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讓一口氣說完之後,隨後他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直勾勾地鎖定在了司南溪身上。
司南溪左顧右看之後,發現邊讓確實是在看他,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後趕緊擺手否認。
“你……你不會覺得我也能像他們一樣吧,別別別,那你可太高估我了。”司南溪尷尬地笑了笑,試圖化解這突如其來的壓力。
邊讓跟邊家的幾位看到司南溪慌張的模樣,頓時笑作一團。這歡樂的氛圍被一聲清脆的碗碎聲瞬間打破,四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名身著淺橙色衣裙的女子,正對著一名店小二憤怒地斥責。
“你是沒長眼睛嗎?”
店小二嚇得臉色一白,趕忙鞠躬道歉,並從身前的布袋中掏出一塊剛剛洗淨的布巾,雙手遞給那位女子,小心翼翼地示意她擦拭掉不小心濺在身上的茶水。茶館內的其他客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這邊,卻沒有人敢上前插話,只敢在一旁竊竊私語。
“快收起你這骯髒的布巾,我們家小姐的衣服要是被擦壞了你賠得起嗎?”
話音未落,女子身邊的一名侍女猛地伸出腳,狠狠踢向了那名店小二。小二如同被巨風捲起的落葉,瞬間飛出幾丈遠,痛苦地在地板上翻滾掙扎,好不容易才勉強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們無不驚訝於這名女子看似輕盈的一腳,竟然有著如此驚人的力量,引起了一陣喧鬧的譁然聲。
儘管茶館夥計在社會地位上並不顯赫,但這位店小二平日裡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手指著那名女子,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
“我好心給你們道歉,你們……你們為何要動粗。”
橙衣女子斜了他一眼,轉而看向那個被叫做木槿的女子。
“木槿,這人太吵了,就像一隻喋喋不休的狗一樣,既然他這麼喜歡叫,那就讓他好好當一條狗吧。”
話音剛落,茶館的夥計就應聲倒下,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沒過多久,他竟真的開始模仿狗的動作,手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嘴裡還發出汪汪的叫聲,這一幕引得在場的人鬨堂大笑。
邊讓身側的一名隨從,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這位女子行事過於狠辣。他輕瞥了一眼邊讓,隨後擠到了那女子身旁,微微躬身作揖,語氣平和地對那身著橙衣的女子說道。
“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他既已誠心認錯,旁邊那位姑娘也已經為你出了氣,不妨就此罷手吧。”
那位身著橙衣的女子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對周圍的喧囂置若罔聞。繼續自顧自地說著:“木槿,我要看他在地上打滾。”
說完,跟剛才一樣,那茶館夥計真就在地上左一圈右一圈地翻滾起來。此時,茶館裡的眾人也被女子這一行為激怒了,不再跟著附和與嬉笑。
邊信深知此刻的交涉已然無用,於是決定採取更為直接的方式。他暗中調動自己的靈力,巧妙地切斷了那女子對茶館夥計的控制。
(
那名被叫做沐槿的姑娘察覺到自己控制失效,知道眼前這人不可小覷,實力或許在自己之上。於是她選擇了暫時撤退,躲到了那位橙衣女子的身後。
“別插手我的事,給我滾遠點。”她怒氣衝衝地喝道,拳頭緊隨其後,狠狠地朝邊信砸去。
邊信反應靈敏,輕輕一側身,便巧妙地避開了她這一擊,順勢靠在牆上,深吸了一口氣。
“姑娘,我可不是找你來打架的。”邊信語氣平和,試圖化解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
“我不管,爹爹不准我傷人,我聽,但我教訓一個做錯事的下人,還輪不到旁人來指指點點。”
說完的瞬間,這橙衣女子運足靈力一掌劈向邊信,她知道對面這男子無心戀戰,定會想方設法躲避,在他閃躲到窗邊的時候,窗外蔥鬱的樹木瞬間藤蔓飛漲,伸入窗內將邊信緊緊捆住。
邊信見對面這女子實力不弱,又動了真格,若不反擊讓她停手,自己恐怕會被這木靈物弄傷。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將內力凝聚於掌心,瞬間切斷了幾根纏繞最緊密的藤蔓。藉此機會,他身形一動,猶如離弦之箭,向那女子衝去。他的動作迅捷而果斷,意圖以攻為守,打破眼前的僵局。
二人纏鬥數個回合後,這橙衣女子漸漸落了下風,邊信見狀,開始逐漸收斂自己的靈力,打算點到即止,給對手留些顏面。
然而就在這時,那女子卻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操控著窗外尖銳的樹枝,毫不