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武器。
秦耳的手按在兵哥手臂上。
兵哥鼓起的肌肉和他的呼吸才慢慢平復。
馮臨嘉看到兵哥的眼神，恐懼地往後縮了縮。
這一小段的沉默讓電話對面的人誤會。
對方加重語氣表示這個研究專案已經得到杭軍長的同意和支援，說如果該實驗能成功，就可以解決因為兩絕症造成的兵源缺乏問題。那些精神力暴動計程車兵將不用退役，也能繼續為邊境軍服務。
秦耳再度示意馮臨嘉。
馮臨嘉揉了揉額頭，跟電話對面的人說，他要兵哥父親有大用，讓對方一定要把兵哥父親轉出來，他可以另外找人給研究部。
對方不情願，說兵哥父親是很難得的研究材料。
馮臨嘉隨口說他可以找到更多類似兵哥父親體質的人，他父親軍團裡這樣的人不少。
對方這才鬆口，跟馮臨嘉約定好以一換三。因為兵哥父親情況已經很糟糕，為了避免他死亡，研究部答應今天下午就把人轉送到新萊德藍城中心醫院。
解決這件事，馮臨嘉掛上電話看向秦耳。
秦耳點頭誇獎，馮臨嘉臉上露出笑容。
“跟任少校解約吧。”秦耳提議。
“可以。”馮臨嘉一口答應，當場寫解約書。
任少校鄭重收起解約書，深吸氣，走到秦耳身邊站定。
秦耳答應他等會兒就去新萊德藍中心醫院接他父親。
其他為馮臨嘉服務的人就沒有這麼麻煩了，他們大多都是為了豐厚報酬，或者是為了提升異能或增加武力值或為了權力。
杭軍長派給兒子的副官查理張則是完全忠心於杭軍長。
秦耳問他杭軍長給他的任務是什麼。
查理張直言：“監視和督促馮臨嘉。()”
馮臨嘉騰地抬起頭。
秦耳又問：杭軍長怎麼看馮城主？ツ()ツ[()”
查理張仍舊直言不諱：“比廢物好一點。”
馮臨嘉臉色爆紅，隨後又轉為青黑。
杭山虎對他堂哥給了同情的一瞥。
查理張還補充說：“軍長說這世上就算是廢物也有其作用。馮臨嘉身為他的兒子就已經有了一定價值，加上他有野心，更是好利用。偏他這個長子還愚蠢地被人忽悠，跑去跟人學狗屁的帝王學，還把對方當道衍看，以為自己就是下一個朱棣。
軍長說把這個兒子放到身邊可以娛樂他，還能讓人以為他後繼無人，更會讓他的合作者以為他比較好控制，用處多多。”
馮臨嘉臉若死灰。
秦耳：“這個道衍是誰？”
查理張：“他表面是上安大學社會學教授，實際上他是一個名叫‘天音’組織的人。杭軍長調查過他，他有意接近軍長的兩個兒子，最後在馮臨嘉和馮臨新中選擇了馮臨嘉。贏取馮臨嘉信任後，就蠱惑馮臨嘉接近軍長，意圖借馮臨嘉之手染指第五軍。”
“天音？這個天音是不是也已經滲入曙光？”秦耳問。
查理張對曙光也不陌生，很自然地回答：“是。實際上軍長能進入曙光，‘天音’也出了把力。”
“哦？曙光的領頭人不同意讓杭軍長進入曙光？”秦耳發現這位副官知道的事情要比馮臨嘉多得多。
不過能派來輔佐（監視和督促）長子，不是杭軍長心腹也做不到。
查理張點頭：“為此，軍長對他的父親有不少……埋怨。”
“天音能和杭軍長接頭，是不是就是透過馮臨嘉？”秦耳又問。
查理張：“是。”
秦耳明白杭軍長為什麼說他兒子雖廢也能利用了，馮臨嘉可是身兼橋樑、攪屎棍和被推出來的靶子這三大作用。
馮臨嘉還在盡力維持他的豪門貴公子風度，身體坐得很直。他不想更多人嘲笑他了，裡子沒了，至少面子得維持住。
杭山虎在心裡嘆息。明明是丘八家的兒子，非要學世家豪門的端架子，結果沒有浸入鐵血彪悍的氣質，也沒有學會兵士的勇猛睿智，最後搞出這麼一個四不像，生生把自己活成了親爹眼中的笑話。
馮臨嘉還不如他弟弟聰明，至少馮臨新知道想要從他們父親手中要權力，想要贏得他們父親好感，就得先從士兵做起。因為杭軍長當初就是從最底層計程車兵一點點往上爬的。
杭山虎並沒有嘲笑馮臨嘉，他只是慶幸自己還有個祖父肯好好教育自己，而不是不管不問。如果他也有一個滿腦子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