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發現郭主任來了,主動問道:”郭主任,你怎麼還買了這麼一條大草魚到李偉家?” 郭主任只是樂呵呵地說:“什麼買的啊?這本來是李偉釣的。只不過我家養了貓,所以拿到我家殺了,把魚鰓給貓吃。” 幾人聽了嚇得一大跳,閻埠貴指著草魚說:”這麼大的草魚是李偉釣的?” 賈張氏看著這麼大的魚,眼睛裡都泛發出光芒,要是她有這麼大的魚,那能大吃好幾頓。 “這種事我還能騙你不成?你看看李偉的魚竿,上面的魚鉤都被扯直了,要不是李偉眼疾手快,這條魚差點就跑了。 不跟你們說了,我還要看看李偉怎麼做這條魚。” 郭主任指了指屋簷下的魚竿,提著魚跑進李偉的屋內。 易中海幾人不相信李偉能釣到這麼大的魚,都來到屋簷下看李偉的魚竿,果然發現魚鉤是斷了的。 傻柱看傻眼了,要是李偉第一次釣魚就這麼厲害,那他豈不是成了廢物,搖搖頭說:”不可能,李偉怎麼可能釣的到這麼大的魚?” 閻埠貴心裡久久不能平靜,跟著說:”我不相信李偉能釣到這麼大的魚?那條魚至少有五斤,我釣了幾十年的魚,最大的才釣了兩斤左右。 李偉一個剛釣魚的人能釣這麼大,我是打死不信?” 易中海有意奚落閻埠貴,略帶嘲諷地說:”郭主任都這麼說了,李偉的魚鉤都斷了,這還有假。” “誰都知道郭主任和李偉關係好,也許郭主任故意幫李偉說好話,誰知道呢?” 傻柱死活不相信大草魚是李偉釣上來的,千方百計地找理由。 閻埠貴聽了恍然大悟,附和道:”傻柱這話在理,朋友之間相互吹捧是正常的事,那條魚估計是郭主任自己買的。” 就在大家說話的時候,楊廠長、付站長和聶主任三人來到了前院,三人手上有帶了半瓶香油,有帶了烤鴨,也有帶了一瓶五糧液。 易中海見到楊廠長和聶主任居然來了,急忙跑上去點頭哈腰道:”各位領導,你們怎麼有空到四合院來?” 楊廠長見到易中海和傻柱等人也是軋鋼廠的工人,於是停下腳步回應道:”我們是到李偉家來吃飯的。” 傻柱聽了有些不樂意,他好歹是食堂的大廚,自從李懷德被弄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機會給領導開小灶了。 以前每個禮拜還能帶一些剩飯剩菜回家吃,現在只能帶大鍋菜吃,嘴裡早就淡出了鳥來。 現在楊廠長等人居然帶了這麼多好東西到李偉家吃飯,他心裡嫉妒啊。 陰陽怪氣地說:”哎呀,李偉好歹是科長,手上也有一大筆錢,他請你們領導吃飯,居然還要領導自配食材,這哪說得過去。” “就是,沒這種規矩。”賈張氏聽傻柱這麼一說,也跟著起鬨。 閻埠貴被李偉居然釣了那麼多魚傷了自尊,以為這次找到了攻擊李偉的突破口。 也說道:”對啊,哪有請領導吃飯還要領導破費的。李偉這做的太不像話了,回頭我們得好好說說他。” 易中海見大家都說李偉,反而笑著不說話,他要在領導面前保持一種良好的形象。 楊廠長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說:”你們怎麼說話的,李偉在水庫釣了那麼多魚,給我們幾個每人分了三條大魚,每條都有一兩斤重。 三條大魚足夠抵我們手上這點東西了。 我們是君子之交,禮尚往來,誰都不會想著占人的便宜。” 聶主任也趁機說:”其實要說佔便宜,還是我們佔了李偉的便宜,李偉釣了五斤多重的大草魚打算給我們來個全魚宴,這種美味很難的啊。” 閻埠貴聽了目瞪口呆,失聲道:”什麼李偉給你們每人三條大魚?那個五斤多重的大草魚真是李偉釣的?” “不是李偉釣的?難道還是你釣的?”楊廠長當即懟了一句。 付站長不認識易中海這些人,感覺到幾人對李偉似乎沒懷好意,不想和這幾人多拉扯什麼事情。 催促道:”哎呀,老楊,快走。李偉還等著東西做魚呢?” “好,走了。” 楊廠長高高興興地走進了李偉的屋子。 閻埠貴感到一陣心痛,他被李偉打擊的不輕啊,一直以來他都是以釣魚高手自居,沒想到這次徹底被李偉打臉了。 以前他去釣魚都是很高調,如果釣到了一條巴掌大的鯽魚,那都是像打勝仗的將軍一樣滿院子嚷嚷。 現在被李偉這一對比,自己就是丑角,以後釣魚都得悄無聲息地走,哪怕釣到兩斤多重的魚都笑不起來。 嘴裡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李偉怎麼可能釣得到這麼多魚?” 傻柱更是臉色鐵青,感覺自己釣到的那兩條小鰟鮍不再是戰利品,而是一種恥辱,而這種恥辱是李偉給他的,心裡對李偉愈發怨恨。 賈張氏想到李偉居然還給領導每人分了三條大魚,對他們一條魚都沒分,心裡很不痛快。 抱怨道:”哼,李偉也是趨炎附勢的人,桶裡還有那麼多魚,居然都不分一條魚給我們。” 易中海見這些廠領導都和李偉交好,心裡很是嫉妒,故意對傻柱教訓道:”傻柱,以後找師傅就找厲害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