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
上玄門眾人。
秦耳把麥克帶回玄門基地,立刻就把人送入醫療室,自己也跟著關了進去。
只有辛潞換了衣服,進去給秦耳打下手。
秦耳想要儘快摘除晶片和藏在晶片下面的超微小炸-彈。
他能讓麥克沉睡一時,卻不能讓麥克沉睡一世。晶片和炸-彈不除,對麥克、對玄門都是極大威脅。
銀魚團長知道自己暫時見不到秦耳,不由嘆了口氣。
以前是他躲著秦耳,故意不去見他。
現在他想見對方了,結果卻總是錯過。
馬克西姆好奇地打量他們老大。
銀魚團長一巴掌排在馬克西姆的後腦勺上,把馬克西姆拍了個踉蹌。
馬克西姆摸著後腦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團長,你搞什麼?”
銀魚團長:“我心情不太好。”
馬克西姆氣:“你心情不好關我屁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銀魚團長語氣更糟糕,“我問你,海御對秦耳……海御是不是想睡秦耳?”
馬克西姆沒搞懂這中間的關係,怪聲喊:“海御想睡秦耳,關我什麼事?”
“你不是和他們住在一起?海御對秦耳有心思,你會沒看出來?為什麼不跟我說?”
馬克西姆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我看起來這麼八卦的嗎?”
銀魚團長恨:“我是你團長,你們有了喜歡的人,難道不該跟我聊聊嗎?”
馬克西姆抱臂冷笑:“你改屬性了?你不是從來不關心我們的男女關係?而且海御什麼脾氣,他溫水煮小猴正煮的開心,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要去提醒秦小猴,我敢隨便對外面亂說?就是你,團長大人,那也不行!”
銀魚團長拿下漁夫帽,似乎十分鬱悶地扇了扇風,嘴裡嘀咕:“海御這個混蛋,竟然敢溫水煮小猴?”
馬克西姆奇怪:“團長,你怎麼知道海御想睡秦耳?又為什麼生氣?”
“生氣?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我只是覺得……秦耳年紀還小,對,他才剛成年,又不知道從哪裡學習了玄術,如今又成立玄門,正應該是加緊發展和累積的時候,不應該為其他事情分心。”銀魚團長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
馬克西姆:“對,秦耳成年了,你又不是他爸,管得也未免太寬。”
銀魚團長:“……”
馬克西姆再次問道:“所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海御的心思的?”
“他對秦耳的心思還有誰看不出來嗎!”銀魚團長表情不善:“那小王八蛋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秦耳關係不一般。他看秦耳的眼神,還有一些小動作,全都充滿佔有慾,還有說不出的親暱。那根本不是普通朋友和好兄弟會看同伴的眼神和動作!”
銀魚團長坐在後排看得可清楚了。
他原本還想偷偷觀察秦耳,然後找個機會和秦耳搭話,結果他在後面越看越火大!
他知道海御和秦耳曾經是室友關係,和馬
克西姆一起住在同一套房子中。也知道海御和秦耳關係不錯,海御為了秦耳都能把銀魚股份全都賣了,然後拿這筆錢去填玄門的建設窟窿。
可他一直以為海御和秦耳就是好兄弟的關係,就像海御和馬克西姆。
他哪裡知道海御竟然對秦耳抱的是別樣心思!且絲毫沒有隱藏的意思。
銀魚團長發現這點後,一股鬱氣就堵住了他的心口,堵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消散的傾向。
他想找海御算賬,可海御忙著去大賽官方清點南靈城主挑戰失敗後留下的“賭注”清單。他一腔鬱火無處發洩,偏偏秦耳也在忙,這才會看到閒著晃悠的馬克西姆,怒從心頭起。
“別人都在忙,就你最閒!”銀魚團長對馬克西姆怒噴。
馬克西姆一臉冤枉和莫名其妙:“我正在休假,而且我要忙什麼?這是玄門比賽,又不是我們銀魚被挑戰。”
“銀魚不是和玄門有很多合作,你都不用管的嗎?”銀魚團長眼神陰森。
馬克西姆嘴角抽搐:“那些事都已經安排好了,按照合約做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都已經彙報給你了嗎?”
“我說的是銀魚和玄門的進一步合作!”
“那不是看你?”馬克西姆脫口道。
銀魚團長:“……”
馬克西姆湊到銀魚團長身邊,不解地問:“您老到底什麼想法?我怎麼感覺你現在對海御意見特別大?一副想要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