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福觀的傳承玉牌拿回來,但沒想到會這麼快,還這麼悄無聲息。”
秦耳:“這是真貨嗎?”
“是。你精神力強大,應該也感覺出來這玉牌的非凡之處了吧?”福觀觀主有點驕傲地說。
秦耳點頭:“我試著輸入精神力,但宛如泥牛入海,似乎不管我輸入多少精神力,都不夠這玉牌吞吃。”
福觀觀主微笑:“你來,是想問我這傳承玉牌的啟用方法嗎?”
秦耳擺擺手:“我確實很想要,不過這是你們福觀的傳承玉牌,怎麼處理全看你這個主人的意見。”
“你真的要把這枚玉牌還給我?”福觀觀主睨秦耳。
秦耳有點心疼地道:“真的。你看我還特地給這玉牌穿了線,等會兒l可以掛在你脖子上。”
福觀觀主大笑:“你這猴崽兒l!你拿了我福觀的符經,如今卻想拒絕我福觀的傳承玉牌嗎?”
秦耳誠實地:“你跟我說過,傳承玉牌關係到福觀觀主的傳遞,我不想做福觀觀主。”
福觀觀主沒好氣地道:“知道你是玄門掌門,不會逼你當下一代福觀觀主,我看中的弟子有好幾個,稀罕你!”
秦耳嘿嘿笑,福觀觀主性格投他胃口,觀主也喜歡他,兩人算得上忘年交,處得非常好,海御為此還吃過醋。
“不說這玉牌已經屬於失物,又是別人送你的禮物。就算它仍舊屬於福觀,我們也沒有人能啟用它,更千多年都無人能獲得傳承玉牌的認
可,放在我這兒l也只是一個裝飾物。”福觀觀主嘆息。
秦耳真心實意地道:“你可以傳給你的徒弟們,說不定他們中就有能啟用傳承玉牌的人。”
“目前我看中的那些弟子只是心性不錯,但在符籙方面的天賦……”福觀觀主搖搖頭,隨後豁達一笑:“何況我四肢殘了腦子沒殘。我身邊都已經有一個你這樣的超級符籙天才,為什麼還要捨近求遠?”
“傳承這東西,如果不傳遞下去,那就會變成歷史的塵埃,徹底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如果就因為門派之見,我就放著符籙天才不選,卻寧可讓玉牌蒙塵,那傳下玉牌的老祖才會又氣死一遍。”
福觀觀主欣慰地看向秦耳:“幸好我在有生之年碰到了你,還讓你得回了我福觀的傳承玉牌。這說明什麼?說明這符籙傳承和你有緣啊!”
秦耳眨眨眼,撓撓臉,有點不好意思。
福觀觀主:“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等你學會我福觀的全部符籙傳承後,能不能用你們玄門收徒的問心陣順便幫我看看我選的那些弟子的心性和有沒有學習符籙的天賦?然後你們玄門在教弟子符籙時,順帶也教教我的弟子。”
這是小事,秦耳一口答應:“符經我會再抄錄一份給你,加上我學習符籙的心得。”
“太好了!”福觀觀主更高興了,秦耳的符籙心得的價值可並不比一本符經低。
符經難學不就難在很多人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懂的人,哪怕完美模仿那些符籙線條,也只是無用的鬼畫符而已。
“啟用傳承玉牌的關鍵只有兩步。關於啟用方法,都是每一代觀主口口相傳,但因為至今無人啟用,我也不知道這啟用方法到底有沒有用。”福觀觀主先一步交代道。
秦耳:“得之我幸。”
福觀觀主笑了笑,“你能想得開就好。啟用方法第一步,口唸啟用咒語,向玉牌中間的血紋滴血;第二步,向玉牌輸入你的精神力,要一直輸入不能停,直到徹底啟用傳承玉牌為止。如果傳承玉牌不認可你,你的血液就無法被玉牌吸收。”
福觀觀主以精神傳音的方式把啟用咒語告訴秦耳。
秦耳精神力強大,聽一遍就記下了相當長的一段啟用咒語。
福觀觀主看秦耳一臉躍躍欲試,立刻道:“別在這裡亂來,不管成不成,你得找個更安靜安全的地方。”
秦耳:“好的,我帶你去我那裡。”
秦耳抓住福觀觀主的手,連人帶輪椅一起傳送回自己位於玄門基地的小院中。
秦耳打電話給海御,請他回來做自己的護法。
海御立刻放下手頭工作趕來。
秦耳等海御趕到後,這才刺破指尖,一邊口唸啟用咒語,一邊向蝙蝠玉牌中間的血紋滴血。
隨著咒語念出,玉牌以血紋為中心,向四周散發出一圈光暈。
一滴血液落到血紋上,很輕鬆地浸入玉牌當中。
福觀觀主看到這一幕,驚訝地微微張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