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瑤焦急地看著醫館緊閉的大門,她的雙手緊緊抓著醫館的木門,試圖從縫隙中看進去。然而,那扇門卻像是一道無情的屏障,將生與死的希望隔絕。 她轉頭看向司南溪,他站在一旁,臉色蒼白而沉重。 柳清瑤的心如同被萬箭穿過,她轉身跪在醫館門口,雙手合十地向每一個醫師祈求,聲音悲涼。 “求求你,救救我弟弟,他才八歲,他不能就這樣死了......” 第二家 第三家 ...... 這條街上的三家醫館的醫師,望著奄奄一息的柳青臺,都表示無力迴天。更可惡的是,整日圍在醫館附近那些賣棺材辦白事的商販,時不時地湊到柳清瑤湊身旁,詢問是否需要料理後事。 “滾啊!他還沒死!”柳清瑤憤怒地朝那些人吼道。 “吼什麼吼,真給你臉了,你一個青樓的臭婊子在這裝什麼深情,但凡你多花點時間陪著你弟弟,他能淪落到去偷東西嗎?” “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這樣的姐姐難怪會去學著偷東西。” 司南溪右手一揚,一股無形的氣流瞬間凝聚在他的手掌心。他瞄準了那兩個像蒼蠅般噁心的商販,猛地一推手,彙集的靈力好似一道閃電,朝他們疾馳而去。 “啊!”一聲慘叫劃破空氣,那兩個剛才還囂張謾罵的人,突然捂著喉嚨倒吸著涼氣,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 “咳咳咳......” 不過片刻,那兩人捂著脖子疼得說不出話來。司南溪眼色一狠,“還不快滾。” 那倆人看著司南溪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他們知道今日算是遇上狠茬了,互瞧一眼灰溜溜地轉身跑了。 滿臉淚痕的柳清瑤,此刻像是一隻站在雨中的流浪貓,路過的所有人都無情的將她踢開。她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司南溪身上。 “求公子救救他。” 司南溪扯了扯嘴角,幾句話在嘴邊幾經輾轉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柳清瑤孤零零地蹲在牆角,原本沮喪失望的臉,竟然泛起了一絲悽美的笑容。 也不是司南溪鐵石心腸,只是柳青臺作為一個毫無靈力根基的凡人,自己那些療傷救命手段,都是針對有靈力之人。自己府裡那些療傷丹藥對他而言,也是收效甚微。 面對如此絕望的柳清瑤,他雖有一身本領,卻沒法承諾什麼。 正當二人陷入絕望之際,一道聲音從醫館內傳出:“我可以救他。” 司南溪與柳清瑤齊齊轉頭,只見一個年輕醫師從醫館內走出,面容清秀,看打扮似乎不像是醫師,更像是哪裡來的貴族子弟。 她緩緩走近柳青臺,翻開他的眼睛,又仔細檢查了頭部的傷口,然後自信說道:“我有一法,或許可以救他。” 看著柳清瑤連瞳孔都在顫抖的眼神,那人趕忙補充道:“你們可別對我抱太大的希望,我算不得什麼名醫,手上能救人的東西也不全,只能儘可能地讓他多活一陣子。” “你能救?”司南溪仔細打量了好一會,才發現眼前這名英氣十足的醫師,居然是個女子。 這年頭,女醫生實屬少見。司南溪有些不信她的話,神情凝重地將二指依次放在柳青臺額頭、眉心、鼻息、脈搏之上,發現他氣息微弱,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在吊著了。 “我姓李名滄月,二位要是沒有別的選擇,不如大膽地信我這個女醫師一次,我雖為女子,可治病的手藝不比那些糟老頭子差。” 僅憑直覺,司南溪覺得這女人屬實有些古怪。但現在情況危急,加上自己對醫術並不擅長,望著快不行了的柳青臺,他也只能將信將疑地,讓這個姓李的女醫師嘗試搶救一下。喜歡從鑑靈院開始逆襲成神()從鑑靈院開始逆襲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