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向炕上的棒梗,知道這件事是棒梗洩露出去的。
她傍晚裝辣椒醬的時候,棒梗問她的時候她說了出來。
棒梗急忙解釋道:”媽,是奶奶逼我說的,我不是有意出賣你。”
賈張氏擋住秦淮茹的視線,罵道:”你別為難孩子,我問你你幹嘛去找李偉?不知道李偉和我家不對付?
還大半夜去不害臊,我賈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
秦淮茹覺得心裡委屈,爭辯道:”我找李偉還不是給我家多條退路,你不是也討厭易中海嗎?也討厭傻柱嗎?
你還不是讓東旭認了易中海當徒弟,還不是讓我找傻柱拿菜回家吃,我看你還吃的挺香的。
輪到我找依靠,你就從中作梗。
誰丟臉了,賈家的臉要丟光也不是我丟光的。”
“呦呵,你還有理了?賈家的臉不是你丟光的難道還是我丟光的?
是誰跟傻柱在一起有說有笑,是誰半夜偷偷和易中海相會,有沒有點德性?被別人嚼舌根我都覺得丟人。”
賈張氏發起火來啥都不顧,一定要讓秦淮茹認錯。
秦淮茹被說的火冒三丈,罵道:”我和傻柱在一起還不是想讓傻柱幫我的忙,想借傻柱的威名趕走一些想佔我便宜的人。
我和一大爺相會,那是一大爺看我家可憐給我送了一點麵粉。
你以為我不想要自己的名聲,你以為我喜歡和傻柱在一起?你以為我想大半夜起來見一大爺?
我還不是想全家安心地活著,全家吃飽穿暖。”
賈張氏撒潑打野在行,但是認真講理卻說不過秦淮茹,不甘心地說:”還不是你自己笨,這個學不會,那個學不會。
但凡悟性好一點,成為了四、五級工,工資漲上去了,也不用受這種氣。”
賈張氏明裡暗裡都嫌棄秦淮茹是農村身份,總覺得要是當初娶了城裡的女孩,說不定有工作了,教育好學東西也快。
秦淮茹又反駁道:”別人的婆婆都有積蓄,都有退休金,有分配糧,我們什麼都沒有。”
秦淮茹也翻起賈張氏是農村人的缺點,說賈張氏也是啥都沒有,對家裡沒有任何貢獻。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互相攻擊對方,鬧了一會兒都沒佔得上風,反而收了一肚子的氣,很不甘心洗睡下去了。
傻柱還準備敲門進去,發現賈張氏和秦淮茹在吵架,當聽到說他的時候,特意豎起耳朵在門外偷聽。
越聽越鬱悶,居然一直被秦淮茹利用。
生了一會兒氣,又想通了,覺得秦淮茹不找別人依靠,單找他依靠,那還不是說明他有本事靠得住。
想到這裡心情反而好了起來。
但想到秦淮茹居然和易中海偷偷見面,這件事他怎麼從沒聽說過。
雖然他很敬重易中海,甚至把易中海當父親一樣看待,但是也不能揹著他大半夜去見秦淮茹。
這件事說什麼都不能忍,哪怕是送麵粉也不行。
有他平時送菜給秦淮茹吃,哪還要易中海偷偷摸摸接濟秦淮茹,擺明居心不良。
傻柱撿起一塊石頭朝易中海的窗戶扔去,
咣噹一聲,
易中海的一塊玻璃碎了。
傻柱覺得總算出了一口惡氣,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躡手躡腳跑回家。
易中海正在睡覺,突然聽到玻璃似乎被打破了,急忙跑出來檢視,卻沒見到一個人影。
氣呼呼滴說:”真是見鬼了,下次別讓我逮著你。”
李偉關上房門,聽到秦淮茹離開的腳步聲,這才轉身回房間。
見到於海棠催促道:”你不是要走嗎?現在趕緊走。”
於海棠當聽到秦淮茹說李偉是副廠長的時候,心裡那是波濤翻湧。
本以為李偉做事鋒芒畢露,一點都不講人情世故,能當科長全憑技術好和楊廠長賞識,估計當科長已經是人生巔峰。
沒想到現在李偉居然是副廠長了,這可把她驚呆了。
要知道科長和副廠長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科長最多隻能算是中層領導,在全廠沒多大影響力,整個權力出不了這個科,屬於沒資源沒人脈但有天賦人的天花板。
但是副廠長不一樣了,在整個廠裡都有影響力,才能稱得上大權在握的領導。
哪怕你沒人脈沒資源,但是要當上了副廠長,人脈和資源會自動向你靠齊。
如果她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