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李偉在哪?” 被鄰桌的人一叫,全場的賓客都紛紛站起來朝四合院一桌觀看,一眼就發現戴著手錶的李偉。 家裡這麼富裕,連電視機和手錶都有了,妥妥的金龜婿。 “你是李偉?有沒有結婚?” “李偉,我的女兒今年剛好十八,和你可般配了,要不晚上帶你去我家見個面?” “得了吧,你那女兒長的像豬八戒他二姨似的,哪能配得上帥氣的李偉。我有一侄女,那模樣長的可標誌了……” “我女兒才長的漂亮,你要是想見,今晚我就叫她過來和你見面。” …… 大家一齊跑到李偉身邊問道。 一個個在李偉旁邊詢問李偉的終身大事,其熱情程度比人的親爸媽都著急。 有些人跑得急,順便把棒梗和賈張氏都從凳子上擠了下來,任憑賈張氏怎麼罵,就是沒一個人理她。 於海棠滿臉著急,這些人都向李偉推銷她們的女兒了,她決定要快點採取行動,下手晚了真的沒機會了。 閻埠貴看到所有人都圍著李偉,桌子都是空蕩蕩的,氣的跳腳,這群人哪是參加他家的婚宴,簡直就是他安排一群人給李偉相親啊。 李偉被這群人圍住徹底煩了,一個個像蚊子一樣在耳邊吵的不停,簡直和催婚一個樣子。 推辭道:“我還是個十八歲的孩子,暫時以事業為主,等過幾年再說。” “十八歲怎麼了?老孃十八歲還生了小孩呢。” 一名大嬸趕緊說道。 “快坐好,放爆竹上菜了。” 閻埠貴急的大喊大叫,今天的主角不應該是他家嗎,怎麼成了李偉了,直接讓人點了開始上菜的爆竹。 噼哩啪啦, 爆竹聲不斷地傳入眾人的耳朵,大家才依依不捨離開李偉身旁,坐在座位上等待開席。 很多窮地方沒有婚宴,最多隻是請幫忙的人吃一碗麵。 條件好的會在面裡面放兩個雞蛋。 閻埠貴本來也想弄一碗麵給每個人吃一吃,於麗要面子直接拒絕了,並提出每個餐桌要多少菜,還要保證客人吃飽。 而且明確要求要有一個葷菜。 閻埠貴精打細算,給每桌準備了一大盤炒白蘿蔔,炒白菜,一盤紅燒豆腐,和每人一碗很稀的面以及兩個白麵饅頭。 最壓軸的還屬於紅燒鯽魚。 每桌一條紅燒鯽魚,是閻埠貴這幾天釣的,然後用水養到了現在。 這次婚宴請的是第三食堂的主廚掌勺,做的菜味道雖然比不上傻柱,但也差不到哪裡去。 對於一般人而言,都是美味,嘗不出差距在哪裡。 唯一讓閻埠貴不爽的是,主廚的價格比平時貴一些,而且還要打包三條鯽魚。 這讓閻埠貴心疼不已,同時對傻柱更加怨恨,連帶易中海一系的人也都不滿起來。 剛開始上的白蘿蔔和炒白菜基本沒什麼人動手,在家裡都吃膩了,現在誰吃得下啊。 就連一直喊肚子餓的棒梗都沒動筷子。 當面和饅頭端上來的時候,人們才開始動筷子。 李偉拿著筷子在碗裡面攪動了幾下,發現一個碗裡就幾根面,這哪是吃麵簡直就是喝麵湯。 好在還有兩個白麵饅頭,就著麵湯正好吃得下去。 估計這一大碗麵湯喝完就飽了。 當香噴噴的紅燒豆腐端上來的時候,棒梗直接對著豆腐打了一個大噴嚏。 “小孩子不懂事,這豆腐你們快吃啊。” 賈張氏面帶笑意地對著眾人說道。 都被棒梗打了噴嚏,再吃就是吃棒梗的口水,誰能吃得下啊。 在座的每個人臉上都是不樂意,但這是婚宴,哪怕不高興也只能忍著,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孩子。 劉海中揮了揮手,一臉嫌棄地說:“這豆腐讓棒梗一人吃算了,我是不會吃這盤豆腐。” “讓棒梗吃算了吧。”其他人也附和。 “那我不好意思了。” 賈張氏笑嘻嘻地站起身來,準備把紅燒豆腐端到自己身邊。 這是她想出來的方法,要想吃得好吃得飽,就得把好菜佔為己有,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朝裡面打噴嚏。 直接噁心死別人,看誰敢和她搶吃的。 “阿嚏……” 李偉很不滿賈張氏的行為,就在賈張氏端紅燒豆腐的時候,李偉也朝紅燒豆腐打個噴嚏。 “不好意思,最近有點感冒,這盤豆腐你們吃,我沒意見。” 李偉滿是歉意地說。 他哪不知道賈張氏的想法,對付無恥之人就是比她更無恥。 看賈張氏現在敢不敢吃豆腐,反正豆腐裡面也有他的口水,噁心死賈張氏。 其他人看了一臉的笑意,這回賈張氏總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賈張氏臉色難看至極,這麼香的紅燒豆腐居然有李偉的口水,她哪吃得下啊。 又不敢對李偉發火,只得把豆腐倒向棒梗和小當的碗裡。 小當才三歲只知道吃,拿起調羹飛快地吃著豆腐,很滿足地說:“這豆腐真香,奶奶你不嘗一口嗎?” “奶奶不餓,你吃吧。”賈張氏不停地吞嚥著口水。 棒梗狠狠地瞪了李偉一眼,要他吃李偉的口水,他哪下得去嘴。 不過看到小當吃的那麼有味,豆腐香直衝他的鼻孔,讓他的口水直流。 “不就一點口水嘛,吃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