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滿肚子的後悔,這件事遲早要傳到學校裡面去,今年的優秀教師估計是評不上了。 心裡埋怨易中海做事不牢靠,反而讓他吃了大虧。 只能找理由說:“王主任,我是準備把房子空出來打掃一遍,其他的真沒什麼。 就是等弄好了晚上寫個報告給你。” “對,我們就是這樣安排的。”賈張氏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點頭。 “哼。” 李偉冷哼一聲,他早就知道他們會找理由推脫,這種事只要咬死不承認,一般也沒轍。 “你聽說我死了?聽誰說的?去求證了嗎?” “這……” 閻埠貴和賈張氏都是說不出話來。 這肯定牽扯到易中海和傻柱,隨便一個人都是他們惹不起的。 “快說是從哪裡聽來的?” 王主任也失去了耐心,明顯知道這群人在敷衍,說話的語氣都重了起來。 “是聽二大爺說的。” 賈張氏把責任全都推到劉海中身上,要麼劉海中一人扛下來,要麼劉海中把易中海給供出來。 反正得罪人的事情堅決不做。 “劉海中?他人呢?” 王主任越來越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怎麼連四合院的兩位大爺都牽扯進來了。 現在軋鋼廠的聶主任和郭主任在這裡,必須問清楚緣由。 “李偉,快給我滾出來。” 劉海中憤怒的聲音從中院傳來。 一會兒,劉海中雙手拿著一米多長的大鐵錘闖到前院,四處一瞧發現李偉居然沒走。 大笑道:“哈哈,李偉,你居然敢打我,看你二大爺不打斷你的狗腿。” 剛剛他被李偉打腫了臉,關鍵還尿了褲子,當眾丟盡了臉面,無論如何他要討回這個面子。 他當鍛工之前,為討生活當過一段時間鐵匠,正是用了這柄鐵錘。 也正是有了鐵匠的經驗,才在軋鋼廠謀得一份鍛工的差事,是這柄鐵錘改變了他的命運,這麼多年過去了,鐵錘還依然儲存著。 李偉面對衝過來的劉海中,絲毫不為所動,敢過來必定把劉海中打的滿地找牙。 王主任被氣的不行,喝道:“劉海中,你做什麼?” 車間郭主任還等著叫李偉見楊廠長,哪會讓劉海中拿著棍打李偉,要不然對楊廠長不好交差。 也斥責道:“劉海中,沒想到你在院子裡挺囂張的啊。” “王主任?啊,郭主任怎麼也在?” 劉海中被嚇的不輕,整個身子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驚恐地看著王主任和郭主任。 “啊,聶主任你怎麼也來了?” 接著又發現管理生產的聶主任也來了,更是嚇的雙手一哆嗦,大鐵錘直接掉在地上,砸在賈張氏的腳上。 “哎呦誒。” 賈張氏被砸地大叫,蹲在地上不停地摸著腳好減輕疼痛。 聶主任只是冷冷地看著並沒有說話,可這眼神已經把劉海中嚇得快尿了。 劉海中平時喜歡打官腔,一副官老爺自居,也一心想在軋鋼廠謀個一官半職。 缺什麼,害怕什麼,才更想得到什麼。 就是他心底裡畏懼權力,畏懼上面的領導,才這麼想當官。 在四合院中,他擺足了二大爺的架子,但在街道辦王主任面前半點威風都抖不起來。 甚至在一大爺面前都不敢有半點囂張。 在車間工人的面前,他擺足了七級鉗工的架子,但在車間郭主任和聶主任面前,那是不敢有絲毫不規矩。 只得哆哆嗦嗦地回道:“我,我,是李偉不尊重我,你看把我的臉都打腫了,我這才準備出手教訓他。” “我怎麼聽說是你告訴三大爺和賈張氏,李偉死了的訊息,並慫恿他們一起分李偉的房子。 你好大的膽,分房子這種事居然敢私自進行?” 王主任語氣並不激烈,但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把劉海中嚇得魂都掉了。 劉海中一陣錯愕,望向閻埠貴和賈張氏。 發現閻埠貴低著頭,賈張氏氣鼓鼓地揉著腳,反應過來絕對是閻埠貴和賈張氏把他給賣了。 如今要麼獨自承擔責任,要麼把責任推到易中海頭上。 要平時他絕對不敢得罪易中海,獨自承擔最多被王主任教訓幾句。 但有軋鋼廠的聶主任和郭主任在這裡,他哪敢把責任往自己頭上攬,要不然這輩子別想升職。 權衡利弊,理直氣壯地說:“我哪敢做這種事啊,你也知道四合院雖然有三位大爺,但做主的是一大爺。 沒一大爺點頭,我和三大爺那能做成事啊。 這分明是一大爺告訴我和三大爺的,怎麼能說是我做的。 賈張氏是中院的人,歸一大爺管,她哪會聽我和三大爺的話。 三大爺,你說是不是?” “三大爺,是這麼回事嗎?” 王主任也覺得劉海中說的在理,畢竟易中海在四合院一手遮天,這種大事要沒有易中海首肯,其他人哪敢做主。 閻埠貴一陣苦相,這個劉海中擺明了是讓他也把責任推到易中海身上,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他是不想做。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