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了心裡著急,上次傻柱打破李偉窗戶的玻璃被李偉訛了錢,許大茂也被李偉澆了開水。 要是棒梗去偷東西被李偉抓住了,指不定會被怎麼懲罰,好歹是自己的孩子,不想被李偉傷害棒梗。 趕緊勸阻道:”棒梗,你不準去偷李偉的東西,要是被抓住了又少不了一頓責罰,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秦淮茹的話剛說完,棒梗就拍著桌子勃然大怒道:”媽,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要不是你沒用賺不到錢,我至於去偷李偉家的東西嗎? 再說,你自己沒用就不要認為我也沒用,你不要小瞧我,偷東西我是手到擒來,怎麼可能會出事。 真是瞎操心。” 秦淮茹還想反駁幾句,賈張氏拍了秦淮茹的手臂罵道:”秦淮茹,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你又賺不到錢,我們家這麼窮,要想吃得好,就得靠棒梗去偷東西吃。 你又不是有本事搞到吃的不讓棒梗餓肚子,你沒本事搞到吃的就不要攔著棒梗自力更生。” 秦淮茹急了,耐心解釋道:”這哪叫自力更生?這叫偷東西,被抓了都沒理。” 賈張氏見秦淮茹還不上道,拍著桌子站起來罵道:”秦淮茹,你當什麼高尚人? 傻柱每次不是偷食堂的菜回家,你不也經常向傻柱要菜吃嗎?傻柱偷得菜,棒梗就偷不得魚? 再說李偉是我們的仇人,他家那麼有錢,偷他的東西怎麼了?” 秦淮茹見說不動他們,只好委婉道:”棒梗,你想吃魚,媽明天幫你買魚,你別偷李偉的魚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還在勸棒梗不要偷東西,氣憤道:”秦淮茹,你是身上有錢了是不是?你有錢給我啊? 我告訴你,明天棒梗就去偷李偉的魚,你要敢花錢買魚,別怪我趕你出家門。” 棒梗早就把偷魚當報復李偉的機會,也跟著罵道:”媽,我的事你別管,要不然我不認你這個媽。” “你們,好,那我就不管了。” 秦淮茹發覺徹底說不動他們了,只得氣呼呼地睡覺。 李偉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地去房間準備睡覺,他現在手頭上的事情都做完了,明天可以只上一下午的班。 作為軋鋼廠的技術扛把子一般的維修和設計問題已經不需要他管了,只要抓重點技術和問題就行。 一天上半天班或者隔一兩天去一次軋鋼廠沒多大問題,反正一條就是不要耽誤事。 躺在床上發現吃太飽了反而睡不著,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起身開門罵道:”誰啊?這麼晚敲門。” 開啟門一看居然是何雨水,只見何雨水滿臉怒意,估計是為傻柱的事情而來,問道:”雨水,你來了?” 何雨水一句話也不說,伸手使勁地推李偉,結果推不動,準備再用全身力氣的時候,李偉扭轉身子讓何雨水力道落空。 “啊……” 何雨水突然沒了支撐點,整個身子往前撲倒,嚇得連聲尖叫。 李偉趁勢一手繞過何雨水的腰,一用力就把何雨水扛在肩上,並一腳把房門關上栓好。 何雨水握著拳頭輕捶著李偉的背部,不停地叫道:”李偉,你快放我下來,你就知道欺負我。” “既然你都說我欺負你了,那我得做實罪名,好好欺負欺負你。”李偉把何雨水扛進了房間。 何雨水象徵性地抵抗了幾下,在李偉的棍棒之下瞬間屈服了。 幾番折騰之後,何雨水氣喘吁吁地說:”李偉,你為何總和我哥作對,今天還把我哥的肋骨踢傷了好幾根,牙齒也掉了,頭都磕破了。” 李偉知道何雨水去了醫院,那麼估計見到易中海了,問道:”照這麼說你也看見易中海了?他怎麼樣了?” 何雨水很怨恨易中海一直拿捏傻柱,不過易中海的養育之恩又不能不管,去看望傻柱自然也要看望易中海。 有些不樂意地說:”易中海的肩膀算是毀了,醫生說他哪怕好了,右手活動也會受限,今後做鉗工估計夠嗆。” 李偉聽了心裡頓時來勁了,照這樣下去易中海很可能會調崗,工資再也沒那麼多了,對易中海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哈哈哈,易中海算是罪有應得,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和我作對。” 何雨水拍了拍李偉胸膛,噘著嘴問道:”你還沒答應我的話呢?以後別跟我哥作對。 他上次被炸斷了腿,都成瘸子了,你就不要再欺負我哥了。” 李偉捏了捏何雨水的臉蛋,解釋道:”不是我欺負你哥,是你哥被易中海迷住了,簡直就是易中海的傀儡。 易中海嫉妒我找我麻煩,每次都是你哥衝在前面,我是被迫迎戰。 只要傻柱不找我麻煩,我絕不找傻柱麻煩。但是你能保證你哥不找我麻煩嗎?” 何雨水面對李偉反問沉默了,易中海在傻柱心中的分量不輕,她知道傻柱絕對會聽易中海的話遠超於她。 她保證不了傻柱不會找李偉的麻煩,按現在的情形,甚至都不敢提讓傻柱和李偉和解,要不然會被傻柱罵她不忙親人幫外人。 急著問道:”那怎麼辦?我總不可能看著我哥和你互相殘殺吧。” 李偉拍了拍何雨水,安慰道:”你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