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本身就是喜歡說些閒話的人,見許大茂被嚇到了,得意地說:”傻柱一來就把李偉家的玻璃打破了。 可惜好巧不巧李偉在家,被李偉抓了個正著,還是我求情讓李偉放了傻柱,不過傻柱賠償了李偉五十塊錢。 我估計傻柱現在在氣頭上,你可千萬別招惹他。” “我許大茂什麼時候怕過傻柱?只要傻柱不招惹我,我絕不招惹傻柱。” 許大茂雖然心裡有些害怕傻柱,但是在外門面前還是要裝一下,說了一句狠話急匆匆地朝家裡走去。 閻埠貴望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鄙視道:”在我面前說什麼大話,誰不知道你被傻柱虐的不成樣了。” 閻埠貴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依舊落在許大茂的耳朵裡。 許大茂臉色鐵青,雖然對閻埠貴的話很惱火,但心裡恨極了傻柱,很想在傻柱頭上扳回臉面。 來到後院剛到家門口就發現不對勁,他家的玻璃怎麼被人打碎了? 想到閻埠貴對他說的傻柱打碎了李偉家的玻璃,莫非傻柱在李偉頭上討不到便宜,就跑到他家砸他家的玻璃發洩。 許大茂正在思考的時候,傻柱剛好安頓了聾老太太,關上了門準備回到中院去。 “哎呀,許大茂啊,你怎麼成這副德行了?嘿,你家的玻璃怎麼也破了,和你一樣都是別人揍的破爛貨。” 傻柱見到許大茂渾身受傷,正站在破碎的窗戶前發呆,不由自主的嘲諷了幾句。 許大茂聽到傻柱這麼說就更覺得傻柱打碎了他家的玻璃,特意跑過來嘲諷他一樣。 想到閻埠貴蔑視他的話,見到傻柱就來了氣。 反正傻柱的腿又沒好,許大茂突然有了莫名的底氣,大吼道:”傻柱,你在這瞎叫什麼? 我問你,我家的玻璃是不是被你打碎了?” 傻柱被許大茂這一吼給弄蒙了,隨即反應過來,估計是許大茂看他的腳傷了還沒好,所以才這麼不客氣。 反問道:”是我又怎麼樣?不是我又怎麼樣?” 許大茂指著破碎的玻璃說:”是你,你就要賠償,你不賠休想離開。” 傻柱這才明白許大茂是想訛錢,估計是聽說他打碎了李偉家的玻璃,賠了李偉五十塊。 這個許大茂還想從他頭上訛錢,簡直是異想天開。 拍著胸口表示道:”是我打碎了你家玻璃又怎麼樣?還想要我賠償,想屁吃呢。” 說完,傻柱就頭一仰準備離開,他不信許大茂敢動手打他。 “傻柱,你欺人太甚。 憑什麼你打碎李偉家的玻璃,你就賠五十塊;憑什麼打碎我家的玻璃,你還這麼囂張? 憑什麼?還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 我告訴你,老子現在是宣傳科副科長,在這個院子我的官最大。” 許大茂忍受不了傻柱對他的蔑視,一腳把傻柱踹倒在地上。 傻柱本身一隻腿斷了沒好,被踢倒在地摔得腿劇痛無比。 這才覺得許大茂幹嘛敢打他,原來是升了官膽子變大了,想訛他的錢不成就惱羞成怒了。 拿起柺杖朝許大茂的腳掃去,把許大茂打倒在地。 “許大茂,還想訛老子的錢。 當個副科長就了不起啊?我告訴你,你就算當上了廠長,老子照樣把你踩在腳下。” 許大茂被摔得七葷八素,聽了傻柱的話更是氣的七竅生煙,握緊拳頭一拳打在傻柱的斷腳上。 “哦……” 傻柱的腿被打的疼的哇哇直叫,差點滿地打滾了。 許大茂這才爬起來笑道:”傻柱,你一隻腳都斷了,還敢和我狂?老子要把以前受的欺負連本帶利還回來。” 傻柱被激怒了,不顧一切地朝許大茂撲去,一邊打一邊叫道:”老子斷了一條腿也照樣把你打趴下。” 許大茂也是又氣又惱,被傻柱壓在身上動彈不得,只得把手擋在前面阻擋傻柱的攻擊。 雙腿亂彈碰到了傻柱的斷腳,就把傻柱疼的直叫,攻擊也放緩了許多。 傻柱更加惱火了,一拳打在許大茂的臉上,許大茂本來就被打腫的臉更加疼了,腳彈的更厲害。 兩人扭打在一起,哀嚎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 最終兩人打累了又疼的受不了,都分開相互警惕著,嘴裡不停地呻吟。 “來啊,傻柱,你來啊?互相傷害啊。” 許大茂站起身來,兩隻腳相互交替往前踢著,要是傻柱敢上前,他就踢傻柱的痛腿。 “你來啊,你過來啊,看我不打扁你。” 傻柱一手杵著柺杖,一手握著拳頭在身前揮舞,要是許大茂敢上前,他絕對會一拳打到許大茂的臉上。 兩人說著狠話,不敢主動上前就這麼僵持著。 “哼,還以為我怕你啊,要不是快吃飯了,下次找機會打扁你。” 等到兩人肚子咕咕叫了,才找個理由離開了。 …… 李偉有了五十塊錢,當天下午就買了玻璃安在窗戶上,算了一下才花了兩塊來錢。 等於從傻柱手裡賺了四十多塊。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