狀,感覺異常清晰。
“你別....”
她的聲音很小,低聲囁嚅,整個人幾乎熟成蝦子。
“嗯?從前與師兄做的那些不比現在更加.....”
餘子墨撒嗓音溫文爾雅,說話的語氣卻十分曖昧,聽上去帶著一股異樣的反差感,姜酒感覺自己的更熟了。
“別說了!”
姜酒惱羞成怒的打斷餘子墨的話,接下來餘子墨說什麼,她都不再說話了。
對於這種喜歡調戲別人的傢伙,非暴力不合作才是最好的選擇。
“唉,小酒兒真是讓孤傷心。”
餘子墨見姜酒不理他,轉而用幽怨的語氣說道。
“這個時候又記得自己是鬼王了?”
姜酒癟癟嘴,沒忍住吐槽道。
“那小酒兒喜歡哪個?孤便是哪個。”
餘子墨慢悠悠的將人放在涼亭旁的位子上,長臂將人困在懷中,強迫姜酒面對面與他對視,雙手圈攬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指尖輕輕摩挲,激得姜酒忍不住戰慄。
“別這樣.....”
姜酒欲哭無淚,這個人總是這樣,果然被他抓到沒有好事。
她垂眸看著如今餘子墨裝出的溫柔師兄模樣,白綢覆蓋在眼睛上,卻抬起頭彷彿在看著她一般,有種說不出的禁斷和刺激感,彷彿真的在和瞎子調情。
“你知道孤為什麼喜歡這副模樣。”
餘子墨曾經與姜酒說過他的過去,在情動之時。
“我知道。”
談到這個,姜酒不免也會感到心疼,餘子墨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瞎了眼,最後又死在冰天雪地裡,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怨氣大到一路成為鬼王。
“小酒兒既然會心疼孤,那就讓孤再得寸進尺幾分。”
餘子墨從來不覺得這是一塊傷疤,或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不過如果這樣能讓姜酒對他心軟,他會毫不猶豫利用起來。
“...”
姜酒果然安靜了下來,少女的指尖輕輕觸碰著蓋住他眼睛的白綢,腦海裡閃過遊戲裡的畫面,單薄消瘦的瞎眼世子,在被欺負到走頭無路的時候,死在了亂葬崗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