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冠很是尷尬,也不好意思推開她,她們啥也沒穿呢,不過想到兩個女人慘遭折磨,此刻那兩個還沒拿出來,有這種反應也是正常。 心裡不禁又是同情又是躁動,話說回來,哪個正常男人見了這種場景不上火呀! 還好唐冠的定力還算強悍,平心靜氣地對女人說道:“你們等一下,我給你們找一些衣物來穿。” 懷中的女人這才點了點頭,嗚嗚叫了兩聲,往回縮了縮身子,低著頭坐在地上,她的頭髮是沒有染過的純黑色,只是亂蓬蓬的,好像有很久沒有洗過頭髮了。 唐冠嘆了口氣,站起身看了看一樓的佈局,前面是30多平的大廳,中堂有一堵高大的屏風,屏風後是一間儲物間,再往後就是廚房,右側是樓梯和衛生間,左側兩間房子應該是睡房。 於是唐冠先推開靠近過道的那間房子,按亮了燈光,裡面果然是一間臥室,翻遍了衣櫃,卻見除了幾套男人衣服,其它竟然都是極其暴露的情趣服,不禁暗罵兩隻老淫`蟲,他媽的太會玩了。 又去靠近院子的那間房子找,那也是一間臥室,裡面陳設更簡陋,除了被褥床單等物,也就是浴室裡的浴巾可以裹身。 正當唐冠失望時,突然發現床頭櫃有一片酒紅色的衣角露出,他忙開啟櫃子,只見裡面有一隻超市購物袋,袋子裡鼓鼓囊囊地塞滿了衣裙、運動服等女式衣物。 唐冠心裡一動,拉出了那件酒紅色的裙子,記起這應該就是之前杜之雁穿過的包臀裙,只是裙子已經被撕成了幾塊碎片,根本不能穿了。 索性把整隻袋子都倒了開來,一大堆各式衣物擺滿了床鋪,有一套模擬絲的武術服,一套綠色的運動服,還有一條黑色打底褲,一雙千瘡百孔的半透明絲襪。 見了這些東西,唐冠心下有些疑惑,看樣子應該是從被囚禁的女人身上扒下來的,可是明顯不止兩個女人的穿著。 沒錯,應該還有其他女孩子受害,可是現在只看到兩個,難道是被虐待死了? 唐冠想了想,又走到另一側開啟另一個床頭櫃,裡面也有一個袋子,赫然卻是女人的文胸、內褲等貼身之物,底下還有幾雙女式鞋襪。 開啟那個袋子,唐冠撲鼻就聞到一股怪味,但不是鞋襪發出的汗臭味,似乎是男人的…… (此處省略一百字) 痛罵了一句,唐冠把東西都倒了出來,拍了幾張照片做為證據,然後選了兩雙乾淨點的鞋子襪子,還有那兩套武術服和運動服,提在手裡,走出了臥室。 他見兩個女人還是屈腿坐在地上,牆角滾落著兩隻圓滾滾的塑膠…… “還好她倆自己取出來了,唉……” 唐冠想著,便把運動服的上衣披在黑頭髮女人的身上,武術服的上衣則披在黃頭髮女人的身上。 其它的褲子鞋襪等物品則是放在了中堂下面的一張桌子。 這時那個黑頭髮的女人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唐冠,嘴巴里嗚嗚有聲,臉上一片酡紅。 唐冠急忙說道:“你別急,我這就給你開啟你嘴巴里的那個……東西,但是你別大聲叫喊,好嗎?” 黑頭髮的女人點了點頭,唐冠於是蹲在她身後,從她後腦把固定帶的皮扣解開,拿掉了那個刑具。 這口球一拿下來,女人就張嘴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就眼波流轉,含羞帶怯地說道:“謝謝……多謝哥哥……救我……” 唐冠聽她語音含糊,想是嘴巴被禁錮久了,口舌麻木,便說道:“姑娘,你休息一下,恢復點體力再說。” 那女人臉更紅了,雙手從衣襟中伸出來,又是低聲說道:“哥哥……幫我……把這個……開啟……好嗎?” 唐冠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把你手銬開啟,你可不能亂來,要聽我安排知道嗎?” 黑頭髮女人點了點頭,舉起雙手,唐冠取出那串鑰匙,找到了手銬鑰匙,給她開啟了,手銬順勢放到自己褲兜裡。 然後唐冠走到黃頭髮女人的面前,也給她解開了塞`口球后面的皮帶扣子,拿掉了那下流的刑具。 黃頭髮女人吞嚥了兩口口水,也不說話,就將手腕伸到唐冠面前,意思也是要他給開啟手銬。 但是唐冠卻沒有如她所願,而是問道:“你是不是叫杜之雁?” 黃頭髮女人一聽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唐冠,滿臉驚訝之色,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這回唐冠總算看清了她的容貌,雖然十分憔悴,還有一些傷痕血漬,但還是確認無疑,正是外號“紅酥手”的女殺手杜之雁。 確認是杜之雁,唐冠便拉下頭套,說道:“杜之雁,你還認得我嗎?” 杜之雁注視著唐冠看了兩眼,就閉上眼睛,默默流下了兩行清淚。 唐冠一見她這樣,頓時心就軟了,一手拉住她手腕間的手銬鏈子,一手便拿鑰匙給她開啟了銬子,說道: “雖然我們以前是對手,但我們其實都是馬正道的受害者,現在我救了你,我希望我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我不求你知恩圖報,咱們攜手合作,一起把莊田漢和馬正道這些敗類掃除乾淨,就能報了你自己和你丈夫的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