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笑著點了點頭,對著大家說:“好,那我當著大家的面提個問題,賈張氏給雞餵了什麼吃?” 賈張氏被問住了,她家吃飯都吃不飽,哪有什麼糧食餵雞,都是拿爛白菜葉子餵雞。 望著李偉屋簷下的雞,覺得李偉估計是拿玉米碎餵雞。 扯著嗓子叫道:“別看我家窮,但也知道不給雞喂好的吃,你也別想雞下蛋,我可是拿著玉米碎餵給雞吃。” 賈張氏的話說的不無道理,其他人聽了都點頭稱是。 李偉再次問道:“賈張氏,你確定?” “我親自喂的雞,有什麼不確定的。”賈張氏拍著胸脯說。 “好,那我就當著大夥的面把這隻雞殺了,看看它肚子裡面到底是什麼?它到底吃了什麼?” 李偉走進廚房拿出一把菜刀,當著大家的面把雞給殺了,再把雞胗剖開,裡面散落出一粒粒稻穀。 “什麼?居然是稻穀,怎麼和賈張氏說的不一樣啊?” “看來是賈張氏誣陷了李偉。” “這個賈張氏怎麼搞的,連自家的雞都不認得,可惜了大好的母雞啊。” …… 所有人都在責怪賈張氏誣陷了李偉,又可惜一隻母雞被殺了。 要是留下來下蛋,這買賣划得來。 賈張氏驚得臉色劇變,誰能想到李偉喂的居然是南方的稻穀,這下徹底輸了。 “李偉,這隻雞是你要殺的,可不關我的事。” 賈張氏說完轉身就走。 李偉哪能這麼放賈張氏離開,抓住賈張氏的肩膀往後一扯,輕鬆把賈張氏掀翻在地。 賈張氏見到李偉手上拿著菜刀,身上和刀上都沾著雞血,活脫脫地像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嚇得當場就尿了褲子,大喊大叫道:“不好了,李偉要殺人了……” 李偉大步走上去,伸手就是幾巴掌打下去,把賈張氏打的口吐鮮血,眼珠子直轉遛。 其他人一齊上前才把李偉拉開,不停地勸道:“李偉,消消氣,我們都知道是賈張氏誣陷了你。” 賈張氏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眼淚流在紅腫的臉頰上更加地疼,委屈地說:“李偉,我不就是看錯了雞嗎? 你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有你這麼打人嗎?” “哼,要是我沒證明自己的清白,豈不是沒了雞還一輩子背上小偷的罵名?我打你怎麼了? 這隻雞被殺了,你得賠我六毛錢。” 李偉把母雞扔到賈張氏面前,振振有詞地說。 賈張氏見到帶血的母雞掉在身上,母雞的血還沒流乾,身子在不停地抽搐著,嚇得賈張氏從地上跳起來躲得遠遠的。 李偉上前按住賈張氏的肩頭,讓賈張氏動彈不得。 厲聲問道:“這隻雞你拿走,必須賠我六毛錢,要不然休想離開。” “我賠我賠。” 賈張氏感覺肩膀被鋼針死死地抓住一樣,怎麼都掙脫不掉,只好不停地求饒。 李偉把賈張氏往前一推,催促道:“那還不快走。” 賈張氏被摔了一個踉蹌,憋著心中的火氣,走回家拿出六毛錢出來,黑著臉說:“六毛錢給你。” 這隻母雞才半斤重一點,再拔毛去內臟估計沒多少肉。 六毛錢能買七八兩肉,現在只買這麼一點雞肉,心裡舒服才怪。 母雞之所以賣這麼貴,其價值在於可以下雞蛋,而不是拿來吃,要吃還不如買豬肉吃。 賈張氏吃了虧,能高興起來才怪。 “六毛錢算便宜你了。” 李偉接過六毛錢,轉身就把賈張氏屋簷下的雞抱起來往家裡拿。 “哎,那是我的雞。” 賈張氏見李偉居然搶她家的雞,趕緊追上李偉準備把雞搶下來。 “去你的。” 李偉用胳膊肘一頂,就把賈張氏撞翻在地,扔下一句話,“賈張氏,你發瘋了吧。 最開始咱們可說好了,要是雞是我的,你就得賠我一隻雞,你要是敢再耍無賴,我對你不客氣。” 賈張氏感覺肋骨被撞斷了一樣,捂著胸口不敢再說什麼,只得任由李偉離開。 望向眼前半斤重被殺的雞,覺得這次虧到姥姥家了。 花了兩塊錢買了兩隻雞,結果雞跑了一隻,賠了六毛錢被李偉訛走了一隻雞。 相當於花了兩毛六才買了半斤重的死雞。 本想靠著兩隻雞生蛋,改善一下家裡的伙食和生計,卻成了一地雞毛。 賈張氏哪能接受這種結果,失聲地坐在地上痛哭。 其他人見到賈張氏傷心,都覺得賈張氏是咎由自取,一個個躲得遠遠的,沒一個人上前安慰。 李偉掂量著手裡的母雞,發現這隻雞比自己買的雞重多了,估計有七八兩重。 手裡又多了六毛錢,覺得這次簡直是賺翻了。 錢雖然不多,達能氣一氣賈張氏也是挺開心地。 李偉放好母雞後,來到倒座房。 倒座房由於是放牲畜、雜物和下人住的地方,做的質量比正屋要差很多。 底下一米多高是青磚砌成的,上面全是土磚砌的。 土磚又厚又重,抗雨能力差,幸好四九城降雨量不多,要不然土磚都會碎掉。 李偉決定把倒座房拆掉,用青磚重新砌倒座房,把以前五間房變成六間房,準備租出去。 下午就跑到張師傅家,要張師傅幫忙做房子。 張師傅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