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豆,仇勝凱落到這個下場,完全就是他自找的!
再說,據他所知,仇勝凱和秦耳原本就沒有什麼交情,上次這
() 傢伙厚著臉皮去玄門求救已經相當於是給玄門帶去兩大危機,要不是秦耳能擺平,不管是惡念之種,還是特動隊,對普通勢力來說都不是好對付的。
秦耳那時不但沒有責怪仇勝凱,還變相給了他保護,在杭山虎看來就已經好人過頭。要是換了他,有人平白給他帶去那麼大的麻煩,他不把對方暴揍一頓再列為拒絕往來戶才怪。
杭山虎從他祖父的眼神裡看出一點東西——他相信秦耳能應對,就揪起仇勝凱的領子把人拖出了病房,出去時還把病房門給帶上了。
秦耳轉頭看龍導。
龍導主動舉手說:“那些老鬼在喊我,我先回去封侯鬼鎮一趟,我們還得想法把剩下的奪舍黨都給聚集起來,看已經有多少鬼在自己魂魄中刻畫了那個巫紋。你知道怎麼聯絡我。對了,給我一個方便找到你的快捷方式。”
秦耳掏出一張符扔給龍導:“找不到我時,用這張符呼喚我。”
龍導嘿嘿一笑,收起符閃身消失。
病房內只剩下一具殭屍化的屍體,以及秦耳和杭奕辰這兩個大活人。
秦耳掏出巫筆轉了一圈:“杭老先生,現在您有什麼話都可以說了,我保證這裡沒有人偷聽,也沒有人偷看。”
杭奕辰看著並不老,他也不介意自己被叫老,聞言還笑了笑:“上次在大賽準備區,我就想和你說說話,可惜沒見到你。”
“不可惜,有緣總能見到,我們現在不就見到了?”秦耳拖了一把椅子坐下,還掏出一個三明治,舉了舉,問杭奕辰要不要也來一份。
杭奕辰笑,搖頭表示不需要。
“那我就不跟您客氣了。我餓了,從昨晚忙到現在,我還什麼都沒吃。老海都給我發幾個資訊罵我,說我不吃飯是不是想成仙。”
秦耳啃著海御親手做的三明治、喝著海御親手調配的早餐奶,幸福地嘀嘀咕咕。
正常人這時候一般都會調侃兩句,但杭奕辰實在很難從嘴裡說出“你們夫夫感情真好”這句話。
杭奕辰為解尷尬,慢慢走到窗戶前,斜靠在窗臺邊上,看著像個大孩子的玄門掌門人,原本準備好的話語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
“這一百年,我們曙光並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做。”杭奕辰想了半天,用了這句做開頭。
秦耳點頭:“我知道。你們很不容易,也很偉大,這是我的真心話。”
杭奕辰發現自己在秦耳面前根本擺不出年長者的架子,其他人站在他面前,極少有這麼自在的。大多數人看到他總是會有點慫。
他的老友們總是說他不怒自威、正氣太足、親和力不夠,很容易嚇到小孩子。
敢在他面前這麼隨便吃東西、隨便說話的,除了他那幾個老友,秦耳還是第一個。就連他的兒l孫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自如。
他其實不太喜歡這麼散漫的人。
可秦耳也壓根不需要在乎他的喜歡與否。
杭奕辰不得不意識到一點:秦耳還是尊重他的,但那
尊重也有限,他必須掌握好和對方說話的度,不能讓對方對他從偏好感變成偏惡感。
“我知道天音教有個極大陰謀,我一直防著他在屋脊山大賽時會對整個人類地盤動手,後來我查明,他們也確實動手了,但有人先一步阻止了他們的陰謀。”
杭奕辰不掩欣賞地說:“幕後英雄不是我們曙光。阻止天音教的人手段非常高,那是我們難以理解和操縱的力量,近乎自然之力,或者也可以說是玄學之力。”
秦耳咬了口三明治,謙虛地笑笑:“小把戲而已,弄的時候也沒想要起到多大作用,只是做個預防。”
“萬事不都看預防嗎?”杭奕辰真心實意地說:“如果預防沒做好,等真正出事了再來補救,怎麼樣都會造成損失,甚至不小心就會造成極大傷亡甚至是遍及整個人類的大型災難。我沒有資格代表整個人類感謝你和玄門的付出,但這件事不應該被隱瞞被忽視,我已經讓曙光把這件事公佈出去。”
“好說好說~其實也沒那個必要啦,不過你們非要做,那也隨你們。”秦耳笑彎了眼。
杭奕辰看著秦耳的笑臉,快速又極為清晰地說道:“我希望你不要去那個地方。”
秦耳似乎半點不震驚,只問:“理由?”
杭奕辰不知道秦耳知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