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要我給您按摩一番嗎?”海御無比客氣地說。
團長看著這個客
() 裡客氣的海御,特別想打西他。
就在這時,祖無病推著一個很大的餐車過來,對眾人熱情招呼:“掌門讓我送一些點心和飲料過來。晚上他讓我準備了大餐,現在大家先吃點點心墊墊肚子。”
海御接過餐車,把上面的蓋子一一開啟,選了幾種他們團長愛吃的點心,小意殷勤地送到團長面前。
“您請。我知道您喜歡喝茶,紅茶可以嗎?”海御又提起紅茶壺,給團長倒茶。
團長:“……下了幾斤毒?”
海御面無表情地端起紅茶,一口飲下。
馬克西姆已經湊在餐車前挑揀起自己愛吃的點心,一邊吃還一邊嘮叨:“你們這小日子過得可真不錯~”
海御又給他們團長大人換了個杯子倒了一杯茶。
團長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他敢肯定,海御就是在折磨他。
這小子從小就這樣,陰壞!
只要他想折騰人,那手段不是花樣百出,萬出都打不住。
別看他是銀魚團老大,海御這小子只要想整他,就沒客氣過。
馬克西姆埋頭吃吃吃,反正這兩個怎麼打都不可能真把彼此打死,隨他們去吧~
五分鐘後,團長仍舊沒喝那杯茶,也沒吃海御給他端來的點心,他也沒機會吃,海御看他不吃,就端過來自己吃了。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秦耳的聲音和人一起到達客廳。
馬克西姆迅速跳起來,激動地蹦過去:“你總算來了!快管管這兩個傢伙吧,他們就差拿機關槍互掃了。”
秦耳滿臉問號。
海御和銀魚團長?
他們不是關係很好嗎?
海御坐在沙發上,對秦耳伸手,“別聽老馬胡說,過來坐。祖大廚今天做的點心味道不錯。”
秦耳心裡很想吃點心,但看到銀魚團長在座,哪可能這麼隨便,忙先對銀魚團長堆出熱情笑臉。
“您就是銀魚的團長吧?久仰大名,一直都很想去拜見您,今天總算見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是我去拜見您的,誰想到會突然被人挑戰。”秦耳在銀魚團長身邊的沙發上坐下。
銀魚團長看到秦耳,表情也緩和了不少,先對秦耳點點頭,然後才開口:“沒事。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忙得分不開身,我來見你也一樣。你……不用和我如此客氣。”
秦耳在看到銀魚團長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的五官有點奇怪。
不是說團長大人長相奇怪,而是……秦耳覺得銀魚團長不應該是這個長相。
他們這一行有個說法,叫相由心生、相隨運走。秦耳怎麼看銀魚團長的面相,都覺得有點不符合。
因為單從面相上來看,銀魚團長的面相竟是早夭之相,壓根活不過二十五歲。
可這位團長從氣質看至少三十五往上,雖然他保養得特別好,看起來就像三十左右。
且無論馬克西姆還是海御,提到銀魚團長時也都是對長輩的口吻
(),很是尊重。
不過海御的尊重大概是藏在心裡的(),他對銀魚團長的態度更像是家裡孩子面對父母的態度,你惹我,我就懟你,跟你沒什麼好客氣。
因為這點,就算銀魚團長沒用真面目見他,秦耳還是對這位團長充滿好感。
海御是多彆扭的人?
想他第一次和海御見面,兩人同排坐在大巴上,他對海御主動笑,海御都能不理他,還一臉嫌棄的表情看他。
可海御一旦把你放在心裡,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海御對他,那是恨不得從頭管到腳,白天要一起吃飯,晚上也恨不得陪-睡的程度。別說嫌棄他,就連家底都掏給他了。
剛見面時,海御多愛錢啊。
秦耳發現自己想得有點遠了,連忙把思緒拉回來。
海御很少說他在新人類基因院的生活,也很少提到他離開基因院後是如何在社會上摸滾打爬才有現今的成就,他也沒有說他是怎麼和馬克西姆、和銀魚團長認識的。
但秦耳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被基因院相當於放棄的海御,能走到今天是有多麼辛苦和艱難。因為他走出基因院時應該年紀還小,更時不時還要受精神力暴動的苦楚,在社會上完全無人依靠,做什麼都要靠自己。
而銀魚團長必然是給海御極大幫助的人,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