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藝雙馨是指一個人的德行和技術都達到了良好的地步,這對一個人是很高的讚譽。 能得到這個評價的人都是受到大家公認的,一般都是功成名就的老者。 李偉覺得他這麼年輕就接受這個評價有點不合規矩。 付站長拍拍李偉的肩膀說:”李偉,你要是擔當不起,那誰能擔當的起?” “拿筆墨來。” 程部長大聲說道,他平時就愛好書法,很喜歡練字,是書法協會的副會長,也不管李偉推不推辭,準備先寫了再說。 隨後楊廠長命人拿出一張宣紙和毛筆放在辦公桌上。 程部長拿起毛筆寫下大大的德藝雙馨四個大字,並在下面寫著幾行小字,說明寫這字的原因和經過。 最後提上自己的名字並蓋章,並在剛寫好的字上吹了吹。 等了一會兒,覺得字跡都幹了才把紙拿到手上交給李偉說:”李偉,現在我的字都寫好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多謝程部長,那我卻之不恭了。”李偉雙手接過字畫。 “好。” 付站長馬上鼓起掌表示慶賀。 蘇小小舉著照相機問道:”程部長,李工,能不能把字畫放在身前,我幫你們合一個照?” “這我倒搞忘了,李偉,來,我們再拍一張。”程部長笑道。 李偉對著其他人說:”要不我們一起吧。” 接著李偉拿著字畫的一頭,程部長拿著字畫的另一頭,兩人站在最前面,楊廠長和付站長以及其他領導站在後面。 一眾記者忙著對李偉等人拍照,照相機上的熒光燈在面前不停地閃爍,讓李偉感覺如幻似夢。 結束之後,李偉收拾好東西騎著車歡快地回家。 “李工好。” 一路上軋鋼廠的工人遇到李偉,都遠遠地和李偉打招呼,李偉也是微笑地點頭示意。 當李偉騎在半路上被李懷德拿著掃帚攔住了,”李偉,你居然敢坑我?” “李懷德,誰坑你了?你把話說清楚。” 李偉看著李懷德渾身是灰塵,似乎被人打過一樣,就知道是其他人找李懷德尋仇來了。 李懷德滿臉怒意,質問道:”李偉,在關押室你說好了,只要我們三個給足了你的錢,你不追究我的事。 可你看看,轉眼間就被程部長撤了職。” 李偉笑了笑說:”你都說了是程部長撤了你的職,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叫程部長把你的職撤了。” “可是你為什麼叫程部長把嚴政的職也撤了?你別不承認啊。” 李懷德一手握著掃帚,一手抓著車龍頭,一副不讓李偉走要找李偉算賬的架勢。 李偉冷哼一聲,鄙視道:”李懷德,你腦子是不是被打壞了?我說過不找你們三個麻煩,又沒說過不找嚴政的麻煩。 是嚴政自從當了保衛科科長的職位以來,搞得軋鋼廠怨聲載道,我讓他撤職難道有錯? 嚴政被撤職連累了你,和我有什麼關係?” 李偉扳開李懷德的手,把李懷德往旁邊一推,叫道:”李懷德,以後別擋我的路,那幾千塊錢儘快交過來。 要不然我只要一舉報,你們三個都得關牢裡面去。” 李懷德被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頓時感到頹廢不已,一朝失勢被萬人來踩,可惜現在還沒有翻身的機會。 “哎,都怪李偉,要不是李偉,我哪有今天。” 李懷德拿著掃帚亂劃發洩心中的氣憤,把剛掃好的落葉都給弄開了。 “李懷德,叫你掃地你磨磨蹭蹭地幹嘛?”管事的大爺看到了李懷德對著吼道。 李懷德被嚇得只得起身低頭掃地,不敢對管事的大爺有一句抱怨。 管事的大爺過來看了一眼,罵道:”掃個地都不會,還能做好什麼事?難怪當個副廠長都會被弄下來,活該。” 李懷德聽得又氣又怒,要在以前他連管事的大爺看都不看一眼,哪像今天這樣還得受他的教訓。 陪著笑臉說:”組長教訓的是,下次我絕對認真掃地。” …… 李偉回到家,把程部長寫的字用畫框裱起來,掛在大廳的正上方。 抬頭看著德藝雙馨四個大字,只覺得責任重大。 估計他是世界上最早得到這四個字的人,絕對要把機械改造計劃做好才能對得起這個稱號。 剛拿起紙筆準備寫計劃時,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啊。” “我,許大茂。”屋外傳來一陣聲音。 李偉開啟門一看,只見許大茂拿著一隻烤鴨和一瓶五糧液站在屋外。 許大茂笑著說:”李工,恭喜你成為了負責人,成為勞模。我今天特意買了烤鴨和五糧液給你慶祝一下。” “誰要你慶祝啊,滾。” 李偉見才不想和許大茂有什麼瓜葛,罵了一句就關上了門。 許大茂吃了閉門羹,心裡感到很窩火,一邊走回家一邊叫道:”好個李偉,我堂堂宣傳科副科長,你居然還看不起我。 等我有一天當上了科長、廠長,我看你正不正眼看我。” 李偉一直忙到晚上才吃飯,運動了一會兒洗漱完畢就準備去睡覺。 篤篤篤, 這時屋外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 李偉突然警覺起來,這麼晚有誰會來找他。 “是我,李偉快開門讓我進去。”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