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還
懷疑你,甚至對你不利,你……說了也沒關係。”紅月女王猶豫了一秒,還是這麼說了。
秦耳笑:“放心,早在白閔在直播中暴露我是魂穿者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應對方法。”
下午兩點。
銀魚團長果真來了。
秦耳在自己居住的小樓會客廳接待了他。
海御避嫌,躲開了。這種事對於秦家父子來說就是私事,外人知道得越少越好,哪怕海御已經和秦耳結契。且就因為海御和現在的秦耳結契,他才更要避開。
不等團長開口,秦耳已經先一步說道:“你是為了直播中白閔說的那些話來的吧?你懷疑我的靈魂不是你兒子,這具身體已經被別的魂魄給佔有了,對嗎?”
銀魚團長沒想到秦耳一上來就打了個直球,不禁苦笑:“所以,你是嗎?”
秦耳舉起三根手指,正色道:“我可以發誓我就是秦耳,這具身體也就是我的。你知道我是玄學人士,對我來說,發誓是真可以應驗的。”
秦耳確實敢發誓,因為他這具身體就是他自己原本身體和原秦耳身體的融合,他說這具身體就是他的,沒有半點問題。
但他也玩了個語言障眼法,故意沒有提他是否穿越者的事。
秦耳甚至不等秦團長阻止,就發了誓言,表示說謊會魂飛魄散。
這麼一個重誓,把秦團長都嚇到了。他只是有一點點懷疑,完全沒有想要傷害秦耳的意思。他和秦耳好歹也相處了不少時間,秦團長自認還是有一點看人眼光的,他認為這個秦耳就不是一個會故意奪舍他人的壞人。
秦耳放下豎起的手指,神情也變得隨意:“其實我可以不發誓。你們雖然是我血緣關係上的父母,但我們真的沒有更多更深層次的聯絡了。坦白而言,就算你們不承認我是你們兒子,對我也沒有任何影響。甚至你現在就帶著銀魚從玄門離開,也沒有任何關係。”
秦團長再次苦笑。他根本無法否認秦耳的話,秦耳說得沒錯,不管秦耳是不是他們原來那個兒子,都不會把他們這對父母當回事。所以他們認不認秦耳,跟秦耳關係都不大。
而銀魚對玄門而言也絕不是不可或缺的,相反銀魚正藉著玄門的勢在騰飛。
現在,就算他這個團長說要帶銀魚的原班人馬離開玄門,恐怕也帶不走多少人。除非海御和馬克西姆也一起說要離開玄門。
“另外關於我的玄學,我想這也是你們的懷疑點之一。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我是跟遠古大巫鬼魂們學的巫術和玄學知識。而教我的大巫中,有一位擅長‘一夢千年’的巫術,這種巫術可以讓中術者在夢中學習和歷練,猶如真實。所以我比同齡人成熟、比同齡人經驗更多,也比同齡人擁有更雄厚的精神力。”
秦耳歪頭看秦團長:“你想試試這種術法嗎?雖然我還達不到我師父的程度,但讓你一夢一年應該不成問題。”
秦團長很是心動,但現在不是體會這個術法的時候。
“你母親想要見見你。”秦
團長斟酌再三,提道。
“哦。”秦耳不太感興趣地說:“我這幾天恐怕不太有時間。三天後我和海御就要去屋脊山頂集合,這三天我需要做的事情非常多。對了,你既然來了,也是你的緣分,晚上七點,你也來一號修煉室吧。”
秦團長:“一號修煉室?”
“到時你就知道了。”秦耳起身送客:“我等下要外出,就不留你了。”
秦團長心中後悔無比,他明顯感覺出他和秦耳之間剛緩和一點的關係又變得疏遠了。
可是他又不可能不來這一趟,如果不問個清楚,他心裡永遠都會一個疙瘩,也會對現在的秦耳充滿猜忌。
該死的天音教主!秦團長找不到能恨的人,只能恨那個在直播中胡說八道的白閔分-身。
秦團長現在已經確定,那白閔就是故意在挑撥秦耳和親人朋友間的關係,故意在給秦耳潑黑水,好讓世人懷疑秦耳是魂穿者。
秦團長一走出小樓,就給妻子打了電話。
陶桃女士也正在等待這個電話,電話鈴一響就接了起來:“如何?你感覺他……”
“他就是我們兒子!”秦團長語氣極為肯定地說。
陶桃女士緩緩吐出一口氣:“是嗎,那就好。不過,你怎麼確定他沒有說謊?”
秦團長嘆息,把秦耳見到他後做的事、說的話都跟妻子學了一遍。
陶桃女士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